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离不成了【快穿/双】_03、他这状态是要疯球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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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他这状态是要疯球了 (第2/2页)

?”秋白藏忽略隐隐抽痛的心脏,抓住了奇怪的重点,“朕没有批准你的请辞表,你就这样擅自自称草民?”

    “那便在草民的罪责中加上这条就是。”

    男人气的双眼发红,额头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地加重,白榆痛得落泪,唇角的弧度依然不变。

    “哭?为什么哭?你若后悔,诚恳地向朕道歉认错,朕还能既往不咎。”

    “我没有后悔,”白榆轻声,“我只是泪腺发达,一痛就会落泪,老毛病了。”

    “哪里痛?”

    秋白藏一慌,松开手抱着白榆四处摸索着检查,目光最终定格在白榆淤青发紫的下颌。不大的伤痕在这张白嫩的脸上异常显眼。

    愧疚与心疼一起涌上来,秋白藏到底没绷住,哑着嗓子说,“抱歉,朕不是故意的,是朕失了分寸。”

    “陛下怎么会错?”白榆摇头,“错的是我,是我眼瞎心盲没有跪伏在您英武的身姿下,是我不识好歹没有乖乖张开腿挨肏,我怕不怕痛并不重要,陛下愿意给什么死法我都能接受。”

    小青年说着说着,居然真心实意地笑出来,“一想到痛过之后是彻底的解脱,草民就觉得好开心,谢谢陛下,陛下真好。”

    艳阳天里,怀中还有香软的温热身躯,秋白藏却只觉得从头凉到脚,“你看你,肯定喝酒了。”

    “朕就知道,你这孩子嘴馋,一喝醉就说胡话,什么礼仪尊卑都不顾。”

    “朕知道的,没关系,朕原谅你了。”

    白榆否认,“我没有喝酒。”

    秋白藏像是没听见一般,他搂着白榆的腰身,拍抚他的脊背,出神地喃喃,“朕知道的,榆榆平时最乖了,眼睛亮晶晶地对着朕笑。”

    “一定是喝了酒,是不是迷上那甜酒了,那酒唱着甜后劲大,我下回给你带其他口味的,喝一坛都不会醉的酒好不好?”他也不自称‘朕’了,自顾自地说着,声音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宫里还有桃花酿、梅子酒、米酒,清甜不辣,改天我就给榆榆带过来好不好?”

    “榆榆喜欢白天还是晚上?应该是晚上,晚上有星星,到时候我带你去屋檐,我们吹着风喝着酒看星星,困了就睡下,想睡屋檐就躺我身上,我给榆榆赶蚊子,想睡床上就下去,我哼小曲哄榆榆睡觉。”

    “这天真冷啊,榆榆要喝汤吗,煮点醒酒汤暖暖胃再睡会睡的更香,醒来也不会头痛。”

    白榆眯着眼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大太阳,又摸了一把自己脑门上热出来的细汗,沉默不语。

    「他这状态……是不是要疯球了?」

    董问检测了一下主人的脑子,「是,再多刺激刺激就差不多了。」

    白榆:“……”

    他倒没有这个意思。

    最后这场“我在装疯你却要真疯”的闹剧,以装疯的人承认自己喝醉酒说胡话,当着莫名其妙快要疯球的人喝下一碗凉汤后睡下为结局。

    翌日,白榆回到自己的岗位,跟韩编修交接时,人家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

    感动中掺杂着愧疚,愧疚中掺杂着庆幸,庆幸里又带着点尊崇。

    那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看的白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没看明白这人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后来这人死活不想入朝,四处找关系想被发配到远离朝堂的地方做事,哪怕是芝麻官他也愿意。

    可惜这人也没啥背景,再加上那会儿他修史有功,陛下封官加赏的圣旨都下来了,谁闲的没事活腻了为了这点事去触陛下霉头?

    走投无路之下,他找上了年纪轻轻官拜左相的白榆。

    白榆问他为何。

    他一脸我不说你也应该懂的表情。

    此时的白榆也从秋白藏的嘴里知道了不少事,他大胆猜测,“莫不是当初你暂任翰林修撰时,陛下他脑疾发作……”

    他吓的目眦尽裂,“这、这可不兴说啊!”

    白榆:“……”

    他也不知道这事儿找白榆能不能成,反正人是上午走的,贬官文书下午送到他手里的。昔日才华横溢满腔抱负的探花,刚接到升职加薪的圣旨,还没来得及在朝堂上发光发热,就被愈发喜怒无常的陛下随便找了个由头派去边疆当大使了。

    同行如何唏嘘不说,反正被贬的本人很开心。

    顺便一提,不久后边疆三军对峙时,那两封立了大功的劝和信还是他去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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