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长辞_续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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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缘 (第4/6页)

了。

    轻薄的里衣褪去,沈淮的胸膛肩膊上露出几道陈年的长疤。孟舒伸手抚上,眉头蹙了起来。

    沈淮被摸得有些痒,捉住那只手吻了吻,低声说:“都过去了。”又忽然翻身,随着孟舒的一声惊呼,把人压倒在床上。

    沈淮眼中的深意不言自明,孟舒咬着唇,主动伸手揽上他的肩,分开了腿。

    这样的孟舒,沈淮从前梦里都不敢有过,而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身下的阴影里,湿漉漉的眼直望着他,最致命的要害都直白地暴露出来,丝毫不反抗。

    沈淮看得心口滚烫,放任本能行事,低头舔咬那段雪白如玉的脖颈与锁骨,又喟叹着轻声唤他:“小舒……”

    孟舒被迫抵着软枕仰头,湿热的痒意让他浑身酥麻,沈淮那颗有些尖的虎牙磨过脆弱的喉结,激得他一阵颤抖,他听见沈淮唤他,略微醒神,揽住沈淮的肩膀应声:“我在呢。”

    不过片刻后孟舒就应不了声了,一口气都无法喘匀,喉咙中溢出断续的泣音。沈淮在他身上攻城掠地,才放过锁骨又含住胸口,牙齿叼住柔嫩的乳尖,舌头包裹着舔舐,像是非要吮出些什么。

    孟舒浸入不断蔓延升温的情欲,存身于沈淮与软和的床褥之间,不知自己是在含胸躲开,还是在挺动着往沈淮那边送去。他大口喘气,颤动的睫毛下双眼迷乱,白皙的皮肤泛出动情的浅红,被吻过的地方更是如同落了灼灼的红梅。

    烛火没有灭,沈淮看得一清二楚,带着几分痴意端详,莫名想起催花的技法,将花植藏于室内以火逼之,催其违背时令提前盛放。他此刻似乎成了生出执念的花师,一心要将身下人催出更深的欲色,要逼着他绽开平日里绝不会有的风姿。

    覆着薄茧的指尖滑过流畅的腰际,又抚上已经抬起的分身,状似无意地刮过潮湿的铃口。孟舒呜咽一声,眼中漫上水雾,难以自持地瑟缩,下意识地要夹住双腿。

    沈淮制住他动作,将手下的腿分得更开,一路往更隐秘处探去,软玉一般的嫩肉从指缝溢出,隐约露出下面藏着的穴口。他没忍住多捏了几下,听到孟舒不满的哼声,于是蛊惑似的低声哄他:“小舒,放松。”

    沾了脂膏的手指按着褶皱探入穴中,孟舒被这陌生的触觉刺激得想逃,但又似乎听进了沈淮的话,抿着唇强忍着没有动作,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

    紧而热的软肉咬着手指,沈淮压抑着疯长的欲念,喉结上下滑动,探身递去一个安抚性的深吻,舌尖搅动着吞进两人的喘息。

    一根手指加到两根、三根,孟舒在他身下被融化、被打开,没有任何推拒,甚至在深重的呼吸间努力地逢迎。

    孟舒永远会心软,永远纵容沈淮予取予求。从幼时起就总让着他,到后来病重,早知无力回天,仍会因为他的不舍长久煎熬。沈淮深知这一点,卑劣地利用孟舒的心软,明知那药有多苦,却仍旧期盼孟舒能多陪他一会儿。

    那时候,沈淮寻遍了神医名方,更加不相信神佛。他想,小舒这样好的人,却要遭受这些,可见神佛就算是有,也是无用的睁眼瞎,能救小舒的只有他自己。因而到最后,沈淮满心无处释放的绝望与愤恨,凭什么呢,是他亲手将孟舒抢回来的,凭什么又要被夺走。

    沈淮想起这些,吻落下去得愈发急切,带着些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狠意,而被叼住要害的人似乎察觉到他起伏的心绪,软着嗓子唤他:“阿淮……”

    孟舒平日里说话咬字总是很清楚,如同山间泠泠的清泉,此时却黏在一起,像蜜糖做的小钩,要勾断沈淮的最后一丝理智。

    孟舒还在火上浇油,用柔软的腿蹭他:“够了,你进来。”

    沈淮将手指抽出来,带出接连黏稠的水渍。那脂膏早就化了,红润窄小的穴口处流露着水光淋漓,正空虚地翕张,看得他额角直跳,将早已勃发的欲望抵上,缓缓埋入。

    软腻的穴肉立即热情似火地拥上,绞得沈淮险些直接缴械,重重地喘了几息,他还顾及着孟舒,哑声问道:“疼不疼?”

    孟舒抓着手下的床褥摇头,不怎么疼,只是太胀了,沈淮动一下他就跟着喘一声,又突然被碾过一个地方,顿时浑身过了电一般,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沈淮心领神会,扶住孟舒薄而窄的腰,进进出出抵着那儿研磨。

    孟舒这才发觉方才那些都不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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