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1/2页)
腺体被咬破,陈楚归眼前一片模糊,终于知道长辈们为什么会再三警告,对于和仪和地坤而言,颈部最为重要,这里被侵入的感觉与身体完全不同,原本好端端的气味,被搅得乱七八糟,剖开的好似是心,强烈的冲击侵入到四肢百骸,身体亦忍不住颤抖起来。 足以令人晕厥的快感不断传来,明明是和仪,却如地坤一般涌出泊泊汁液,将臀肉全部打湿,就连内壁也变得熟软乖顺。 即便两具身体已经熟悉无比,但这样毫无阻碍的直直捅入到生殖腔壁之中,还是第一次。滑腻的汁水盈聚在腔道中,随着抽动从花心流出,粘稠的噗嗤水声,让空气和身体变得无比炙热。 陈楚归弓起身子,却因为颈部被咬住而无法如愿,像被漩涡拉扯而奋力挣扎的鱼,却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紧接着陈楚归本能的释放着自己的味道,不似地坤的甜腻气味,而是融合了药香的冷冽气味,荣不争真心喜欢陈楚归,所以对他而言,极尽诱惑。 如同结契般的双重标记,激起的繁衍本能,天乾越是强大,越是无法抗拒。 颈部被松开的瞬间,陈楚归整个人亦被荣不争抬起,抵在书柜上,顶到了腔道内极深的地方,他不由得黑眸半眯,腹部紧绷,叫出声来。 不同于会陷入情潮失去理智的天乾和地坤,和仪向来薄情,所以陈楚归保有意识,勾住荣不争的脖颈,想借着后背抵住的书柜,从那根巨物上逃开,趁着腿上还有力气,用轻功脱走。 荣不争此时如同狂兽,察觉到陈楚归有脱逃之意,自然不会叫他得手,狠狠往敏感的宫腔中心一撞,陈楚归倒吸一口气,本就被荣不争浓郁的天乾气息影响,此时又深深吸入一口,顿时浑身酥麻,春潮涌动,股间更是汁水横流。 荣不争干脆将人抱起转了个方向,叫他无力可借,先在空中一阵乱抓,最后只能夹住他的腰,惹得体内的凶器猛然暴起,炙热无比,托着陈楚归清瘦的身体就开始大力起落。 此刻荣不争脑中只剩一件事,在大夫的宫腔内灌满自己的东西,身心皆属于彼此。 “好胀……太满了……唔啊……”陈楚归现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荣不争插干得眼前发黑,浑身瘫软,唯一清晰能感受到的,只有股间的那处狭窄,一次次被破开挺进,腔壁被侵入摩擦所带来的无穷快感。“放我下去……哈啊……求你……” 即便陈楚归恳求,坚硬如铁的器物仍在柔嫩的内部大力的穿凿肆虐着,生殖腔一旦开启,让怀中人受精是天乾最迫切的渴求,怎会放过他。 腔道宫芯最经不起戳弄,荣不争每一次深深钻入,陈楚归会哭叫着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红痕,好似疯了,若非他疯了,如何会送上自己的颈部,引来这场疯狂的情事。 找到地方,荣不争一次次对准宫芯,急切的往里挤入,炙热的呼唤着大夫二字,明明已经完全被打开,再不能进去了,他还是往里面拼命尝试。 “……已经是……最深了……啊……” 荣不争似是不信,将陈楚归放在书房的软垫之上,将那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重新顶了进去。身陷无穷的快感之中,意识却是清醒的,陈楚归不想让荣不争见到他这副表情,抬手遮了眼,又想起荣不争视力未复,不禁一愣。 很快陈楚归便被拉回现实,结合处的甘甜快感,令身体乃至头皮都在阵阵发麻,陈楚归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配合荣不争的动作,前端也高高翘起。 嗅到味道的荣不争,用饱含欲望的低沉嗓音,在陈楚归耳边落下话语。“大夫,你发情了……”和仪没有雨露期,也不可能发情,但荣不争偏偏就要这么说,惹得陈楚归不住摇头。“大夫晾了我这么长时间,不给点甜头怎么行?” 闻言陈楚归身体一抖,竟释放了出来,荣不争唇边笑意未曾落下之时,已被陈楚归勾住脖颈,接着便是大夫的气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一向在病人面前礼貌客气,将距离感保持的恰到好处的陈楚归,此时正缠着他的舌尖努力吞咽吮吸,好似在品味珍馐那般,吸得啧啧作响,吃得津津有味。 “那就让我里面……”陈楚归右手顺着两人相贴的缝隙滑到下腹的结合处,轻轻一按。“全部装满你的东西……” 荣不争哪里受得这般刺激,器物陡然变大将宫腔塞得满满当当,卡在深处形成结,浓厚的白浊一波波往开启的宫口深处不断射去! 持续的标记,烫得陈楚归弓起身子,但即便标记已经完成,荣不争也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本来天乾就容易受刺激,尤其他的大夫散发着如此可口的气味。 陈楚归不解的眨了眨眼,问道:“为什么……” 明明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体内的东西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因为发情的,是我。” “你骗人,只有地坤才会……”说话间,腔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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