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宋总还在等什么,下班回家了】 (第2/2页)
“家主,可不可以让我……”宋宜听清了这句话,抓着浴袍的手抖了一抖,一时面色有些难堪。 “就在这里,”郁重岩点了点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家主的言语总有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宋宜定了定神,两条修长的腿大开着跨坐在郁重岩的大腿上,手臂则柔顺地环住男人的肩颈。塞东西进去是一回事,而排出来时却有更为强烈的羞耻感,其实郁重岩这样要求他已经不是头一回,但宋宜依旧是适应不了。宋宜将脑袋埋在郁重岩的肩膀上,不言不语,沉默以对。 郁重岩供他倚靠了一会儿,感觉到他过烫的面颊,恶劣地抓住他的膝弯,将两条腿拉得更开:“宋宜,抓紧时间,现在不肯动,那待会儿就抽肿了去外面排。” 郁重岩知晓宋宜一向愿意服从命令,也并不是存心故意抵抗命令,所以只能催催他。而宋宜心中的郁重岩一向说到做到,他听了却觉得是可怕的威胁。 宋宜不敢再迟疑,努力地小腹和大腿都绷紧了用力,尽力不发出任何响动来,只用肠肉收缩来艰难地把异物推出来。 好在塞入之前也做过润滑,封闭一段时间后,穴道内依旧是湿润滑腻的。大约过了一分钟,硬质的核桃就掉落在地板上,磕碰出了惊人的清脆响声,随后咕噜噜地滚到了墙角。 这一连串的声音让宋宜耻得面色越发滴血似的红,连忙并紧了穴口。 见他又想缩回乌龟壳里,大掌就不客气地接连落了下来,体内的两颗核桃被打得松动了,也让宋宜觉得自己摇摇欲坠,不自觉地将郁重岩环得更紧,耳边传来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腔下的沉稳心跳。 郁重岩说话时,有些许因为胸腔震动而引起的嗡鸣:“你在怕什么?” 在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宋宜微微发怔,他其实是不怕的,这些年来,他其实深知郁重岩对他的好,深知自己的幸运。被重视、被栽培、被庇护,原以为会坠入深渊,到底时却发现是一床温软的棉絮。 他不知道郁重岩收他作家奴是否是一时短暂的怜悯,但他想要长久地伴着男人,因此唯有用自己的所有去回报他。他的糊涂致使郁氏蒙受的损失,郁重岩愿意原谅,他自己却不太能释怀。 郁重岩爱极宋宜清雅的面容因羞赧变得绵软发烫,捏住了他的下巴,细细端看了,又佯装生气道:“不回话,谁教你的规矩,嗯?” 宋宜低垂着眉眼,睫毛一颤一颤地,说道:“家主,我错了……” 郁重岩笑:“待会儿再罚你。” 有了第一颗核桃离开幽长狭窄的甬道后,后面两颗都不再那么艰难。将核桃都排尽后,宋宜自觉地在男人双腿之间跪下来。 男人裤裆已经是鼓鼓囊囊,宋宜不用他催,低头用嘴熟练地解开皮带,将里面气息灼烫的赭红巨物含入口中,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鼻腔,宋宜开始用自己的唇舌好生伺候。床侍的第一步,按规矩都是从口侍开始的,这些年来,宋宜总是严守着那些教导课程的步骤,不敢放肆。 郁重岩见宋宜埋在自己腿间红着脸专心致志的模样,又感到肉棒被湿软口腔熟练地包裹吮吸,心情大好,五指插入宋宜细密的发丝,又从床头的抽屉中抽出一柄薄木板:“把屁股翘起来。” 宋宜此时含得深了,嘴里的肉棒已经招摇地越发鼓胀起来,同时还要挨郁重岩的打,那就得提上十二分心神。 薄木板轻轻重重地落在残余伤痕的臀尖上,力道也控制得恰到好处,让他痛,却不至于分神,打完已经是微微肿起,和穴口一样成色漂亮。 宋宜闷哼一声,喘息断续,挨了几下发觉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又埋头努力,一直到舌根酸麻,郁重岩才发话让他吐出。家主并不会让他每次都口侍到最后,狰狞的肉刃被吐出时,还直冲冲指着他的脸,水润光泽,精神奕奕。 宋宜继续下一章程,膝盖点上床褥,塌腰耸臀,以便家主插入。郁重岩从来不觉得他循规蹈矩的无趣,只觉得他认真得可爱。顺从向来是宋宜的秉性,床侍的规矩要守,家主的命令也听从,玩点新花样时愿意配合,不像秋煜这样还得提着打一顿痛了才知道要听话。 郁重岩不多犹豫,在他紧窄的柔软洞口没根而入,宋宜被这种破竹之势激得大腿发颤,极低地呜咽了一声,他的确是许久没有被家主操弄过了,被粗长火热的性器撑开时,还伴有一种陌生的酸胀和恐惧。被顶弄到最后意识迷离时,他又被猛地翻过来改成正面插入,后穴里的巨大刺激叫他一瞬间差点就交代了。 郁重岩见他忍得辛苦,倒也不再为难,折腾他到将近半夜也就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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