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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就像万物生长的自然归宿一样，仿佛理所应当地存在于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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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期感情越深，相认的时候越……

    结局保证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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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夜只脱了我的裤子，我光着屁股跪在床上，蹭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肩。

    我说：“白夜，我们来做吧。”

    “刚刚不是做了。”

    “那种不算。”我看向他的下身，即使今天他穿着宽松的休闲裤，也能看出那里硬着，“真正地和我做一次。”

    “你就这么色。”他用拇指和食指扣住我的脸颊，轻轻左右摇晃，“很痛的，用手也能让你满足。”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禁脱口问道：“你……被上过么？”

    从零号的角度看，白夜怎么看都是一，可是他没法拒绝客人提出的要求吧。

    白夜坦然地说：“目前还没有。会所里能做下面的男生不少，我平时接触的……主要是女性。”

    见我呆呆地看着他，他笑道：“你希望我被上？”

    “……没有。”我心底泛起难以言说的难受和酸涩，“原来你不是同性恋。”

    可他明明对着我硬了。

    “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在会所里都不重要。”他平淡地说。

    “那你和别的男的做过吗，不是和我这样，是真的……做？”我自虐地问。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胸腔里弥漫的酸意差点把我的眼泪激出来，我太高估在直面他的职业时的承受力了，是的，我清楚他会和不同的人上床，可我自己想是一回事，他主动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小墨，你怎么了？”白夜觉察到我的不对劲。

    “你可以和别的男人做，都不愿意和我做……”我扭着头，遮掩道。不是的，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其实我现在没有想做的欲望，只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

    白夜为什么不能是我一个人的呢。

    “不希望你后悔，你还没交过男朋友。”白夜顺了下我的鬓角，“你这么年轻，做爱最好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只是为了纾解性欲，还有别的方式。”

    “你对别人也这么说？”

    “不，只对你说。”白夜眼中一片澄澈。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吸吸鼻子。

    “不知道。”他若有所思，“可能这就是缘分。”

    我手脚并用地往前蹭了蹭，趴在他胸膛上，白夜顺势把我抱住。

    “好吧，不做就不做。”我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好想把他藏起来，谁都找不到。

    白夜没说话，一下一下摸着我的头。

    时间仿佛停滞住了，又仿佛在我们身边静静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我梦呓般地说：“那如果我喜欢的人，是你呢？”

    “小墨。”白夜似乎并不意外，“别对我这种人抱有期待。”

    “是不是有很多人都对你表白过？”

    他笑笑，算是默认了。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我小声问。

    半晌，他说：“我喜欢乐乐。”

    我一懵，差点以为他说的是我，心脏怦怦直跳，猛然反应过来，气得捶他：“乐乐是狗，不是人！”

    白夜开怀大笑，我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不禁也跟着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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