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药效(春药、第一次、彩蛋) (第2/3页)
去服侍我三哥了吗?” 夏颜和玉娘行过礼,又解释道:“王爷昨夜那里有了他人,便没让我侍奉了。” “这样啊,”清王点了点头,又笑了笑,“不过居然因为别人拒绝了玉鞍楼头牌夏颜,这个‘别人’可不简单啊!” 夏颜温声说:“楼里常有的事,清王过誉了。” 话锋一转,他问:“不知道清王可曾见过九儿?”他此刻最担心的是九儿的安危,无心顾及其他。 清王思索了下,遗憾地摇摇头,“我倒还真想再见见他,不是你们一直把他藏着掖着吗?出什么事了?” “回清王的话,他昨夜早些时候不见了,我们正找着呢。”玉娘说道,“既然您未曾见过,那我们也不挡清王的路了。” 清王冲夏颜笑了笑,“那下次我再来找你。”说完,迈步离开。 夏颜低头直到他离开,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定北王房里的人会是谁? “不会......”夏颜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 “什么?” “定北王回去了吗?”夏颜问。 “在清王之前刚走不久。”玉娘在楼下撞见了王爷离开。 夏颜心底不安,急急忙忙奔向定北王的房间—— ······ 清晨,鸟雀儿就着街上的贩卖吆喝声起调,惊了屋里酣睡人的梦。 叶兮容躺在床上,白皙的肩上还留着昨夜那人啃咬的红印,身旁空空的,连一点儿余温也没有残留。 细密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他看了眼身旁,心底也空空的,不出所料地轻笑,伸手艰难地碰了碰另一个枕头,攥紧。 “果然没有被记住。”心口隐隐透着凉。 他脑海里泛起关于那个人的记忆,昨夜的言语和动作又逐渐清晰,就像被人戳了脊梁骨,平日里他也没少受别人的冷言冷语,可偏偏就是那个人,一句两句的戏语,仿佛冰河铁骑,就这么戳疼了他。 可关于他的记忆远比昨夜更早,更美好,好到九儿一想起他觉会觉得庆幸。 那是四年前,玉鞍楼还在扬州的时候,叶兮容当了乐师之后第一次跟着玉鞍楼的歌妓应局,朝廷高官大寿宴请宾客,当夜玉娘却因风寒病倒高热,他在弹奏琵琶的时候,一心担忧玉娘,弹错了曲子,惹怒了东道主。 “混账东西!”说着就将酒水泼上来,“坏了气氛,来人,拖下去赏一顿板子!” 叶兮容没了心思地跪在地上,知是自己出了差错在先,也不打算开口求饶,谁知宾客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大人不必动怒,不过一个音而已,前人有‘曲有误周郎顾’,曲误惹得周郎顾也是美谈,若惹得周郎怒,岂不是笑话?” 叶兮容闻言,先是一惊,而后偷偷看向那人,眉眼刀裁,浅浅笑着的模样让人心生好感,淡柿色的衣裳衬得人更加俊朗,堂上灯火辉煌,和他的光比,却远不如,从此,这个人便刻在了叶兮容心底。 宴散后,他踏着一地月色去找他道谢,对方正要上马车,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留了句:“惹周郎顾曲的美人不知道比不比得你一半。” 月光如水,话也一样,缓缓流淌,淌进叶兮容心底。 —— 春风溜进阁子里,把他的思绪带回当下,叶兮容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听到院内传来一阵的乐声,他看着桌边的琵琶,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呆呆地笑。 “曲有误,周郎顾。” 可是之后呢?周郎还记得你吗? 正想着,有人推门进来,玉娘跟夏颜一脸慌张地看着他,几乎齐声惊呼:“九儿!” 九儿微微撑起身,看着他们二人奔到床边,“这是怎么回事?”玉娘颤巍巍地替他把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又心疼地问。 九儿摇摇头,“没事儿。就是被秦涯下了药,结果误打误撞进了定北王的房间。”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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