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他是 (第1/3页)
晏归把他送回家时已经有点晚了,但贺澜安却还没回来。 是要在那边留宿吗?和谁一起睡呢?邱夏想起电话那边甜腻的女声,心脏骤然紧缩,下意识拿起电话,号码拨出去嘟了几声又如梦初醒般迅速挂掉。 可以要求更多,但他也要付出更多,这是贺澜安说过的话,但瞒着贺澜安跟晏归出去的是自己,试探底线贪心地索求更多却没付出的也是自己,所以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更多呢。邱夏躺上床裹紧被子强迫自己快点入睡,别去想那么多,不知道放空多久听到了楼下关门声,好不容易酝酿起的一丁点睡意立刻消散。 在玄关站了一会儿,贺澜安烦躁地扯开领带,眉间凝起川壑,脚步不稳地晃进客卧浴室洗澡,流水声隔着门墙像是被闷在棉被里的心跳。 卧室门被打开,邱夏突然闭上眼假装睡着,仿佛怕被家长抓包的小孩。 他听到贺澜安慢慢靠近的脚步,庆幸自己背对着,不然控制不住乱颤的眼皮会出卖他不安的内心。空气里除了淡淡的清香,水汽挟裹盖不住的酒气袭来。 贺澜安喝酒了,还喝了很多。邱夏抓紧被角。 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回个家会喝这么多酒还这么晚回来,脚步声又突然响起,邱夏立刻翻身跳下床从背后环住他。 语气委屈不解:“不和我一起睡吗?” 贺澜安像是早就知道他没睡着一样,拉开邱夏的手,转过身依旧平静:“酒喝多了睡不安稳,怕半夜闹着你。我去隔壁,你也快睡。” “我给你做碗醒酒汤。”小孩边说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贺澜安蹲下身抱住他光着的腿把人轻轻放回床上,握住细细的脚踝摩挲几下塞进被窝,有点无奈:“不用了,已经很晚了,睡觉吧。乖。” 邱夏仰起头和他对视,还是忍不住用软乎乎的头去蹭贺澜安的小腹,撒娇道:“我睡很沉,不会被吵醒的...想要爸爸陪我睡。” 贺澜安盯着他没应声,眼底不明的暗色隐藏在夜中,埋头亲了下小孩额头。 邱夏敏感地察觉男人低落的情绪,追问:“怎么了?” “没事。” 邱夏不安地咬着下唇,手心紧紧攥住床单。他跪起身仰头去舔贺澜安的嘴唇,男人迟疑几秒还是回应了,邱夏隔着浴袍握住荷贺澜安的粗茎揉动,舌尖急迫地追逐对方,吻到气息不稳一点点舔去男人嘴角的涎液。 他顺着下巴、喉结,扯落松垮的腰带,舌尖滑出一道湿线蔓延到浓密耻毛处。浑圆的小屁股越翘越高,薄薄的睡衣贴着腰线,贺澜安觉得自己手又点泛痒,想狠狠拍上那两团白肉,惩罚不听话的小孩。 邱夏撑住床垫,嫩红的小舌濡湿内裤,再熟稔地咬住内裤边褪下,包住肉冠吸吮几下,顶起舌尖从两颗硕大的卵蛋绕到顶端孔眼,整根肉棒都被口水舔得湿淋淋的。底下的小穴也痒得难耐,他不住地夹紧双腿磨动,肉穴的小洞里漫出粘稠淫液,裹紧口腔努力吞咽粗大的性器,也只将将吞下大半,粗黑的耻毛和浓重的腥膻不断刺激感官。 刚把头往后撤开些,贺澜安突然伸出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按回去,龟头一下子就顶到喉咙,胃部的恶心感骤然涌起,邱夏下意识收紧喉咙,贺澜安却抓紧他的头发粗鲁地插入、抽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粗重的呼吸声里夹杂小孩的不明呜咽。 邱夏手撑不住了,转而把在贺澜安的大腿上以免自己跪不稳,放松自己的嘴巴让肉棒更好进出,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流进鬓角,但他还是没有奋力挣开失控的男人,宛若赎罪一般积极承受,不停吞咽、收缩。 贺澜安仰起头发出满意的喟叹,被舔湿的喉结还泛着水光,他垂眸看了一眼嘴几乎被撑变形的小孩,还在卖力吞吐,白嫩的脸颊埋进粗黑耻毛被扎得泛红。 他用力揉了把邱夏后脑勺的软毛,卡住小孩下巴准备把性器退出来,没想小孩还抱紧他的腿更加用力收缩柔嫩的喉腔,软舌裹在里面绕动,还抽出一只手揉弄贺澜安的睾丸,激得男人闷哼着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嘴角都沾了些许白浊,被呛到咳嗽也依然全吞了下去。贺澜安看着他满脸通红的可怜样,坐到床上给他拍拍背,用指腹抹去嘴角残留的精液,无奈道:“怎么不退开?” “想吃爸爸的东西。”邱夏拉着他的手伸进宽大睡衣的下摆,隔着湿了的内裤用花蒂蹭贺澜安的指尖,小猫似的哼唧,“你摸摸我好不好...” “刚才没被弄疼吗?又不长记性了。”贺澜安说着就要抽回手,却被邱夏并拢的两腿紧紧夹住。 “没有...爸爸怎样对我都行,我都喜欢...想你插进来...” 贺澜安勾起指尖重重碾了下贪吃的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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