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搞不来钱,德拉兰。 (第2/2页)
“你以前和人做过吗?”我问。 德拉兰不说话。 我把手指抽出来,伸出了我的尾巴。我肯定能让他出声的,我很擅长把人操得失去理智。 我的一位客人曾对我直言,她对我屁股后这条的热爱远胜我胯下的那根。她不是唯一一个给好评的人。我的尾巴确实很好用,只要加紧鳞片就摸起来非常顺滑,没有任何扎人的棱角,同时却很坚硬,像没有生命的铁鞭,又是活的,能动的。我总能凭它得到不少额外的小费。 一上来就用它热场着实是大材小用。不过,这是德拉兰嘛,美丽的,一直看起来都与性交绝缘的,我肖想已久的半精灵室友。他不是雏,所以我更要全力以赴才行。他值得一切最顶级的挑逗。 我的尾巴长驱直入,魔法让它保持滑润。我身下赤裸的肩胛在收紧,就像飞鸟准备翱翔前的一次肌肉的律动。我把手放在那片漂亮的肩胛骨的轮廓上,小鸟的翅膀又立刻落下去。他顺服地趴着,皮肤柔软,肌肉放松,就像他正吞吃我尾巴的肠子一样松软。 他很适应,不仅是被操,还有被远超正常长度的东西操。 “想不到你很擅长这个嘛,德拉兰。”我说。 德拉兰很明显紧张了一下。他小心地回头,漂亮的灰眼珠斜过来试图打量我。我想舔他的眼睛。 “如果你不想买了……”他竟然还能这么以为。 “当然不。”我笑着说。 我俯下身去,尾巴进得更深,鼻尖埋进他茶色的头发里。他常用的那款自制沐浴露的香味包围着我,我经常在浴室伴着这味道手淫。我情不自禁伸出舌尖,沿着他后颈骨骼和肌肉的曲线品尝过去。我现在终于尝到了真正的他,而不是我的想象。 我张开嘴,我的尖牙露出来,我侧过头咬住那洁白柔软的后颈。我听见德拉兰骤然加快的心跳,像被急雨拍打的小溪。这是另一个让我拿到很多小费的原因——我是一头龙,我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他们的恐惧——在情事里,恐惧往往是性欲最好的助剂。 可是我好像让德拉兰恐惧过了头。我感到他的呼吸在加重,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他开始挣扎,说“不”,先是喃喃,后来是尖叫。 我思忖了一下——我还想以后操他更多次,不能现在就破坏我在他心中的安全感——所以我松开他。 但我没松开我的尾巴。德拉兰往前逃了一下,被我的尾巴牵到肠子,发出一声痛呼。他两枚漂亮的肩胛骨收紧,脸埋在双手里,穴口拼命张大,又猛地收紧。 他长长地呼吸。 “你不想卖了?”我问,假装善解人意。我端详着我留下的牙印,它刚被印下时还很白,现在已经变成鲜艳的红色。我听见德拉兰回答我,声音已经恢复平静:“对不起,米尔,我太久不做,有些不适应。我现在好了,你继续吧。” “你之前也被龙上过?”我问。其实我猜的是,强奸。 “没有。”德拉兰简短地回答我。 “我不会让你难受的。”我说。 “我知道。”他说。他总能说出让我吃惊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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