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要压正·欺师_师尊,您别勾我了(师尊,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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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您别勾我了(师尊,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第1/2页)

    师尊,您别勾我了

    夜里的时候,明月已经悬得很高,洒进一地的碎光。

    周饮玉并无半分睡意,一个人坐在书案前,翻看手里的书。

    翻了两页,又兴致缺缺地扔在了书案上,仰靠在椅背里叹气。

    习惯了一个人的陪伴后,当他骤然离去,真的会很不适应。

    他这最近的一年里,段九卿几乎每日陪在他身旁。

    锦儿自从吃了母乳,灵羊奶也不肯喝了。周饮玉往外瞧了一眼,这个时间,锦儿应该早饿了。

    他揉了揉眉心,段九卿可没奶给他喝……

    “师尊!”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呼喊,是段九卿。

    不待周饮玉走出去,段九卿已经抱着锦儿快步走进来了,小心翼翼的像是做贼一样。

    周饮玉正疑惑锦儿竟然没有饿哭,接过他塞来的孩子突然一阵无语:锦儿嘴边放了个比脸还大的馒头,正努力地吸着……

    憋红了小脸硬是半滴奶没吃到,眼看着就要撇嘴哭了。

    段九卿衬着殿里的灵灯,瞧见周饮玉的震惊,尴尬地笑了两声,解释道:“师尊,我是真没办法了,他一直哭,我只能先给他个馒头解解馋。您快点儿喂喂。”

    周饮玉摇摇头,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锦儿一进了周饮玉怀里,立马松了嘴里的馒头也不吸了,吭吭唧唧地开始四处拱奶,小舌头一伸一伸的,看得出来已经饿得不行了。

    周饮玉解开自己的衣服,锦儿闻着味儿就自己凑了上去。小手熟练地揪着周饮玉的衣领,一边哼唧一边吃奶,终于安静下来。

    段九卿弄来一把椅子,将两人抱在怀里。自己也委屈得不行,一直蹭着周饮玉的颈窝,像是受了气一样小声喊“师尊……”

    尾音拉得老长,听起来可怜得很。

    周饮玉见他将自己和孩子揽得结实,于是腾出一只手去摸他的头。

    他知道,按段九卿的黏糊劲儿,肯定是不愿意待在药老峰的。

    他揉了揉段九卿的耳朵,蹭了蹭那满头柔软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就在这边吧,不要过去了,我去同师兄说,他不会再讲你的。”

    段九卿没吭声,突然缠住他亲上了,嘴上占着便宜还要耷拉着眼角卖可怜。

    直到周饮玉有些呼吸不畅,他才松了那条甜软的舌头,趴在周饮玉肩头看着努力吃奶的锦儿,小声道:“不行。二师伯说,成婚前睡一起不好,他让我老实点儿。师尊,把锦儿留在这里吧,你就说锦儿一直喝的灵羊奶,我等下就弄只羊放后山去。”

    周饮玉低头看了一眼,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就说孩子是我生的也没什么,我不会让他打你的。”

    段九卿却只是扭头亲了亲他,反握住他的手指:“不行。我不怕二师伯打我,他真要打,我也受着,给我留口气就行。但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如果有打算让别人知道真相的想法,就不会大费周折的让人在外面散播消息,更不会给那日等候生产的魔医和接生婆都喂了龙血,容不得他们张口说出不该说的话。

    周饮玉知晓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让自己受非议……

    等到锦儿吃饱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周饮玉准备把他送出去,段九卿磨磨蹭蹭地走得特别慢。

    到了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把人大力抱进了怀里,委委屈屈黏黏糊糊地喊着“师尊”“师尊”。

    周饮玉由他抱了会儿,知道他是不习惯。轻轻揉着他的后背道:“没事,也就几天的时间。你想来,夜里再悄悄过来,嗯?”

    周饮玉从未计较过他人对自己的目光如何,段九卿却总怕他受非议,可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也不相信那些繁文缛节。

    可段九卿缺爱又敏感得很,事事都要讨个吉利。

    段九卿知道周饮玉一直对他纵容无度,听他这么说,他就更想撒娇。

    跟只卖乖的大狗一样,一直拱着周饮玉的颈窝,小声道:“师尊,那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周饮玉被他这拐着弯的脑回路打败,陪着他演戏:“是,我们就是在偷情。所以你最好赶紧回去,小心点儿别让人发现了。”

    他捏了捏段九卿的后脖颈,示意他抬起头。

    指腹摸了摸那异色的眼睛,然后揽上他的脖子稍稍踮起脚尖吻了上去,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嗦了几下,很快又被段九卿夺回了主动权。

    一边亲一边抱着人转了几圈压在殿门上,急切的在他身上四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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