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后半夜 (第2/2页)
急促失控,胸部也随之起起伏伏。 真是一份不小的惊喜,竟是个天生的m。 汪洲用力碾了碾,将那勃发的性器压下去: “我还没爽,到你爽了吗?滚过来舔,把牙齿收好,再磕到我就给你全拔了。” 那语气里一丝威胁也没有,只是告知着如果再次发生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哪怕是暗恋学长多年的夜笙也被男人的暴虐无道吓到一僵,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被扯住领带,只能小心翼翼的包住自己的牙齿,努力吞吐着一半阴茎。 太大了,没有经验的夜笙根本吃不进去,哪怕是被强行往下压,也会因为紧张的喉管而插不进去。 汪洲失了兴趣,扯着人的领带拉到床边,把人扔了上去,再拽着夜笙柔软的黑发将人的头拉下床边,这样正好能让喉管和阴茎保持水平。 去翻了个扩口器,在夜笙惊吓和疑惑的眼神里给人带上,然后直接捅了进去。 “嗓子眼还真挺小?” 说是这么说,但却没有一丝怜惜。 男人用力挺身,一次又一次撞向狭窄的喉咙管,一点点把龟头嵌进去,然后是棒身,漂亮的喉结被顶了出来,脖颈上可以隐约看到汪洲的形状。 被学长插的呼吸不过来,鼻梁时不时被男人的卵蛋拍打,有时候更是在深深插入时堵住了他的鼻腔,吸不进去吐不出来,很快小脸被闷的通红,眼睛不住的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溺水了一般,当死亡越来越近,夜笙终于忍不住挣扎,胡乱的拿手推着男人小麦色的大腿,可惜却完全抵不过男人刚劲有力的撞击。 越是挣扎,汪洲越是暴怒,行为越是残忍。 他全部拔出只留下半个龟头浅浅插在夜笙嘴角已经裂开的口腔里,等夜笙贪婪的呼吸着氧气,喉咙管道一点点收缩,再次狠决的捅了进去。 “不是想呼吸吗?” 捅开后并不停留,拔出来再次等喉咙恢复原状才又一次插进去,撑开撑大。 撑开挤压,拔出收缩,如此反复,直到夜笙满脸是泪的求着: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了…汪总…” 男人一边顶开,一边问: “是哪样?” “是不是这样?” 夜笙只能摇头点头,却丝毫没有什么作用,只能等男人这般玩弄虐待,直到学长射精。 那是漫长的一个小时,漫长到夜笙觉得自己已经一只脚踏入了坟墓,漫长到看见了儿时健在的父母,漫长到似乎看见了他这短暂一生的走马灯里竟然都是汪洲的身影。 热液迸发而出,直接射入了夜笙的体内。 始作俑者给沙漠里迷失的旅人送来了一捧水,足以让旅人忘却之前的苦难,迫切的吮吸着那股浓浊。 喝下去便能活下来。 他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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