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第3/4页)
会离他而去。 眼前像突然分裂出无数个他,嘴里像念着梵文一般接踵而至,紧密而窒息没有丝毫缝隙。 这人说爱他,都是他妈的欺骗。 哪有人一边信口雌黄的说爱他,一边又离他而去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就不愿意再等等,等等他过来。 为什么他每次都他妈的晚了一步!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不受他的控制?! 为什么这人怎么留都留不住...... 为什么自己一点办法都没...... 为什么自己这么懦弱? 严懿琛在深渊的泥潭里像彻底疯掉的人一般,疯狂拍打着剧痛无比的脑袋,慢慢地口鼻眼都被污秽漆黑的泥淹去,直至整个人都彻底了无声息的溺毙过去。彻底沦为了失智的野兽。 眼前一直呻吟的病兔子,变成了最肥美的鬄食,蚕食着饥肠辘辘的野兽,熟悉的干净皂香味成了最好的发情计。严懿琛凶狠的锢住禾卿的腰肢,扒下最后卡住臀口的皮质短裤,握着激昂硬挺的器物直接沉腰挺身而入。 “啊——”禾卿被这突然整跟而入的凶器给顶到了肚子,火烧般的穴肉突然得到的巨大的满足,娇媚的叫出了声。 因为药剂的原因,那穴口内早已湿漉漉黏腻一片,层层叠叠的媚肉凹凸不平紧紧地吸附着那巨物上的青筋脉络,甚至还嫌不够的想往更深处吸着。 “嗯...好热......给我......”禾卿一声声委屈的哼唧着,眼角划过的泪珠像是阐述着巨大的苦楚,哀怨婉转,恰似一个俏人。 严懿琛听见这声音,器物像凿进去楔子一样开始下一比一下凶残的退出再整根挺进,后入的姿势让这翻红的穴肉完美的吞纳着这凶悍而狰狞的性器。 体内药物的作用下,禾卿的肠壁不断分泌着半透明的腺液,激烈的拍打声,夹着着咕噜噜的一片水声,膻腥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狭隘的厕所间,缱绻旖旎,交缠身躯难舍难分。 尽管吃了药,禾卿都抵不住这严懿琛疯了似的高频顶撞,每下似乎都要将他的肚子顶破开来,禾卿本就瘫软的手抵在这透明的玻璃上一下一下的晃动着,原本被水雾掩盖的玻璃都被禾卿抵住的双臂蹭开了。 “啊——啊——嗯——啊——”禾卿一声叫的比一声大,娇媚的声音中带着低喘。严懿琛从来没告诉过禾卿他叫的声儿也是极其好听的。隐忍婉转而又带着一丝放浪,求人的时候最为悦耳,听到的人只想更深的肏着这水灵灵的湿热骚穴,让这上下两张嫣红的小嘴都堵上自己的精液就好。 好像有了孩子就能将人束缚住一样,永生永世离不开自己。 被下药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禾卿被操弄的一下下颤栗着,笔直的双腿腿窝弯曲,纤细的脚踝打着颤,求饶道:“啊...啊——别,太快了......要死了......嗯……严…严懿琛……” 禾卿的求饶换来的却是严懿琛仿佛要将他刻入骨髓的操弄,那被掐着的腰肢都泛红了,严懿琛突然弯腰,张开双臂将禾卿身子连着那扶墙的手臂一并框住,然后埋在颈窝里一口咬下了那粉红的圆润肩头。 “啊——”禾卿原本模糊不清的意志被这牙尖利齿给咬的惊声尖叫,很快又被下一番的情潮给淹没,只剩下一道道喑哑的呻吟。 没一会儿,他就被着炙热的浪潮给淹没,两眼一白比以往都快的肏射了出来,浓稠的乳白色浊液溅到了透明的玻璃上,而身后的人依旧快速挺腰着,两具恍惚的身影叠加在一起不停耸动着,声音穿过透明玻璃渗到外面都是一声声的沉闷喘叫。 射过一轮的禾卿彻底被肏的腿软了,正当身下快要下滑的时候严懿琛一把抱起了禾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扒开禾卿的两个腿窝,至上而下的继续往里顶弄着。 逼仄的甬道被硕大硬挺的肉刃彻底操熟了,大张的双腿,上下颠簸着、被人高高抛起又随着重量,狠狠地整根吃下那顶着骚芯处的巨物。 “哈……啊……再快点,嗯…操死我…严懿琛……好痒啊……”药物在身体里的挥散让禾卿混沌的脑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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