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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收纳得很整齐,他蹲在那里,喂了蹦蹦一小把兔粮,一些草,还有一点绿叶菜和水果干。 “这玩意挺有意思。”我拿起了一枚水果干,“这玩意人能吃吗?” “尝尝?”他也拿了一个,仔细地看了看。 “啊——”我闭了眼,假装张嘴,结果他用草在我的脸上乱戳,有点痒。 “你怎么还和它抢?” 欺负一只兔子确实有点不人道,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睁开眼。钟寻正看着蹦蹦吃东西。他整个人现在很放松,脸上带着浅浅的、若隐若现的笑意。我突然觉得这样的钟寻有点陌生。即使我们已经相处大概一周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蹦蹦。 “你为什么没跟和你一起喝酒的人走啊?”我问他。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偏过头看我:“你猜?” 他头发还没干。我忽然很想亲他,于是我就这么做了。我以为他会生气,可是他没有。他反倒贴了上来,轻薄的睡衣沾到了我身上的水,笑意在他的脸上愈发粲然,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好像把什么事情搞砸了。这不太像我记忆里的钟寻。 我知道人是会变的。可是,在用和原来相同的相处方式,和那位大概已经变了的人相处的时候,我只会感到不安。因为我希望他没有变。 “一个星期。”他突然说。 “什么?” “你来我家的时候,我就在猜,你什么时候会和我做。” “我们还没有做。”我逗他,“没准,我们两个中的谁就突然又没了兴致呢?就像现在。” 他看着我不说话,这间屋子里只有蹦蹦吃东西的响声。 “过来。”他拉着我进了卧室。 “衣服湿了。”我点了点他的肩膀,“你在做什么?” 他带着一点怒意盯着我。我猜是因为我说他“衣服湿了”,这有点煞风景。他生气了,又不愿意说。这才是我曾经熟悉的钟寻。 “要做?”我突然有点紧张。 我们关上了门。他说蹦蹦进来的话会很扫兴,这家伙半夜倒一直很老实,我说觉得不用,他瞥了我一眼,不容置疑地把门关好。 他的腰靠着枕头:“好麻烦。”他盯着我的手腕,语气像是在撒娇,“就不能简单一点吗?” “那我直接进去了?” “你多大?我都不记得了。” “26了呗。” “我是问你这个,谁在乎你到底多少岁了?”他只用一只手就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裤子,分身被他握在手里,有些凉。 “看来我应该不是最大的,不然你怎么记不住。”我逗他,“最大的有多大?” “我倒不记得谁大。”他玩弄着我的分身,上上下下地撸动。“我就记得有个男的,和他做一次时间很长,长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射精障碍……” “别说了。”我不想听他说这些,我掐着他的乳尖把他拽到我的面前。它们藏在睡衣的阴影里面,颜色像被晒干的玫瑰,也像被冷冻的草莓。他用另一只手撑着我的身体,把我向前推,让我放开。可我偏不想。于是我掐了他一下,他只皱了皱眉,也没叫出声——我倒是挺想听他叫的。他为什么不叫出声?这让我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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