要不你叫点好听的,说不定我很快就射出来了。 (第2/3页)
羡慕。毕竟都是男生,相互之间会比较一下阴茎尺寸,是避免不了的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林宴说羡慕,他就顺势告诉林宴不用羡慕。 都给你就好了。 脑子里将说荤话的场景排练完全,舒有岑却没想到他根本没有发挥的机会。因为听见他的笑声,林宴突然转头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劝,“不要再继续长大了,这样下去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就算你长得帅,可女孩子那么可爱,看见了一定会害怕。” “……” 刚刚还笑出声的舒有岑直接垮了脸,唇瓣动了动,艰难地挤出来一句,“闭上你的嘴,专心交学费。” “唉……” 林宴叹气,不明白舒有岑为什么总是这样喜怒无常,居然又生气了。 听着林宴的叹气声,舒有岑更是觉得气闷。他垂眼看着被圈在身前的人,视线落在林宴无辜的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上,觉得这人真的哪儿都好,唯一的问题就是会说话啊不是……是总说话气他。 他眯了眯眼睛,看着林宴已经不自觉地被舔得湿亮殷红的唇瓣上,阴恻恻想着,总有一天他要用自己的大肉棒堵住这张勾人又可恶的嘴。 完全没想到自己一心以为的好兄弟正想着以后要如何对自己“施暴”,林宴感觉到那根粗硬的肉物莫名其妙又涨大一圈,茎身上虬结的青筋都跳动着一副很是情动的模样,本就可怜无辜的眸子是愈发的红了。 “它又……” 林宴皱着脸蛋想要抱怨,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舒有岑的瞪视。他无法,只能委屈巴巴忍耐下来,专心给人交学费。 看着林宴终于老实了,舒有岑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垂眼看着那几根细白的手指缠在自己紫红的茎身上,猩红的龟头被手掌包裹,马眼附近有清晰的被掌心软肉摩擦的快感,紧接着就是黏腻的水声逐渐响起来了。 他缓慢地喘息,声音又沉又欲,叫林宴听着都耳垂泛红,双手都有些发烫。 本来林宴技术很差的,但耐不住每次交学费,舒有岑都要语气恶劣的教他。他被催着抚弄男人的阴茎,不仅是茎身龟头,就连囊袋都要用手握着细细揉弄。以前他自己手淫都没有这么仔细,现在却已经会自发的将包皮往下剥开一点,指腹循着系带细细的摩擦。 这样弄的话,不消几分钟,林宴就会感觉到自己手里湿了一片,全是舒有岑鸡巴里的腺液。手掌和龟头摩擦,黏腻的腺液被厮磨出情色的水声,羞得他更是不敢看舒有岑,视线胡乱游移,根本找不到焦距。 手里的肉物反应激烈,茎身上的青筋突起明显。林宴一手握着撸动,一手艰难的包裹着硕大的龟头摩擦抚弄,在寂静的练习室里无比清晰的听见舒有岑喘息的声音。 可能不管是谁,只要是男人,情动的时候声音都会莫名变得低沉。像是吐息的过程中肋骨下压挤压到胸腔,喘息声是钝痛和情欲的结合体,听得人面红耳赤。 但就算听着舒有岑的喘息都有些腿软了,林宴依旧坚信自己是个直男。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什么会腿软,事后林宴仔细思考了,得出的结论是大概因为当时的舒有岑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让他感觉到危险。 思绪转得飞快,林宴就是不敢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舒有岑的阴茎上。以前他不懂,下意识的往下看,结果就看见那根粗硬狰狞的紫红鸡巴,猩红的马眼翕张着冲他流水。 吓得他当天晚上都没有睡好。 双手胡乱的动,完全不得章法,不过一会儿,林宴就苦了脸。或许是夏日的夜空气过于燥热,他已经口干舌燥,只能反复的舔弄唇瓣,才不至于绷得像是快要裂开。 “你总是这样,不射……” 听着林宴发牢骚的声音,舒有岑却只吞了口唾沫,没有应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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