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与鸿门宴,需要出气的白雁 (第1/3页)
康格兰的贵族们注定是要失望,酝酿了好一阵子的雷雨并没能坚持到人们醒来便降下雷霆之怒,将可怜的白玫瑰花瓣全都打落下来,零落一地,与泥土碾作一块,光秃秃的茎秆上却还有刺,这些锋利而强壮的家伙可比花朵耐摧残的多,于是大公美轮美奂的玫瑰园变成了名不副实的“荆棘园”,真是好不扫兴。 可总有人不这样认为。 “颓靡本身也是一种美,你说是不是?”白雁在窗边张开双臂,让仆人为他一颗颗扣上了丝织上衣的扣子,在暴雨后清爽的晨风中对正迷茫地用一双幽绿的眸子看着自己的人说。 仆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服侍完老爷穿上衣服就快步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白玫瑰的香气愈发浓烈,昨夜的雨够劲道,打落花瓣的同时竟然砸出了一地的花汁,其实这也是一种映丽无比的景色,不过不是给眼睛,而是专门为嗅觉准备的盛宴,玫瑰香与泥土的气息混合,是名为“自然”的最高级的香氛,乘着雨后清新爽朗的空气,搭上风的快车翻进白雁的窗户,然后就像水消失在水里,这气味也与室内原本的空气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夜枭在这样的气味里醒来,眼前洁白柔软的被子和周身温暖舒适的触感差点让他以为他身处云端,已经是在死后的世界了。只不过鼻尖一丝独属于白雁的味道和深埋心底的“我这样的人是绝不可能上天堂的”的理智将他拉回现实,眨了眨眼睛,看见站在窗边的人,夜枭才骤然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这里是白雁的房间,而自己在他的床上,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真的? 夜枭又自我怀疑。 暗网的毒他最了解不过,虽然并不会立时毙命,但毒性却是毋庸置疑的,喝下就绝没有生还的可能,可现在显而易见的结果是自己还活着。 “还遗憾上了?”白雁一手勾住他颈间的项圈,眯着眼,很有些不爽地问。 昨天白雁终于吃到了自己一手教养的小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肌肉,乃至每一声喘息与呻吟都符合白雁的审美,契合他的口味,这本应当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才对,可这一切都因为身下人意料外的状况而蒙上一层血色的阴霾。 酒有问题。 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随后更是确认了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被夜枭以口渡下的那一杯,而是最后夜枭上楼前,当着他的面状似无意地喝掉的那一杯,因为一杯加了料的毒酒在进入他身体的一刹那,立刻就会被他的虚拟助手报警,来自高纬度世界的力量就是能这样凌驾于这个次级世界的力量体系之上,而作为前来来度假的高权限公职人员,白雁可以在不影响世界本身主线发展的情况下近乎无限制地使用这种力量,这也算是度假的特权之一。 心理学掌握的不错,还学会声东击西了,白雁冷冷地想,摸了摸胸口,那里仿佛还依稀停留着昨日的斑斑血痕。 做爱做着做着把人做得大口大口地吐血即便在他多年的任务生涯中也算得上是奇葩事的前列了,昨晚见到那副景象,饶是他一时间也是有些失语,如果不是他多年任务生涯磨砺出来的强大的心理素质,估计今后是真的不会再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不过震惊也好,震撼也罢,都只是钻了他休假时放松的心理状态的空子,他的失态不过维持了短短一会儿,便稳如老狗地把自己射过的性器拔出来,找来软帕将两人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并让仆人来换了干净的床单。 1000还热乎着的积分如流水般花出去,白雁表面上的淡定才得以维持下去,不用在大晚上现身说法何谓“真的爱,一生只做一次”实在是万幸,但他内心的失态却仍在阴影处上演。 “主、唔——”最直观的表现可能就是夜枭挺身想坐起来的时候,猛地一下被脖颈间的项圈给拉住,徒劳无功地被反作用力拉着躺回了床上,“哐啷”一声沉顿的闷响将银色的吊坠碰撞到项圈上的环扣所发出的细碎的“叮铃”声掩没其中,却奇异地让两人都听见。 白雁知道,有人要自己的命,找上了夜枭,而夜枭的决定则是去“替”他,虽说杀自己这样的事情有动机的人或势力实在太多,属实不好定位,但能把夜枭逼得这样两难,甚至不惜喝下剧毒都不向自己交代,那么那个“人”或者是组织就非常明确了。 暗网...... 白雁眸光一暗,他也许不能克制昨晚看到垂死的夜枭时难言的心悸,但他却在此时压抑住了状况脱离掌控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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