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奴现在既是砚台又是笔筒,请王爷随意使用 (第2/2页)
也该为他做点什么。” 宁捷执起砚台,悬到莫以欢腰上,手一倾,便将墨汁倒了上去,另一手用力按着他的腰,墨汁在腰窝上汇成一滩,几滴顺着尾椎流到了穴口。 “别乱动,现在你是本王的砚台。” “嗯……”莫以欢塌下腰,朝他笑着:“王爷要奴做什么都行~” 宁捷冷笑,瞥见他晕了墨滴,还在不住开合的穴口,勾唇道:“砚台既做了,不若再来当个笔筒?” 莫以欢眼睛亮了,跪着朝他摇了下屁股,险将腰窝的墨汁晃出来。 “好~那王爷可得多塞点儿进来,奴的穴还松软着呢,水儿也多,一会儿含不住可……嗯……” 宁捷将三根毛笔倒插进穴里,穴肉争前恐后地吞吃着,转眼便吞了一半儿进去。穴里还在不停分泌淫水,内壁湿滑,宁捷一松手,笔身竟直直滑了出来。 “不行,王爷,唔……太滑了,奴夹不住……” 宁捷朝他屁股狠拍一掌,又拿了两根来,五根毛笔一齐倒插了进去,穴肉收缩,紧紧将笔杆吸住。 “含好了,”莫以欢回头朝他笑,“奴现在既是砚台又是笔筒,请王爷随意使用。” 宁捷又拿了一只笔来,伸到他嘴边,莫以欢探出舌尖,将笔头含进嘴里,舌头绕着舔湿了尖端的毛。 宁捷执笔,在他腰窝轻扫,蘸了点墨,痒得莫以欢不住娇笑。 “王爷下笔再重些,奴痒……啊!” 话未落屁股上便挨了一掌,宁捷不看他,提笔勾着一旁的画。 “王爷……啊!” 这一掌力道更大,疼得莫以欢狠颤一下,差点夹不住笔。 “如此聒噪,是砚台能开口还是笔筒会讲话?” “……” 莫以欢不出声,屁股上又重重挨了一掌。 “谁给你的胆子不回本王的话?” “唔……奴晓得了……啊!” 又一掌下来,莫以欢彻底不出声了,臀肉被打得通红,掌印交错,后穴被毛笔塞满,需得紧紧吸着才能夹住,腿和手臂已经麻得没了直觉,腰却要用力塌着,酸痛感逐渐蔓延开,莫以欢几乎要撑不住。 宁捷专心在纸上画着,莫以欢一动不能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他悄悄挪了下头,向后看,书柜后那双眼果然还在,这次倒没被吓退,反与他对视了一会,下一刻,一个脑袋从柜后探了出来。 莫以欢一愣,还当是谁,竟是那个宁小公子。 宁灼轻脚走出来,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展开一张纸,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你累不累。 莫以欢:“……” 莫以欢不语,见他又进了柜后,片刻,脑袋和纸一同探了出来,上书:让我出去 我救你。 莫以欢扭过头,表示不必。 宁捷又在他腰上蘸了蘸,发现墨几乎干了,便又磨了点,倒到他腰窝。 莫以欢连酸痛都感觉不到了,整个人麻得几乎动不了,他挪了下脑袋,不经意又向后一瞥。 宁灼竟已走近了,在离书桌五步远的位置站着,两手各举一张纸,见他回头便眼神一亮,将手上纸抬高了向前送。 一边:人有三急 憋不住了,另一边铁骨铮铮两个大字:求你。 莫以欢:“……” 塞在穴里的笔突然滑出来,掉了一地,宁捷偏头去看,见莫以欢正柔柔抬眸盯着他,轻声道:“奴又含不住了……请王爷责罚。” 宁捷放下笔,手抚上他的臀,摩挲着被打到红肿的臀肉,勾唇道:“想讨什么罚?” “听闻王爷新得了个红玉软鞭,鞭鞭催情,奴早就心痒了,一直也没尝到滋味……” 宁捷嗤笑一声,一掌打上他的屁股。 “你倒是个会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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