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好阿奴,肏肏爹(事后,舌奸,双向撒娇,蛋:激凸喂奶) (第3/4页)
落,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哭求: “呜……快、快停下……我要死了……阿奴、绕过爹……呜呜呜……嗯……啊……莫……莫要弄了……进来……阿奴!……爹求、求求阿奴!” 他上面哭得肠断,下面更哭得厉害。君熙然忍不住仰头抱怨:“阿爹慢些流水,阿奴舔不过来呢。” 他鼻尖唇上俱是一片晶亮,说话间还舔去唇上的一点黏腻,“爹小点声叫,阿奴真不能插进来的,不然这小屄真得被阿奴肏坏啦。” 他说话时就离那小屄不远,有微微的风吹,那两瓣垂着的阴唇颤着,里头忍不住又喷出一股水。 这感觉可太要命了,君潼恨不得拿刀把那块肉连根给切了去,可手脚根本不听他使唤,两条被捉住的腿不但不挣扎,反倒越张越开,恨不得把自己送过去,钉到儿子身上,死死的,永远也别拿下来才好。 君潼哪里还管的上那么多,只哀哀地求,求儿子快快把自己肏开了,肏坏也不要紧,一声声地求,“阿奴、阿奴别磨我……好阿奴,肏肏爹……” 他被娇生惯养得久了,又怕疼,又怕痒,普天下里娇贵的毛病,他都生了十全十,作起性来哪里熬得住,怎样撒娇的话都说得出口。 君熙然见着这样任性使气的父亲又是稀奇,又觉意动,真是可怜又可爱。 可他的确不打算再肏那小屄,父亲阴精失得太多也不妥,便重又把人尽搂在怀里,用手慢慢地揉着那饱经摧折的阴唇,捂着那汨汨流水的小屄,哑着嗓子哄他。 * 君潼有个亲信的御医姓苏,未入太医院时便是坊间女科圣手。 君熙然从他手里讨了药回来,小心给父亲上了。他想起父亲这些私事从来都不假于人,可见是一直瞒着的。又觉得自己从前倒真是疏忽,明知道苏先生深得阿父信任,却从未想过缘由——也是个中关窍实在诡谲的缘故。 君潼见他忙里忙外,想到自己之前被亵玩得全没有半点体统的模样,有点生气,又犯不上要责怪他的地步,这不上不下的才最是心烦,干脆打发他出去。 “你见过你母后没有?” 自然是没有的,君熙然摸摸鼻子:“一回来就惦记着阿父了,怎么,阿父不想见熙然了?” 是啦,你最好走得远远的。 可君潼说不出这样的话,闷闷地不吭声。 君熙然亲了亲他的脸,亲着亲着,便又亲到嘴巴上。他便觉得怀里僵直的身子又软下来了,唇贴着唇,舌缠着舌,一时殿里又没了说话的声音,只剩下唇舌纠缠间的水声。 他们俱是刚识得欢好滋味的人,算得上是棋逢对手,谁也不比谁更熟练,君熙然暗暗都觉得奇怪。 可这样生生涩涩的也是一番滋味,亲了半天,非但没觉得腻歪,反倒越亲越勾出火。 君潼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深吸了几口气,好歹让脑子凉下来。被亲了一回,他便也没那么气了。只君熙然还不依不挠地追着他眉眼胡乱地亲,这算是色迷心窍罢,君潼心里觉得有点丢脸,声音却软下来:“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回来两天啦,本就该去见见皇后。” 君熙然意犹未尽地咂摸了下嘴:“那我去了,阿父等我用膳?” “你母后自会留你。” “母后是母后,阿父是阿父,不一样的。”君熙然肃然道。 “好罢,好罢,都依你。” 这才露出个合意的笑脸来。 * 等君熙然离开不久,王渠便进来说苏御医求见。 苏御医虽说从前专擅妇科,可负责了君潼的身体那么多年,自然是男女两科俱全。君潼也不知君熙然之前是怎么跟他说的,竟惹得他亲自来跑一趟,一时有些不自在。 但这点不自在很快也没了。 “什么?他、他怎么让你做这种东西?” 原来之前君熙然趁着去拿药的功夫,还问苏御医若有女子阴户过狭,可有什么温养阴屄的法子。苏御医便说可试制一种养身药棒,是将特殊的药玉挖空,往里填上好药,从小到大,插入女子的女穴,如此日久天长,不但于身体有益,也可让那阴户于行房时不易受伤。君熙然大喜过望,当即便让苏御医去做。 太子殿下年已十八,放在男子十四岁便要安排晓事人的前朝,别说行房,连孩子说不得都能下地打酱油了。苏御医本没多想,想着太子爷终于开窍,圣上可算能放心了。 “太子殿下还与臣要了养护女阴的伤药,想来是初通人事,一时没个轻重,兼那女子又先天体弱,但总归如此上心,慢慢养着,总有守得云开的一日,殿下喜事不远矣。” “……” 但是皇帝听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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