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他的不言,其实胜过了万语 (第1/2页)
两人用过早膳,便出了门。 费轻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规划好了这一天如何过,他书房那些被涂改过多次的稿纸就是证据。 只是顾濯不知道。 这是他开春来第一次出门,他只觉得街上的一切都万分新奇。 来来往往的行人,爽朗有力的叫卖声,十里飘香的小吃,这些看似平常普通的一切,是顾濯曾经无法触碰的人间烟火。 他拿起摊子上的一柄箫,侧身问费轻:“好看吗?” 费轻垂首扫一眼,温柔地说:“你喜欢便买。” “可是府上已经有很多了。”顾濯不舍地放下箫。 在晋王府这半年里,费轻给他添置了很多乐器,光是箫就有十几个。 “不一样的,”费轻拿起箫递到他面前,“每一件东西都承载了主人的情绪和经历。” “我给你的箫,有的是找大师定做的,那时候我天天往大师家里跑,一遍遍叮嘱他千万小心。我无数次想象过你拿着它的样子。 “还有一柄是我在沙场上,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下属送给我的。那时候我一心制敌,从未想象过,有一天我会这么平常地,和一个这么乖的孩子走在街上。” 顾濯的手放在费轻的上面,轻声唤他:“费轻……” “你看,那些东西看起来一样,实则大相径庭。”费轻注视着顾濯,“这柄箫对于你来说,想必也有非凡的意义。日后你在看到它时都会想起,今年的这个时候,有个人陪你走了好远的路。” 顾濯看着费轻,兴许是离得太近的缘故,他眼睫轻颤,心咚咚直跳。 “买吗?”费轻看着顾濯泛红的脸颊,使坏地凑得更近了。 “啊、买!” 顾濯往后错开一小步,连忙从钱袋里掏钱币。 费轻掩唇笑起来,随后抬手揉了揉顾濯的脑袋。 中午,两人去凤仙楼中饱餐一顿后,便坐在软榻上你侬我侬地聊天。小憩之后,他们便慢悠悠地往回走。 前边人山人海,一片欢声笑语,唢呐声都透露着欢快。 顾濯被人群挡在外面,踮起脚才能看到一点红色的东西。 他戳戳费轻的胳膊,问道:“前面在做什么啊?” 嘈杂的声音充斥了顾濯的耳朵,他只看到费轻的嘴唇翕张,便大声问:“你说什么?” 费轻索性弯下腰,俯在顾濯耳边,嗓音轻柔地道:“成亲。” 顾濯双眼不觉瞪大,像是愣住了一般,只有唇角不明显地向上翘了一下。 但仅仅是霎那,他就理解了那句“成亲”的真正含义。 风吹过,远处树梢上红绫飞舞,鞭炮的纸屑也被吹起,如同一片片红色的花瓣,升空后又华丽落幕,与漫天的唢呐声互相交织,如同在向世人宣告着,这是一场多么盛大的婚礼。 那充满了暗示和暧昧意味的“成亲”,如同一只大手,大张旗鼓地破开顾濯的胸腔,握住他的心脏,狠狠地捏了一把。 窒闷又酸涩。 顾濯几乎要喘不上气。 他不可遏制地想到,费轻早已到了适婚年龄,某天他也会像这样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妻。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有可能。 那个时候顾濯又该站在哪里? 兴许是看出顾濯神游,费轻咬上他的耳尖,低声叫道:“宁宁。” 顾濯猛地回神,深深地望着费轻。 他唇瓣发颤,却什么也没问。 顾濯悲戚痛苦的神色被费轻一一收入眼中。 在顾濯看不到的地方,费轻眼含笑意。 他亲昵地摸了摸顾濯的耳朵,“走吧宁宁。” 顾濯不信费轻看到他人成亲的场景,没有想到过以后自己成亲的事。 他的不言,其实胜过了万语。 夜晚,晋王府。 顾濯的双腿被强势地打开,乌黑如瀑的发丝凌乱地在被褥上铺开,晶莹透亮的滴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从他被拧得发红的挺立乳尖滴落,从他肌肤上的吻痕淌过。 今晚的费轻简直如狼似虎。 他像从未品尝过这么美味的珍馐一般,发了疯似的啃咬顾濯。 连同顾濯花穴里的淫液,都被他吸得干干净净。 “嗯、啊啊……”顾濯浑身发颤,微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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