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耳鬓厮磨(摸穴口,舌吻) (第1/2页)
北凉王急召闻人隼回腹地,车马早就备好了,因他帐里贪色从早等到了晌午才出发。 我的身子被几次亵弄骑不了马,现有腾出一辆马车。穿裘裤时后处疼的几次无法弯腰提上,闻人隼系好兽皮围腰取了榻上的帕子在我后处擦了擦,“别流出来。” 如此淫靡的话他到说的风轻云淡,心安理得的接了我一记眼刀后,将裘裤替我穿好。 外头正午十分一点不见日头,阴郁的飘着雪。北凉气候恶劣仿佛只有两个季节,不是风雪大作便是烈日炎炎。闻人隼将我掳来的这个时节,正是天将转冷的时候。 帐子一掀开就灌了一口风,咳了几声被身边人扶住。我侧身看去是卓赫将军,闻人隼驱马走在队伍中间,按着卓赫的肩膀上了马车。车里头铺着几层兽毯,耳案上放着个暖手的炉子。 一路上摇摇晃晃,我生了些困意掀了帘子,让车窗外的雪都飘进来。淮苍虽也常见冬雪却不比北凉这样频繁密集。 “公子,”卓赫骑着马随着马车走,“喝水吗?” 我摇了摇头,靠在车窗一侧看他,卓赫如大多蛮子一般生的魁梧高大,许是常年征战左脸有伤留下一刀疤痕,瞧着有些骇人。 察觉到视线,卓赫有些不太自然的提醒了句“公子放下帘子吧,北凉的天容易叫人着凉。” 这风确实煞人,我也不接他的话,撂下帘子回身躺下。 这样的天让我想起我的淮安,儿时我就喜欢雪,一下雪就去庭宇里同卿虞玩骑马打仗,有了淮安后我反倒雪天不愿下榻。淮安是被北凉送来的,他曾说他害怕这样的天,灰蒙蒙的终日不见尽头,他亲眼见过有人睡死在雪里,也见过尸骨成山又很快被掩埋 ,时常梦见自己成了尸堆里其中之一。 卿虞这一顿折腾抓到淮安必定也不会善待他的,我走的太过匆忙了,也恨他那般执拗怎么都不肯先走。 车马走了许久又停下歇脚,这夜里的风雪太大也不方便再往前走了。 没一会卓赫便掀帘进来送了盏灯,见我趴在车里,有些局促“抓了几只雪兔,隼王在外头温酒一会就来了,若是公子饿了,这还有些饼子…” 不等他说完,我就爬起身子按着他递过的手直接咬了一口饼子,像是面糊和着野菜油煎过的,之前吃的鱼粥到底是不顶饿,身子碾过似的疼,这时的口腹之欲到叫人舒坦。卓赫身子僵着,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就着他的手狼吞虎咽,几张饼子瞬间吃的干干净净。瞥见他腰间的皮壶,上手夺了过来拧开就往嘴里灌了两大口。辛辣的口感,竟然是酒。 “这个不能…唉…”卓赫看管不了,只好托着我的下巴,怕酒流下去浸湿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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