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逃跑遭暴打 (第2/2页)
有感觉了,只有肚子依旧鼓胀在身前,两边的脸肿变了形,淤青处隐隐还露出血丝。蔚驰被拽离地面,对着重伤的两侧脸颊又是豪不手软的两巴掌。 两巴掌打下去,施暴的人也出了热汗,两条张腿跨立在大肚子两侧,居高临下的审视了蔚驰一会儿,这样蔚驰微弱的呼吸决定暴打结束了。 鞋尖点在顶起的肚脐处往下按了按,换来了孕夫微弱的呻吟,垂在身侧的手往肚子上抬了抬,很快又摔了下去。刚才的暴打中肚子里的胎动一直很安静,鞋面试探着加大动作往肚子的侧面拍了拍,水球般柔软的孕肚左右一荡,肚皮印出一个小脚丫。 把蔚驰仰面扔回地上,拿着屋里多余的东西离开了房间。 暴打结束,浑身淤青的大肚孕夫双腿大开,仰面躺在昏暗空荡的房间里,汗液把尘土粘在身体上,大肚子跟着喘息一上一下鼓动着,看起来比破抹布多了一点生命力。 这次失败的反抗让蔚驰更加的难过,每天一次的饭食减成一天一片面包,大概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减弱孕夫的体力。饥饿让孕夫的伤恢复起来极慢,手掌的断骨处进行了固定,现在一根手指都调动不了。 饥饿和恐惧折磨着他的精神,每次听到有人进来,蔚驰都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缩在房间的角落。饥饿毁灭了他的精神,伤痛提醒着他恐惧。 他们没有说一句话,纯用暴打和饥饿把蔚驰变成了一条只会呜咽的狗。调教狗就简单多了,鞭子和糖就能换来顺从。 长时间的饥饿让蔚驰处在流产的边缘,每天只有一片面包,把自己留在奄奄一息的状态,实在没有多余的营养留住胎儿。随着体力的流失,宫缩的频率还是增加,蔚驰能感觉到这不是正常生产的抽缩,是虚弱的身体怀不住他了。每当子宫下推胎儿时,蔚驰能做的就是尽量放松肚子,抵抗生产的本能。可是每当这时身体总是不受控制的敞开大腿,挺腰用力。 ”嗯啊....呃!” “要生了......嗯.....不能用力啊。” 蔚驰浪费着不多的体力,尽力阻止着每一场虚拟的生产。直到他们开始给他打保胎的针剂,胎儿才算留在了肚子里,但是胯骨已经很大的打开了,这让蔚驰的两腿分成夸张的外八,腰挺成夸张的弯。 外面的萧平生因为蔚驰的失踪已经慌乱到崩溃了,人儿的消失没有预兆和线索。手下的十几个结结实实的小伙子,经验丰富,爱岗敬业的同事,面对过多少穷凶极恶的罪犯,对峙过多少危害公民安全的劫匪,但是自己的权利和力量,自己奉献了半生的职业,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半分。 如果不是因为这操蛋的工作怎么会让重孕的妻子独守空房,可怜可爱的小傻子,天天挺着个大肚子在家里,在工坊跑来派去,认真的进行着那份小事业。 不知所踪的分离和日复一日的恐惧压垮了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萧平生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人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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