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进办公室猛干/露天泳池公然做爱(有彩蛋 (第5/6页)
“不会!” “我家也有乒乓球室。” “……” 半小时后,换上运动衣的白姜在乒乓球台前被滕斯越打得气喘吁吁。 他是造了什么孽,送上门给男人操,然后还要拖着被男人操得酸软的身体陪男人打乒乓球。 不,准确说,滕斯越是打球,他是捡球。每次接不了几颗球就四面八方地去捡,就在这小小乒乓球室的运动量,他怀疑自己都能到今天WeChat朋友圈的步数第一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哪儿跑马拉松了。 好歹滕斯越后来会帮他捡捡球,看他浑身热汗的样子,笑道:“那么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流氓!” “你脱我也脱,哪里流氓了。”滕斯越说着就抬起手臂把上衣从头顶扯了下来,大胸肌和八块腹肌上明晃晃的汗珠。 白姜受不了这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我……我不打了!” “不许摔拍子,你不打我就操你。” “你……你做个人好吗?” “不好,我不是人,是狗。” “……” “发情的公狗,是你说的。” “……” 这男人怎么被说是公狗还沾沾自喜的样子?当成对他性能力的夸赞吗? OK,心态很棒。 “快脱衣服,我担心你热坏了。” 在发情公狗·滕斯越的威压下,纯洁的乒乓球很快变成了一项色情运动,白姜脱了胸罩,随着打球的运动,一对双乳在汗湿的运动衣里跳啊跳,给对面的滕斯越看得清清楚楚。 他吹了吹口哨:“内裤也脱了吧,” “……” “你不脱那我来帮你脱。”滕斯越搁下球拍,绕到了他身后。 接下来,他摁着白姜在乒乓球桌前又做了一次。回到卧房,他们尝试了一个新姿势,白姜骑跨在他身上,淫穴含着鸡巴,上下颠动,直到干得腰酸腿软,再无力气。 这种放纵的关系持续了一周多,白姜不想滕斯越知道自己住哪,于是每次都是去他家,反正在大学城附近也不远,在滕斯越家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羞耻的浪叫声。 滕斯越送他奢侈品包包和项链,白姜一概不收,理由是他又不是出来卖的,滕斯越有这功夫,不如把床上技术练好点。 滕斯越床技乏善可陈,不过身体是真好,也没见他吃什么海狗丸或者小蓝片,根据白姜观察,应该得益于他的健康习性。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高富帅,虽然滕斯越不喜欢学习,但是他不玩超跑不泡夜店,不抽烟不酗酒也不选妃,只是爱好玩玩球,去海边冲冲浪,去马场遛遛弯,全是强身健体的绿色活动,现在再把这些活动锻炼出来的体力全部发挥在他的身上。 他们也从不在外面碰面。 直到周六晚上,滕斯越邀请他去一个慈善音乐派对。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派对邀请了几个生物医药领域的教授还有老板,值得你认识认识。” 白姜看了看那些人的名字:没必要,跟他不是一个研究方向。而且他需要的人他可以轻松在别的场合认识,因为他的论文和实验成果够硬气,许多研究院都急不可待地想挖他过去。 但他不想拂了滕斯越的好意,没说什么就答应下来。男人嘛,你得给他点成就感,让他以为自己对你很有帮助。 白姜没有想到的是,派对上他见到了一个惊喜。 那就是由于这几天来他跟滕斯越如胶似漆,一度抛诸脑后的前性幻想对象——贺兰拓。 贺兰拓穿着合体的三件套西装,那高贵精英的模样,白姜一看就来了劲儿。 对比旁边的滕斯越,那寸头,那肤色,那鼓胀紧绷得好像要把西装都撑裂的肌肉,怎么看怎么像个运动员,一开口跟人聊天也是聊什么球赛,以及年轻人喜欢的新闻,但凡话题扯到生意上,他都会表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而贺兰拓就比滕斯越斯文败类多了,摇晃着红酒杯,跟那种白姜在电视上见过的头发花白的政客和企业家侃侃而谈,话题在理工农医文史哲艺经管法之间任意横跳,干净的俊脸上不时露出让人惬意的温和微笑。 白姜之前也没想到,原来那个对他高冷还有些古怪的贺兰拓,在名利场上这样长袖善舞啊。 他暗中观察对比,得出结论——滕斯越跟贺兰拓之间的距离,就是野兽跟人精的差距。 这样一看,他就更想咬贺兰拓一口,尝尝他里面的味道了。 心动那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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