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色授魂与 (第2/3页)
是种在两情相悦的人身上,自然而成合欢花的形状,任何背誓之人都会损伤心脉,轻则疼痛难忍,重则心力衰竭。你身上的,可是这种情蛊?” 云归眸光黯然,不置可否。 见他默认,李初浔笑道:“我也不知横刀夺了谁的爱,细想之下真是刺激。” 可他声色低沉,并不像是开玩笑,更无半点调侃之意,事实在他这里似乎反了过来,他才是那个被横刀夺爱的受害人,而不是巧取豪夺的肇事者。 云归只觉他恶人先告状,全然不讲道理,寒声道:“我也死心了。” “不死心还能怎么样,都被我肏过了,谁还要你。” 李初浔没皮没脸最最混蛋的天性暴露无遗,云归险些绞断他胸前的衣襟,无名怒火与委屈一并堵在嗓子眼,无处发泄,憋得脸颊通红。 “生这么大气做什么,你该想想你的好哥哥怎么就对你不闻不问,让你陷在潇湘苑那种地方,卖艺求生,可见他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要痴心错付,到头来竹篮打水。” 云归气哭了,“他只是,只是身不由己。” “借口而已,我也常用这个理由推卸责任,可见他跟我一样混蛋。” 云归心里默道:你的确是个混蛋,但他跟你绝不一样。 李初浔冷哼一声,走上重华阁,一脚踹开门,径直将人扔在床上,“他是谁?” 云归不言,李初浔俯身碰了碰他的鼻尖,“其实你也不知道,对不对?” 云归骇然,压根不知他从何处看出来的。 “你被骗了,蠢货。” “我,我没有……你也说情蛊是双向的,如果,如果不是两情相悦,他为什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和我缔结契约……” 李初浔居高临下看着他,忽而一笑,“你怎么就知道,情蛊无解?” “……何意?” “只要内力足够深厚,护住心脉不是难事。” 云归呼吸有些急促。 “据我所知,有一种彻底解除情蛊的办法,那就是饮下对方的心头血。小蠢货,若他心生反悔之意,把你抓去剖心取血,也不是不可能。”李初浔嘲讽道:“许是你当初压根没长脑子,连情蛊这种东西也敢随便用。” “你惯于朝三暮四,自然不信至死靡他。我是相信的,只是再也不能做到了,而这一切,皆是因为你。” 云归说这番话,怨怼尤深,极为大胆。 李初浔果然相顾无言,脸上神色变幻莫测,一步上前将人推倒在床,捡起滚落身旁的玉势拍打着云归的脸蛋,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再怎么抱恨终天,还不是要给我肏熟肏烂。乳头早就硬了吧,小东西也这么精神,想射出来,对不对?” 云归遭他大力揉捏,夹紧双腿,挺起腰肢,下半身几乎要压进床板里,可他无论后退还是侧避,李初浔都死死掐着性器根部,让他无处逃避,久未释放的前端泄出一掌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小腹上,潮湿温热。 李初浔为他解开束缚,转而用带子绑住他的双手,并不顾及他右手手腕扭伤,缠绕绷紧,死结牢靠。 李初浔不知在春凳木匣中摸出了什么东西,玄色革带中间拴着一颗玉球,云归眼睁睁看着他将玉球塞进自己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声,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打湿了雪白的香腮。 紧接着,李初浔轻而易举分开了他的双腿。 云归仰躺在床榻上,门户大开,没有任何反抗余地,任君采撷。 李初浔俯身,蓦然含住可怜的玉茎。 柔软湿热的唇舌裹住敏感多汁的龟头,缓缓做着深喉,吞下整根硬挺的阴茎,大力吮吸。 云归腰线紧绷,腿根抽搐,十根圆润的脚趾尽皆蜷起,双腿折起不是放开也不是,情欲汹涌而来,瞬间将他吞没。 他尝到了溺毙深海的窒息感,迫切想要找回呼吸。 有什么东西就要不受控制,即将冲出体内…… 这般可怕的感觉,犹如山洪溃堤。 “呜……嗯嗯,呜呜呜!” 李初浔猝不及防被他射进嗓子眼,纵然再怎么身经百战技巧丰富,也没忍住咳嗽起来,捉着湿漉漉的玉茎生拉硬拽,不留情面道:“你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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