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挨打了_分腿器/生姜和肛钩/藤条/白桦条spank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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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腿器/生姜和肛钩/藤条/白桦条spank (第2/2页)

横流。像狗一样斯哈斯哈的流口水,被辣得不清醒。

    “痛就对了。”白景明把生姜塞进深处,只留一个圆圆的底端,算是给了宋楚缓冲时间。然而下一秒,又一个冷冰冰的东西顺着被生姜撑满的穴口边缘,钻进了宋楚的屁眼,如同倒钩一般将他的屁眼提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肠道被捅出了一个弧形,整只屁股因为这个钩子悬挂在半空中 ,上不能,下不得。

    宋楚在心里大骂白景明。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白景明卸下来。

    尖锐的破风声——

    啪!啪!啪!

    藤条带来的刺痛是飞快的,在宋楚喊叫之前,皮肤上已浮现了三道赤红的印子。从上臀到臀尖,再到腿根,齐整如数列。

    啪!

    白景明匀速地击打,每一次都用了八分气力,细藤条的印痕开始变得凌乱,两道印子叠在一起,交汇处要比别的地方鲜红,叠了五六下的地方,已经长出细细碎碎的红砂。

    “啊呜呜呜、不要不要···”宋楚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每次藤条落下来,他先是因为那道狠戾的破风声心脏紧皱在一起,然后是臀肉不安地等待,可是穴里的那根姜不允许他绷紧屁股,在他赶紧为肠道放松地深呼吸时,藤条抵达了后臀,一瞬间皮肉猛得刺疼,不出几秒又翻涌出一份细密的绵长的蛰痛。他攥紧拳头,几次想伸手去挡,白景明甚至不用绑住他的手,只用拉一拉吊着肛钩的绳子,宋楚就整个人瘫软下来,只剩红彤彤的屁股还挂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来,宋楚觉得每一秒都好漫长。其实他才挨了不到二十下。

    到第二十下的时候,白景明停了手。从后腰到腿根都遍布着不同程度的红,臀尖那一块肿了一圈,差不多了,白景明把藤条放到一边,换了个工具。

    “可不可以、唔,不打了?”宋楚打哭嗝,看着白景明手里拿了一把尖细的白桦条,眼睛快要哭肿了,那是小时候不听话用来抽手心的。

    白景明用湿纸巾擦了擦宋楚脸上的脏东西,说:“二十下,自己报数,躲了挡了都不算。好好挨完,给你算工钱。”

    他没等宋楚回答,桦树条落在了宋楚的屁股上。

    “啊——!!呜呜呜,别打了···”

    “报数。”即便是被打磨过的桦条,也带着清理不掉的丝刺,枝干弯弯绕绕的,又被捆在一起,差不多十多根细小的枝缠绕着,落在皮肤上的时候,每一处的疼痛都轻重不一。

    他没因为宋楚的喊叫停下来,残忍地朝宋楚的屁股挥舞桦条。在分腿期固定范围内最大幅度颤动的双腿,让白景明忍不住把桦条责打在腿上。

    腿还是雪白的,落在膝窝上方处,迅速生长出的深浅不一的细痕。蜿蜒曲折,如同红色的刺青。

    那里太脆弱了。宋楚的哭喊提高了一个度,他条件反射地拿手去捂住腿根,白景明攥住宋楚的小臂,对准手掌心狠狠挥下几鞭。

    想跑也跑不掉,宋楚的身体诡异地曲折着,他在哽咽中着急地喊“我报··我乖乖的”,白景明才放开他,哭得像小兔子一样的宋粗捧着手心小心翼翼的哈气,白景明扯着宋楚脖子上的牵引绳就开始落鞭。

    “呃、一、二····咳咳!三!呜呜——慢点····!”他被扯着脖子,气若游丝。

    桦树条的尖梢所经过的右臀臀侧尤其惨不忍睹,杂乱地分布青紫的瘀痕,常被扫到的臀尖有几处破皮,细小的血珠冒出来又被打散。

    “七!救命····”

    已经分不清是夹着姜的屁眼更疼,还是屁股更辣。

    “十二、十三,唔,呼——”

    口水没法咽下去,喉咙太痛了,兜不住的那一部分落在皮椅上,很小很小的滴落声。氧气怎么也吸不够,快要不能呼吸了。

    “十七、十八,十九啊!二十,呜——”

    白景明的手松开,宋楚倒在皮椅上,小口小口地喘气,他能感觉到臀尖上的血流到腿根去了。

    白景明用酒精棉片轻轻擦拭宋楚的伤口,皮肤触碰的那一瞬间不亚于再次被鞭笞,尽管只是流了一点血,但宋楚却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忍不住嗷嗷大哭了起来。

    “好了,小可怜。”白景明的掌心捧着宋楚的小脸,不动声色地帮他擦擦眼泪,然后捂住那张吱哇乱叫的嘴,“别喊了,一会儿嗓子该哑了。”

    他拔出宋楚后穴里的姜条,因为塞得太久在离开穴口时发出“啵”得一声,整根姜条擦过肛钩时,尾椎骨刹那间酥酥麻麻的,直到被完全抽出去了,呆滞的穴眼还没来得及合拢,猩红的肠肉清晰分明地颤动。宋楚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应,所有的这些似乎是天然的反射。

    白景明忍不住在宋楚的腰窝上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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