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4p后直接哭晕(世界一完) (第1/3页)
傅俭猛地打开门,一路直奔白栗扯着嗓子骚叫的地方,扑鼻都是淫靡的气味,这味道他不要太熟悉了,他成天拿舌头舔,拿嘴尝,他还能不知道白栗的骚逼味? 整个房子都是白栗喷的液。 傅俭今天改了行程,行程就是没有行程,秘书助理合作方一个都没通知,直接翘班回家了。 傅俭这么多年循规蹈矩,突然不守规矩是非常出人意料的行为,也出鬼意料,不这么搞,怎么可能捉得住情敌。 傅俭叫退了佣人,让江之颐天天来他宅子里驱鬼,宅子因为无人照看,一天比一天乱,每天回家都能看见白栗被操烂的样子。 纵使监控拍不到,傅俭不是傻子,只是比起蒋奕禾他宁愿男人跟白栗偷情,而不是男鬼。 所以这件事,傅俭和江之颐是心照不宣的,互相仇视,接班操逼,傅俭今天突然杀回来,只想亲眼看看江之颐怎么操的白栗,连监控都拍不到,满屋都是白栗的粉批味,不管嫉不嫉妒,他总有权利好奇一下吧? 傅俭在白栗叫床的房门口停下脚,听了一会,脸颊绷得紧紧的,突然拧开门,白栗惊叫一声,紧接着叫得更骚了,老公老公地叫,也不知道究竟在叫哪个老公。 傅俭猛地靠在墙壁上,这样才勉强能站住,一个黑黢黢的、一身阴气的东西埋在白栗大腿里,舔得整个屋子都是湿淋淋的水声,白栗撇开大腿,躺在床上,拉扯着蒋奕禾的头发,被舔得上身顶起一个弧度,奶子高高地翘着,奶头被吃得红肿不堪,他紧缩着小腹,肋骨根根分明,几乎要从纤薄的皮肤之下冲出来,腹中塌陷,子宫的地方却微微胀起,看来又被射满了吧。 白栗在床上蹭啊蹭的,眼睫湿漉漉的,时不时张开一点,淫叫着望向傅俭,一点被捉奸的样子都没有,高潮来得又快又密集,尖叫着“呜呜呜去了!!”用膝弯夹住蒋奕禾,全身弹跳,闭着眼飙泪,脸蛋上凝聚着迷醉的酡红色,全身都是晶莹的汗液。 蒋奕禾嘴里的水声在加剧,就算看不到舔逼,也能听出白栗在喷水。 傅俭扭头瞪向坐在床边“观战”的江之颐,江之颐全身赤裸,懒懒散散地坐在靠椅上,伸着两条长腿,看着跟蒋奕禾乱搞的白栗,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手指间甚至夹了根燃一半的烟。 傅俭是第一次知道修仙还抽烟的…… 不论怎么说,只要不看江之颐鸡巴的状态,光凭这具男人胴体的完美程度,理应抬进艺术馆陈列,可看到江之颐的鸡巴上,艺术美感全部消失殆尽,狰狞的阳具在他胯间怒勃着,是种勃起过度的紫红色,粗长丑恶,上面裹满了粘腻的体液——白栗鼓胀的小腹里,多半有江之颐的贡献。 傅俭真像挨了一闷棍,天旋地转,他想不通江之颐怎么能跟蒋奕禾沆瀣一气,原来这件事从头到尾他是个最大的冤种,白栗给人鬼轮着操了,他还倒贴钱,提供床水电! 江之颐光着屁股泰然自若,傅俭都没法靠近他,傅俭没有窥阴癖,只爱看白栗的逼,江之颐身体再完美,傅俭同为白栗的攻,口口人并没有海棠的np觉悟,他只觉得江之颐恶心,别说跟他打一架,傅俭碰都不想碰他,江之颐脸皮这么厚,很难讲是不是为了白栗的后宫和谐,故意对着傅俭光屁股的。 傅俭只能站在远离江之颐的地方,咬牙切齿:“这就是你驱的鬼?!” 江之颐脸上不见一点愧疚,他盯着被蒋奕禾舔得满床乱扭的白栗,半晌告诉傅俭:“白栗爱上这鬼了。” “……爱上?” “嗯。” “胡说八道!他只是欠操!” 江之颐轻飘飘地说:“你可以当着白栗的面杀一他试试。” 傅俭真他妈无语了,江之颐本职捉鬼,居然摆烂叫他这个金主自己动手。 可傅俭对江之颐无可奈何,江之颐神他妈连衣服都不穿!!一个敢于大庭广众光屁股而泰然自若的人,他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