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春楼 (第2/2页)
孟梁,自暴自弃地任由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热起来。 栾豫行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觉得自己的心情自那夜之后变得好奇怪。 孟梁很少来万花楼。因为身体的生理原因,他不大敢碰女人,更不愿娶个清白人家的女孩祸害了对方一生。因此成年之后他满打满算也只来万花楼睡过两次。不仅要吹灭了屋里所有的灯还不许窑姐主动摸他。 因为不怎么来,孟梁每次来面对的除了老鸨之外都是一堆生面孔。同理,除了老鸨也没人认识他。今天万花楼比孟梁前两次来都要热闹,孟梁随口问了一句,老鸨只说是来了一伙儿做生意的老板,叫了六个窑姐进屋。孟梁经过门前的时候听见里头唱曲儿,想这还是伙讲究的生意人,脱裤子之前还这么多步骤。 这样想孟梁便也学了他们,叫老鸨先叫两个姑娘进来唱一段。万事通跟在他身边嘟囔,说:“听曲儿有什么意思,咿咿呀呀的,还没床上的动静好听。” 孟梁照万事通脑后拍了一巴掌,说:“囤【1】,脑袋揣在裤裆里,除了那事什么都不想,带你出来我都嫌丢人。你不想听自己挑个姑娘玩去,我不管你。” 万事通嘿嘿笑了两声,说:“真的啊哥,那我可扔你一个人在这了,咱明儿早上见吧。我今儿要叫两个女人!” “仔细肾虚吧你。”孟梁说。 万花楼的酒算不上多好的上乘酒,来这的人主要目的也不是喝酒。但孟梁心烦意乱,再加上窑子里老练的姑娘哄着他嘴对嘴喂了一些,也喝出了几分醉意。人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总是醉得很快的。 眼瞧着一壶酒见了底,孟梁拍了拍坐在自己腿上的窑姐,咬着她耳朵告诉她房里等着他去。 “爷你赶紧来啊,我就在出门左走第二间门。”女人娇滴滴地摸了一把孟梁的脸。 “记得把灯熄了,一盏也别留,爷喜欢摸黑来。”孟梁说。 “知道了。”女人笑着合上了门。 孟梁最后喝光了壶里的酒,打发另一个弹了老半天扬琴的清倌离开后自己便也开门出去,去寻那已经在等候自己的窑姐。 孟梁摸进屋里,一路跌跌撞撞摸上床,碰到了一个暖呼呼的身体。先是一笑,又“啧”了一声,一边扒对方的衣服一边说:“不懂事的,不知道自己脱了等爷吗?” 那人突然握住孟梁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孟梁抽了一口气。 “小娘儿们,个头不大力气不小。别乱摸,我不喜欢。你听话,爷疼你呢。” 孟梁说着这话一把把对方的衣服扒开,手探进去想抓住那团绵软的肉球。熟悉的柔软感并没有被孟梁握进手里,他揉了揉那副贫瘠的胸,说:“可怜见儿的,原来是怕爷嫌你没奶子。没事,爷不在乎那个。完事了爷多给你些赏钱,你别叫妈妈看见,自己买些好吃的补补,这么瘦,能有胸么。” 那双手又支在孟梁的胸膛上想推开他。孟梁大笑起来,不厌其烦地握住对方的手腕压在头上方。 “怎么,瞧不上爷?不乐意了?不乐意也不成,钱又不是给你白挣的。爷今儿就肏你这口屄了。” 孟梁今天聒噪地不行,既是哄女人玩,又是给自己加油打气。嘴里仍说着话的时候突然被床上的人揽住了后颈,旋即一副柔软的唇贴上了自己的嘴。 孟梁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手覆上对方的后脑,主动把舌头伸了进去。 注:【1】就是土的意思。孟梁在说万事通是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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