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父皇求了一道旨意,要把他的皖皖宝贝迎回京都 (第2/2页)
府。”开口的是桑夫人。因为皇后出自洛城杨氏,和桑夫人乃是幼时手帕交,她想长辈情分若留在小辈,也是缘分。熟料这人,竟惦记他桑家至宝。其心可诛。 桑家这几人都在想如何让陆鹤鸣知难而退,桑老爷最先冷静下来,“到底下了圣旨,我们也不能抗旨不遵……过几日,我自去京都求一道恩典,让今上留我皖皖休夫的自由。”江城桑家,世家大族,当今圣上也要卖几分薄面。 几人点点头,也唯有这般了。 “唉,皖皖那小子,也不知怎么想的。”桑二哥忧心忡忡。 知子莫若母,桑夫人对桑皖的小心思倒是一清二楚,只是她仍对这门亲事不满。皇家无情,当今圣上昔日求娶皇后不也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登基为帝,还不是立了好几个后妃。甚至嫡出的皇子还不是长子,真是讽刺。 求娶的事告一段落,桑皖已经回了自己的院落,无聊的看话本。 烛火忽然闪了闪,陆鹤鸣再次翻窗而来。 “陆鹤鸣,你是不是向我父亲提亲了!”桑皖是个藏不住事的,一见陆鹤鸣,气势汹汹的逼问他。只是小少爷一点也不凶恶,鼓着腮帮子更显可爱。 陆鹤鸣把他揽住,捏捏他的鼻头,“我向父皇求了圣旨,要娶你为妻,不行吗?” 桑皖瞥他一眼。圣旨都下了,还问什么行不行,有意思吗? “好了,皖皖宝贝,别的你都不要管,你只负责好好养身子,乖乖等着给夫君操操小逼。” 自从两人互表心意,更过分的胡话都说过,桑皖也没有什么大反应,只是在心中骂他流氓胚子。 “皖皖,你是不是在骂夫君!夫君要来收拾你!”陆鹤鸣将他打横抱起,熟练的剥开小少爷的衣服,露出里面如羊脂玉一般的身子。 桑皖是个罕见的双儿,奶子小小的,粉粉的,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裹。花穴也生的很好,没有一丝杂毛,是个肥厚的馒头逼。只是本该闭合的花瓣,这两日被陆鹤鸣舔舐玩弄,已经染上了一点点绯色,遇到手指甚至会自动分泌淫水。 “皖皖宝贝,你真漂亮。”每次见桑皖胴体,陆鹤鸣总会笑眯眯的说一句。 他把桑皖脱的光溜溜,自己到剩下一条亵裤,急不可耐的钻到桑皖榻上,扯过锦被把两人盖住。 等到两人都被捂的暖烘烘,他握住桑皖嫩生生的奶子,轻轻的揉捏,把头埋在锦被里,伸出舌头舔舐。 奶尖被舔的湿漉漉的,直挺挺的翘起来,像一颗小樱桃,粉粉的。陆鹤鸣虽然在锦被里看不见,捏着奶头也可以想象这处的可爱,当是和他的主人一样。 桑皖被他富有技巧的舔弄搞得娇喘连连,挺起小小的奶子,不挺迎合陆鹤鸣。他被皖皖的主动弄的心软,舔的更卖力。 同时,陆鹤鸣骨节分明的,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摩挲着阴蒂,等到害羞的小豆子探头后,他拿拇指重重碾压。未经情事的小少爷被他弄的眼角泛泪,想要逃离,却被不知何时扣在腰间的手禁锢住。 今晚着实有点过火。陆鹤鸣把头伸出头,轻轻舔去桑皖眼角的泪,低声安慰,“宝贝,很舒服的,忍一忍。” 他话说得动听,骨节却顺着肥厚阴唇的缝隙上下摩擦,两指拨开粘腻湿滑的两瓣嫩肉。拇指也没忘记在阴蒂上按压。随后掰开逼口,手指浅浅地探入嫩逼中,抚摸着里面丝滑如绸缎一般的嫩肉,来回搅动。 这是他第一次探到内里,很快就碰到了薄薄的一层膜。他在桑皖眉间落下一吻,“皖皖,舒服吗?” 桑皖被他弄的泄了力,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根本不能答话。 陆鹤鸣低低一笑,在那层薄膜上轻轻绞弄,极富技巧。不多时,桑皖身子一颤,小阴茎射出一点精液。“宝宝射了,真可爱。”他把手指抽出,放在桑皖嘴边,“宝宝的淫水,吃一下?” 射过一次的桑皖偏开头,不理会他的恶趣味。 陆鹤鸣捡起地上的衣服,选了他的里衣,小心翼翼的给桑皖擦拭。初尝禁果的小少爷累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陆鹤鸣眯着眼,看着胯下昂扬的性器,“等把皖皖娶回去,调理好了身子,一定喂饱你。”桑皖睡着了,因此错过了陆鹤鸣脸上的阴骛和隐忍。 皇后嫡子,怎么可能真是桑皖眼前那副温柔的翩翩公子。只是狼披上了一层人皮,欺骗他的小王子罢了。 陆鹤鸣不再管急不可耐的老二,在心中暗算,再过一个月,皖皖就可以成亲了。这是国师测出来最好的日子。 当然,这个最好,撇开陆鹤鸣架在国师脖颈上的剑来说,应当更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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