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川、大悲咒与闲愁(H) (第3/3页)
迸射在了时如驹的喉咙里,时如驹被呛了一下,但还是强忍着吞咽着。直到这仿佛源源不断的热流停止,他的嘴也鼓鼓的,满含着浓稠的蜜水。 你自己也尝尝吧。他用嘴往于致杭的口中递送着嘴里的津液,实际上的确也与杨秉林的腥臊不同,并没有什么味道。淡淡男性的气息,并不令人厌恶,但于致杭也自然无法吞咽,所以还是时如驹解决了一切。不过解决完后,时如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没有之前无力的感觉了,看了一眼时间,也只过去了一半。还有半小时,他决定为自己服务一下。 他将裤子褪到了脚边,分开腿跪坐在了于致杭的胯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复萌的硬挺在他的股间勃发,传来令人羞赧的温热和跃动。但他只是用臀部前后轻轻摩擦着,借助不时继续流出的透明黏液润滑,自己找姿势迎合而汲取快感。不过这隔靴搔痒的触碰也只是助兴,他的手在抚慰着自己的前端,清液流出,前面和后面的温度都攀升着,仿佛燃烧一般。他的动作粗鲁了些,左手撑在了于致杭的胸上,用力揉捏着。于致杭嘴唇微张,额头蹙紧了,忍耐的模样很是可爱。 如驹泄了出来,于致杭的腰腹上被喷射的爱液染得黏腻一片,如驹还在高潮的顶峰有些失神,后方却有了不妙的触感。那被压迫的欲望也不甘示弱地又喷薄出青年人潜藏的激流。如驹准备起身,却感到后方粘稠的液体带来的湿滑触感,仿佛牵扯着他最敏感脆弱的神经,剧烈的快感让他又跌了回去。现已变得柔软的物体还在股间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明明根本没有做,却有这样的快感,如驹的眼角不禁红了。他用纸巾擦拭干净于致杭的腰腹后,才缓缓起身,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落,他直接抽出一整包纸巾垫在了于致杭的胯间,为自己收拾好残局后又来清整于致杭腿间的狼藉,可裤子上还是有湿润的痕迹无法祛除。他无奈下也只好先准备这样对付过去。好不容易为对方背上包,但凭借如驹的力量无法将于致杭扶起来。 时间已经紧迫,他心生一计,将对方向大厅的椅子上拖去。幸好地面还算干净,他祈祷着于致杭不要发现什么异样,将对方放在椅子上后,他正准备给对方调整一下姿势,却发现对方突然睁开了眼睛。 不好! 时如驹突然意识到自己貌似是没有开闹钟铃声的,但是已经晚了。两人的手正牵着,于致杭的目光透过镜片直勾勾地望向了如驹的眼睛。 「呃……那个,不好意思同学,刚刚你不知为何晕倒了所以我把你弄到这儿来坐一下缓缓……」 这个弄字很是精妙,于致杭下体奇怪的触感,貌似也有了一定的解释。 但在公共场所一个人晕倒一定是会有人察觉的,而且这样一个看起来羸弱的人把自己运到椅子上,在众目睽睽下也令人不可思议。于致杭记得自己刚刚正准备出去,却不知为何脑中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来就变成了这样。但他也无意纠缠,下身的冷腻让他不适,他决定起身告辞。 「谢谢你,再见。」 于致杭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时如驹张着嘴准备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来,脸却红了。于致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呃……嗯。再见噢。」 两人的故事本该收尾了。可时如驹的手腕却一阵刺痛,令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于致杭回过头来,看着时如驹正握着手腕,上面红色的莲花仿佛要滴血一般,花纹繁复,显得很妖异。 「你没事吧。」于致杭问。 「没什么的,你先走吧。」 时如驹又感觉有点晕眩,跌在了椅子上。虽然于致杭并不是什么爱管闲事之人,但人就晕在了自己眼前,也无法置之不理。时如驹强打起精神说, 「我坐会儿就好了,有点低血糖而已。你先走吧,于致杭。」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噢。刚刚我也在还书,碰巧看到了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 「时如驹。你知道吗?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嗯。」 于致杭走了,时如驹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觉得空茫似梦。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突然想起自己的两次法术都没做到最后,估计是没有足够的能量导致的晕眩。 但他担忧的并不是自己身体的不适,而是他原以为这样毫无挂碍的偷欢是放肆愉快的,但好像与他想象的并不是很相同。只是第二次,他就觉得这种巫山云雨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桥段令人哀恸。他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男生。这样说未免太过轻率,太过匪夷所思。但他却迫切地想知道,伤疤后面,掩藏的是怎样的灵魂呢?这是好奇心,还是他的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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