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野猪拱穴舔哭,射成精壶,揉腹排精失禁,奢望忏悔 (第1/2页)
其实,这算是一句安慰话,公牛发情毕竟是事故,就连梅亚特自己都差点没撑过去。 虽说他把对工作的怒火化作性欲,全都发泄在了何亦忠身上,但精虫上脑的劲儿一过,便又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于是,下等恶魔的脑子转了转,就透露了这么一段日程消息。 在他想来,一般的取精器都是三天使用一次,一次就要与两到五头牲口交配,久而久之,被肏坏了脑子之后,就可以直接扔去轮回了,还省了清除记忆所需要的支出。 相比之下,何亦忠作为骨环牙亲手烙过淫纹,并赠与庄园的礼物,每隔七天才会被使用一次,而且不会被超过三头牲口侵犯。 梅亚特觉得,强调他得到的特殊待遇,能让他稍稍得到一些慰藉。却不知,这在他听来,是再明显不过的恐吓了。 即将与猪做爱的念头,哪怕在梅亚特离开之后,也依然在何亦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算不会有严重内伤,他也会被精液活活撑死的…… 可是,因想象而滋生的恐惧,反而让他的女穴一阵酸涩,被肏开的肉孔淫搐着,只是吐不出更多汁水了。 性爱后的疲惫也在此时袭来,强迫他长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合了双眼,逃避现实,别无他法。 就这样,安稳的日子稍纵即逝。亡灵不会饥饿,因此,这四天里,何亦忠甚至都没接触过一点食物和水,唯一准时前来查看情况的,也只是负责看守他有没有逃离或轻生冲动的梅亚特。 为数不多的攀谈只和时间有关,一人一魔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有关强暴的问题,只可惜,何亦忠没法像转移话题一样,去改变必然的日程。 漫长而又化为一瞬的睡眠,让他有些分不清昼夜,只有被斯慕摆成熟悉的姿势卡进墙里时,才知道当前是上午九点整。 这些消息毫无意义,但他总会去在意和了解,显然是在潜意识里知道,漠不关心只会使自己丧失人格,在精神上也彻底沦为畜奴。 但,肉体的凌辱又该如何是好?当何亦忠察觉了背后的沉重脚步,便知道自己又要深陷淫狱,只能在心中乞求,希望这头种猪能放弃交配的本能,至少不要做的太过凶猛。 种猪听不见他的心声,却好像比之前的牲口都要温顺,哼哼的嗅了嗅那粉白的肉户之后,没有性急的挺着阳具去侵入其中,而是先伸出了粗硬的舌头,试探性的去轻舔他泛红的肉缝,并理所当然的舔了一嘴淫汁。 如果只是这样,他也不是不能忍受。然而,一对几乎把两瓣肉臀撞的凹陷的硬物,让他终于在吃痛中发觉,这头正口舌温柔的抚慰花穴的牲口,根本是一头野猪。 原来梅亚特是往好了去说的,何亦忠忽然想到,为荒诞而冷笑的同时,浑身都恐惧不住地哆嗦。而野猪正乐在其中。 它长长的嘴巴完全埋进了娇软的雌穴,鼻子却刚好抵住了犹怜的花蒂,热息全都呼在了最敏感的位置上,在他拼命想要忽视的快感之后推波助澜。 “呜…啊…不,不能…啊…” 被反复触电般的酥麻所刺激,何亦忠的泪水夺眶而出,甚至比宫腔被撞开小口的疼痛还要难忍。 尽管伤口已经痊愈,他曾经娇嫩的女穴也不可规避的被肏的烂熟,变得丰满的肉花一经舔弄,便蠕动着挤出一大股淫液,再被这头公猪痛饮入腹,简直是被当成了定在墙上的肉壶。 种猪却是非常喜欢这个分泌黏汁的水壶,哪怕咸腥的气味略重,也还是像渴了三天的公兽,大快朵顾的喝着他分泌的爱液,巴不得连肉膜都给舔到口中。 很快,何亦忠就因这般亵玩而泪眼朦胧,在公猪终于饱腹松口时,甚至有不规律的红痕留满了白臀,再结合他狼藉一片的卷曲下体来看,实在是淫浪不堪。 但比起淫穴不拢的羞耻,被异物撞开肉唇的感觉更为绝望。 螺旋状的阳具就好像开瓶器,只是过粗过长,而且和其它的兽鞭一样发烫,硬挺着便突破了穴肉娇褶,蜿蜒的形状却险些刮开了黏膜,分明是剧痛无疑,可也有期待相加。 是身体本能的期待着,盼望着能被进入肉腔,这么轻易的便背叛了他的大脑,以湿热的吞吐来欢迎猪鞭的炙热。 这一过程缓慢而温和,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还算温顺,直到有尖刺扎破了肉壁的痛楚直击神经,才让他再次回想起地狱的含义。 而在地狱,行猪就是人间的肉猪,乍听上去是毫无问题,却是忘了,这头行猪的名字里,还带了个刺字。 猩红的倒刺长满了它的大半截阴茎,为的便是固定雌兽的子宫,防止其不愿受精而逃跑。 可何亦忠本就逃不了,只觉得随着肉棍的旋转进入,脆弱的肉道里定是伤痕遍布,血花淤溢,却是连动弹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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