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H,双洞) (第2/2页)
呜会痛……” “不会痛,”前戏已足够,甬道内湿润至极,唐危岑早已忍不住想闯进去,“哥哥要检查一下,小兔子有没有怀孕。” 言罢,他猛地一挺腰,破开那层纯洁的膜,狠狠贯穿了身下的omega。 与此同时,狼尾也借着后穴内液体的润滑,冲入后庭最深处。 一瞬间被两根东西进到最深,唐稚栀几乎悲鸣一声,张着绯红的唇瓣,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在外头,缺氧一般打着颤。 山呼海啸般的快感灭顶一般裹挟着他,唐稚栀连指尖都发痒,再也攥不住床单。 两条甬道齐齐被撑开填满,唐危岑却不待他缓冲,立即开始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起来,每一次都全力顶进去,试探着omega娇嫩的生殖腔。 唐稚栀的呻吟也被撞得细碎凌乱,除了喊哥哥之外什么都不会,狼尾巴只能进去小半截,在外头的部分间或顶弄着附近的兔尾巴,将那软绵绵的一小团碰得瑟缩不止。 “尾巴……呜尾巴痒……不要……” 唐危岑瞳仁深黑,情欲遮掩不住,听着小兔子在身下被操得哼吟,动作又凶悍几分。 唐稚栀迷迷糊糊间被男人翻过来跪趴在床上,他没有力气扶住床头,唐危岑便单手揽住他腰肢,两根肏进来的同时,另一只手罩住他的圆尾巴,毫无章法地揉捏起来。 男人掌心滚烫,烫得小尾巴不住打战,唐稚栀全靠唐危岑的臂膀支撑着全身,眼泪多得流不完,小声断断续续道:“不要……嗯啊……哥哥……栀栀不要了呜……” 唐危岑又低头去舔尾巴上的软毛毛,舔得唐稚栀高潮不止,涣散着双瞳湿成一只水淋淋的小兔子。 二人翻来覆去,将大床弄得脏污不堪,姿势换了不知多少,唐危岑射过后立刻再度昂扬,继续沉身在唐稚栀穴里疯狂地凿弄着。 直至薄暮冥冥,随着棱头再一次狠撞了下生殖腔的腔口,唐稚栀终于到了极限,阴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空虚地干性高潮着。 唯有两口穴眼还能不知疲倦地喷着爱液,将阳根与狼尾洗得亮泽。 小兔子眼帘颤了颤,在最后一波快感的冲击下昏厥过去。 * 再苏醒时已是不知几日后的正午,唐稚栀身体已被细致地清理过,奶尖尖上也贴好了封乳布,连身上的酸痛都被唐危岑以妖力治愈过,一丝不适也没有了。 唐稚栀视线转了转,落到身侧熟睡的男人面上。 ……中午,熟睡? 仿佛意识到什么,唐稚栀屏住呼吸靠近唐危岑,果然在他耳后发现了隐藏在肌肤下的鲜红狼首形印记。 原形一部,藏于耳后,色若丹砂——是妖进入休眠期的标志。 垂在两侧的长耳朵激动地抖了抖,明知唐危岑短时间内哪怕地震也不可能醒来,唐稚栀还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将衣服、鞋子、阻隔贴、封乳布、抑制剂、信用卡……一切生活所需都收入唐危岑某年送他做生日礼物的乾坤戒里。 唐危岑给古堡布了禁制,可对于灵力与他同源的唐稚栀而言可谓毫无作用。 小兔子欢快地沿着山路向下蹦,一壁祈祷着哥哥要多睡几年,一壁对山下的世界充满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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