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暖欲成霞 (第1/2页)
整整十四天的淫汤浇灌,宁良玉昏昏噩噩,在反复的高潮中煎熬,不知昼夜。 方槐居高临下的看着跪伏在地的少年人。他正用白嫩的足尖点地,试图支撑起自己羸弱的身躯。方槐的皂靴轻轻一踏,就将宁良玉拱起的脊背踩了下去,仿佛同时也踩碎了他所有的气力。然后匍匐在地,像一具艳丽的尸。 小黄门们托起他的头颅,掰过细腻香肩,又捉着他的脚踝,将腿间的雌穴敞给方槐瞧。 那处蕊豆肿得如樱桃大小,稠红充血,仅仅是被冰冷的青砖触碰,就自顾自地抽搐起来。 方槐满意地一笑,落下轻飘飘地一句话,“可以停香了。”他的眼眸细长,唇也是凉薄的扁平。嗓音口吻俱透着古怪,让抬着人的黄门也不禁有些害怕。 “噼啪,噼啪,”铜炉里的火星子发出弥留之际最后的响动,从镂空的葡萄纹路缝隙里吹出袅袅残香。 一根粗糙的麻绳缠绕过宁良玉的细颈,交叠成结,将手臂绕过头顶捆绑吊起。腰肢也套了绳索,在会阴处扭成一个结,正巧卡在阴核的下方,把肉嘟嘟的花蒂往外挤。双腿与脚踝则被两根红绸裹起,往后弯折,尾端的绸系在漆柱上,同那朱红混淆不清。整个人像一柄淫艳的飞鸾烛台。 方槐手持一柄马鬓毛的长鞭,通身漆黑,细若短针的毛发油滑发亮,尾端装饰了半截银质手柄。 “啪!” “啪!啪!” 他挥动长鞭,扬起阵阵风声。粗糙的鬓毛像一柄竹刷,来回不断地大力刮过肿大的肉核。不多时,便将本就红肿的阴核打破了皮,渗出血来。而那粗粝的麻绳结则因阴唇肿大的同时,勒得越紧。翻卷的毛刺扎入肉蒂下的女性尿道口中,逼得肉腔又是一股又一股的分泌淫汁,来润滑缓解。 宁良玉剧痛无比,又听到自己下身淋漓不尽的水声,脑中犹如平地炸雷一般,羞愤至极,只恨不能咬舌自尽。一鞭又一鞭,每每打在他的腿间蜜穴上,刁钻至极。 突然,方槐“咦”的一声,骤然收了鞭,走近了去捉他的腿跟。然后,他俯下身去看那个像被烙铁烫过的地方。一团鼓鼓的红肉之中,似乎看到一个色泽偏深的小孔。 他伸出手,剥开软而滑的鲍唇,又取了乌木簪把蒂珠往上抵住,去看那个米粒大的孔眼。 “这可真是有趣,竟然连女子的尿眼也有,”方槐惊叹道:“宁大人原来是个天生淫体,合该送进花楼里,挂牌接客。也省的陛下这般挂心。”说着,竟顺手将乌木簪扎进那个小孔眼里,残忍地用上手劲,将窍眼堵死。 “啊!!!” 宁良玉咬着麻核,发出压抑的凄厉叫声,两眼一阵阵的发黑,感觉自己要被那根小小的乌木簪劈成两半。他哪里吃过这等苦头,平日里自渎都不过寥寥数次,且每次都是草草囫囵,下身更是不肯去看,假装没有那个异样之处。就算是几遭奸淫,也大都在半梦半醒中。圣贤书读多了,整个人都是不近女色的冷淡模样。春宫图连见都没见过。这短短半月的调教,已是极大的冲击着他的认知了。 方槐见他一身冷汗,颤抖不止,总算停了动作不再深入,命人将东西收拾好,留着他做些准备再来调教这尤物。 也不知方槐用了什么药,宁良玉本就娇嫩的肌肤变得愈发不堪触碰,仅仅是麻绳束缚就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红痕,甚至还擦出了血。最柔软的锦缎也嫌粗糙,磨得他难受。 内侍们将他放下来,用锁链扣住脚踝,侧伏在床榻内。除了间或不断的痛呼,宁良玉的唇一张一合,似乎一直在说什么。如若凑近了些,静下心来细细聆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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