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在意以前那些事 (第1/4页)
“你刚才说,要让谁爽?” “不是,”江竹映咽了咽口水,仍不敢从地上起来,“我可没说过,皇兄听错了吧……” “哦,”江竹骁俯身,拽着胳膊将他拉了起来,“那便听错了吧。” “……就这样?” “嗯,”江竹骁帮他拍着衣服上的灰,淡声道,“刚才也是本宫看错了。” 江竹映:? “不是……” “哥哥,”江竹映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我刚才可是当着你的面跟人又亲又抱,你再晚来一会儿我俩可就干上了!” “这不是没有?” “……” 江竹映沉默,停了一会,猛地将人抱住,头埋在他颈窝,泄气道:“这不对啊皇兄,你应该特别生气,将我拉到寝殿狠狠摔在床上,然后来撕我的衣服,我又惊又怕,哭着求饶说不要,你充耳不闻,将我翻来覆去操上一整天,操到我硬不起来,再也没力气跟人乱搞……” “不会。” “我知道,”江竹映抱着他不撒手,遗憾道,“你怎么就不会呢哥哥……” 江竹骁轻笑,搂住他的腰,温声道:“我是说你。你会又惊又怕,还哭着说不要?” “那倒也是……不是,说你呢,别又绕远了!” 江竹映心快痒死了,一谈到那档子事,他皇兄必定当场出家,整个人佛光普照,一颗心就如老僧入定,任他如何撒娇胡闹都不动一下。 “皇兄……”江竹映埋在他颈间呼着热气,唇顺着脖颈吻到喉结,手在他背后摸索,一边抬起膝盖,有意无意地向上蹭着。 江竹骁呼吸粗重了几分,手上用了点力,想将他推开。 “别闹。” “没闹,皇兄,”江竹映吻上他的唇,拉着腰上的手下移,覆着江竹骁手背揉上了自己的屁股,“我这是……在求操。” “不行……唔。” 趁他张嘴,江竹映顺势而入,将拒绝的话全堵在相交的唇间。 江竹映将他抱紧,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唇舌交缠,勾着他深入这个吻。 搂在腰上的手收紧,江竹骁不推他了,不时溢出的喘息夹杂着湿润水声充斥在两人间,一吻缠绵。 江竹映手探到他腰间,欲将衣带解开,拉到一半便被扣住了手。 江竹骁离开他的唇,眼神已一片清明,除了呼吸有些重外,全然看不出先前的意乱。 江竹映叹口气,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身下,埋怨道:“哥哥,这里亲一下就硬了,你又要不管了吗?” 江竹骁收回手,理理衣衫,在他哀怨的眼神中温和道:“嗯。” “……” “……皇兄,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病?” 江竹骁拉起他朝外走,回道:“没有。” “我看你就有,哪有心上人在跟前都不碰一下的?” 江竹骁默了一瞬,熟练回道:“为储君者,当……” “当竭心为民,不可纵欲。说来说去只有这句话,”江竹映翻了个白眼,手却乖乖被他拉着,“你够尽心了,太子殿下。父皇那样的才叫纵欲,日日琢磨着找新宠,巴不得什么都丢给你,我看他干脆直接退位,玩儿他的美人去……” “阿映。” 江竹映停了停,不满道:“又不让我说,有些事你来做本就是僭越,这些年皇兄不是出巡就是忙于政务,还常被弹劾无端摄政,也不看是你想做吗?分明是硬塞来的!” “好了,左右也累不着,这么气做什么?” “怎么就累不着了?皇兄日日辛劳,我在旁看着都心疼,真是巴不得替你做这太子!” “你倒是敢说。” 江竹骁失笑,将他拉至身侧并行,宽大衣袍下两只手相握在一起。 偶有宫仆经过,也只低头行礼,匆匆而过,不敢抬眼。 江竹骁本想将他送回宫,江竹映不愿,说什么也要跟着回太子府,江竹骁揉揉脑袋,无奈道:“本宫今日政务未毕,无暇顾及你,跟去怕是要无聊。” “不会,”江竹映握紧他的手,“跟皇兄在一起就不无聊。” 回府的马车上,江竹映与他紧挨着坐,凑得极近,本想直接坐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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