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天,抹药 (第1/2页)
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锦华苑的那栋房子一年来不了几次,几张床就两张能睡的。因此我和老狗挤了一张,让顾松一个人睡一张。 我整个人压在老狗身上睡了一晚上。我是舒服了,起来神清气爽的。老狗一夜没睡,活像被昨晚那三个女人吸干了精气。醒来的时候我看见老狗的脸在一片阴影里幽幽的盯着我,神情阴郁,眼底乌黑,差点让我以为有恶鬼出没,一个肘击让他当场去世。 “草,陈炀你有病啊——” “……抱歉。”我乖巧认错。 他仍旧恶狠狠的瞪着我,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我连忙跳起来去接它。 “喂?” “卧槽,炀哥你终于接我电话了!!!”电话里李源的声音咆哮,“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今天十一点有严傻逼的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五十九。下一秒,它在我眼前跳成了十一点。 “没救了,源崽。”我躺在沙发上剥了颗糖塞进嘴里,把它咬咔嚓咔嚓响,“严傻逼那里我有办法搞定,你先上课,十一了。” “草!!!”手机里传来他扭曲的声线,电话在下一秒挂断。 我将口里的糖嚼成了糖渣,慢悠悠的打开微信给严默这狗比发信息。 我:严老师,今天早上我一兄弟发烧了,现在正在医院挂水,挺严重的,这节课我估计上不了了。[流泪猫猫头jpg.][比心jpg.] 我有些恶寒,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大老爷们哪有用这种表情包的,就算我是gay也是一样。 从相册里找到我去年打针时拍的胳膊,点击发送键。 严默这时候还在上课,估计也看不到消息。在我寻思着今天中午去哪儿恰饭的时候,顾松像个鬼一样的站在了我身后。 “陈少。” 我被吓得手一抖,不小心把我和某个一夜情对象的床照发了过去。 严默:这是谁?你昨晚的鬼混对象? 我的手抖得更快了,连忙将它撤回。 严默:截屏了。 严默:晚上来家里找我,你爸最近开始怀疑了。 草。我骂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发了个好。 “怎么了?”我抬头看向顾松。 视线落到顾松的脸上,他的脸色不正常的潮红。我站了起来,试了试温度,烫的惊人。 “发烧了。”我把顾松抱起来,放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 我并没有过照顾病人的经验,以往都是别人照顾的我。老狗倒是知道怎么照顾他,不过他现在在补觉。思来想去我拨打了陈医生的电话,告诉他带着医药箱来锦华苑找我。 陈医生今年四十有五,属于我爸那一辈的人。他老婆和他结婚十年了,女儿也满了七岁,每次看见我都甜甜的喊我炀炀哥哥,特别喜欢亲我的脸。 我听见陈医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起身去开门。 陈医生简单的检查过顾松身上斑驳的痕迹,皱着眉打量我: “你昨晚给他清理了没?” 清理? 我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 陈医生 气的把药盒子往我身上砸,给顾松开了几盒退烧药和后面用的抹膏。叮嘱我记得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清理干净后又随手扔给我一个册子,说是多年从业经验所得。 我翻了翻册子,发现这册子上写着男性做爱的一些注意事项,类似于一个月做多少合适啊,什么姿势更不容易伤害对方啊,润滑液的各类禁忌啊之类的资料,应有尽有。我遵循着陈医生的医嘱,让顾松的腿张开。他迷迷糊糊的照做了,我便伸手掀开他的裙子,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指腹触到光滑湿润的圆弧,我的手指从缝隙挤了进去。黏腻的水声随之响起,温热的黏稠液体包裹着指尖,我用力的扣弄着,想要让那珍珠堵塞的穴口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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