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你做家奴,名不副实】 (第2/2页)
右手手掌紧紧攥住手腕。 “手腕捏红了照样加罚。” 张延月一愣,又立马放松了力道。 在这种未知的压力下,还残留着青紫的臀肉和大腿有点无意识地绷紧,即便是处在这样不自然的状态里,他从腰胯到臀的线条依旧流畅,而覆盖的皮肉柔软紧实,单就此时几乎静态的画面感来说,郁重岩倒是想要持久地欣赏喜爱下去。 此时不厚的长戒尺抵在臀肉的伤痕上,压得皮肤微微泛白。 郁重岩继续说着:“一些基本规矩,遮拦、阻挡、躲闪、逃避,一律翻倍,不强求你保持安静,如果要求报数,漏了,错了,你自己掂量着办。” 张延月听了头上有点冒汗,他以为挨揍就是挨揍了,哪知道还有那么多零零碎碎的注意点。 郁重岩又用戒尺点了点他的臀侧:“放松。这回不用报数。” 张延月深吸一口气,一边尽力放松自己即将受罪的屁股,一边把方才的话记进脑子里去。 郁重岩不等人,一戒尺狠狠抽在旧伤的痕迹上。寂静的屋内发出‘啪’的一声,清亮短促,而疼痛却是深刻绵长。 “哇!”张延月吓得猛然一颤,而后才察觉到剧烈的闷痛霎时间钻进皮肉里去了,手腕一下子收紧又忙不迭地放松,深怕捏出红印来。 戒尺保持两秒的间隔均匀挥落,每一下的力道都被精准地把控在几乎无差的地步,并没有任何加重或放轻的趋势,但以男人的力气,这样简单的戒尺如果全承受下来也要大吃苦头。 “啊……啊!”张延月被打得脑袋不断地往下低垂下去,一双眼睛紧盯着沙发的纹理,胸口发着颤。 皮带抽出来的伤没有好全,加上新来乍到的戒尺,痛楚是连着片地迅速蔓延开来,难以阻隔,来势汹汹,不过十几下就已经是一片分不清边界的灼烫。 “家主,呜……”张延月的手指不能借力,实在无处发泄这折磨人的痛苦,只好不断咬紧牙根,但是心里想着自己得表现得像一个合格的家奴,咬着牙十分克制才能保证自己姿势不动。 他难耐地微微昂起脖子,能看到缀满水珠的冰凉玻璃,模糊地映照出男人的身影。他看见那一长条乌黑的戒尺,从上而下响亮地落到他的臀面上,又担忧又畏惧,只好哀哀地叫唤,但男人不为所动。 张延月的屁股在这一下下的戒尺苛责下肿得很快,新添的红色伤痕很快就积极地融入到旧伤里去,顿时紫红斑驳了一大片,有些惨不忍睹的兆头。 戒尺没有留什么情面,再打下去张延月很快就受不住了,哭叫着期望男人停手:“痛,好痛,家主!” 郁重岩看得出来,张延月不耐痛,戒尺打在臀肉上时他就不自觉地往前窜,但是又很快地控制住自己维持原来的挨罚姿势,这么乖巧的反应倒是取悦了他。 不过是教点规矩,郁重岩也没打算下狠手,打到屁股肿起发红的地步,就停手了。这种程度上过药基本不妨碍日常生活,裤子也还能穿上,但走路时感觉痛觉又会很鲜明。 张延月伏在沙发上大口喘气,但姿势仍然不敢大动,泪珠子挂在眼角,也不敢掉,他趴了片刻才没出息地说:“家主能不能抱抱我……” “过来。”郁重岩瞧在他可怜兮兮的份上,张开手臂半抱着让他躺下来趴伏着休息了一会儿,宽大的手掌摁在他的腰际,不容他动作,待到屁股上的烫意减退一些,才移开了。 张延月此时才有机会看清刚刚令他害怕的戒尺,深褐色,长但不宽,看起来也不是很吓人的样子,可是结合自己刚刚那副样子,就显得自己非常丢人,张延月一阵无语凝噎。 两人在戒室没有多逗留,但张延月心里头明白,以后怕是要经常光顾了。这次的戒尺相比之前的皮带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其实倒也还能忍受,如果以后都是这个水准的话,其实也不见得太痛苦。 走出门,张延月如释重负,肩膀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此时郁重岩回头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有点好笑道:“要我扶你?”郁重岩的眼睛里敛着一点微光,他的神情不严肃时,笑起来尤为儒雅随和。 张延月一时看愣了,忽然感到有些不自在,脸红到了耳根子,一直以来在幻想挨打的是他,结果不耐揍得哇哇大叫的也是他,低头连声婉拒道:“不用了不用了……” 他一边捂着自己屁股一边一瘸一拐地跟着家主往楼下走,望着走在前面的男人挺拔的腰背,又有些心动地想扑上去。 徐叔在楼梯尽头看到了两人,正要说话时就被郁重岩打断:“安排用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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