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套路得人心,下 (第1/4页)
他中枪以后就马上有医疗兵过来把他架走去后方临时治疗处,埃尔文在最初一瞬间的惊愕后,眼神狠厉,陆绶被医疗兵拖走的时候已经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白白浪费了他忍痛做出来的好演技。 取子弹的时候一针麻醉剂下去,陆绶晕晕乎乎靠在墙上打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枪炮声都停了,只有过往医疗兵的悄声谈论和伤病员吃痛的呻吟,然后他闻到了烟味。 他眼皮都没睁,自然而然地靠到了坐到他身边的人的怀里,梦中呓语一样开口:“怎么又抽烟?” “没抽多少。”埃尔文随口敷衍道,像给猫咪顺毛一样手指穿过陆绶的白发,“还疼吗?” “我疼总比长官疼好。” “油嘴滑舌。”埃尔文捏了下陆绶的鼻尖。 埃尔文因此爱上他了吗?陆绶不知道,但这确实让他在埃尔文心里挂上了号,或许只是从床伴变成了值得上心一些的床伴? 这么想的时候陆绶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窗外昏黄的戈壁滩,慢慢得开始有了绿色,从寂静得只能听到车子发动机的声音和隔壁人的呼吸声,渐渐多了人声。 这个月休假的前两天,埃尔文突然找上了他,对着正在练习打靶的陆绶说:“去镇子上玩,去不去?” 陆绶不知道埃尔文的轮休情况,但他俩滚到一起将近三个月,埃尔文第一次在他休假的时候来约他。 陆绶如同所有有个渣男相方的白莲花终于等来对方关注一样抑制不住喜色,还要顾及渣男对象的工作:“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意思意思退一步没想到埃尔文这货当真点了点头,说:“确实挺麻烦我的。” 狗贵族你要不要脸啊! “要不你试试再打五靶,有一发打中靶心假期我就带你去镇子上玩。” 打靶,陆绶永远的痛,哪怕是不愿意接受自己比不上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糙汉的事实他也没能在这件事上扳回一局。 但是他能说让埃尔文爬吗? 陆绶像抓着人设一样端着手里的枪,把对面的靶子当成边上的狗贵族,然而却只是无能狂怒,不出所料四次下来最好的一次成绩是七环。 埃尔文差点儿没憋住笑,表情扭曲成奇怪的样子,走到陆绶身边:“你这也太描边了。” 陆绶咬着下唇,让他走开:“我还有一枪呢。” “我能打中!” “我看挺悬的。” 他眼波流转,放软了语调,讲起话来像撒娇:“那你帮我。” 埃尔文抱着手臂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作弊的?” “难道长官不想和我去镇上约会吗?”他用手肘撞了撞埃尔文的腰,“明明本来就是长官的计划,还要说是给我的奖励,让我心惊胆跳半天。” 陆绶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甚至点了点头赞同自己的说法,他本来就长得好看,这番动作做起来不仅不违和反而带着别样的风情。 埃尔文耸耸肩:“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他就站到了陆绶身侧双手指引着陆绶的手重新端起枪,瞄准。近得陆绶都能听见埃尔文的心跳声,后者的侧脸在月光亲吻中更显深邃英俊,陆绶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感觉连心跳都与姿势几乎将自己怀抱无异的埃尔文融为一体。 枪响了,不出所料完美命中靶心。埃尔文神态间的认真也慢慢褪去,直起身子抬手做眺望状:“十环,好了,后天记得早起,收拾好东西以后来找我。”随后注意到怀里的人正痴痴地望着自己,习惯性地调笑道:“怎么,看呆了……” 还没等他说话,白发少年便踮起脚吻在了他的脸颊上,随后抱着枪脚步匆匆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现场,月光下出色的动态视力没有让埃尔文漏过对方发间通红的耳朵。 从营地到小镇有一段路程,来回还得搭运输物资的车,太过麻烦,陆绶之前只和同袍偶尔去过几次,且来去匆匆。 小镇之行还算顺利,第一天埃尔文带着他到处逛了逛,还带着陆绶去酒吧喝了酒,熟门熟路一看就没少去。 埃尔文还带着陆绶见了几个朋友,都是他调来陆绶连队前的队友,陆绶独自坐在吧台旁远远看着不远处那一桌子明显气氛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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