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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没人能拒绝打屁股针的时候来一句我青霉素过敏 (第2/3页)

   白酒混在浓郁的麻辣味里,空气中全是诱人的香味,刺激口水的分泌,又很快被海风吹散,留下点若有若无的暧昧。

    许知遥的脸很红,眼里满是天真的笑意,弯成天上的月牙,睫毛扑棱扑棱的,咧着嘴笑得很欢。唇很红,这颜色在月色下也很艳,封远刚刚给他擦过嘴上的油光,知道那里的触感多么柔软饱满。

    明明沾的酒味很少,但封远总觉得自己也醉了。

    然而醉鬼是很煞风景的。

    许知遥嘿嘿一笑,说话的时候不太清楚,撒娇似的:“熏死你。”

    情理之中的表现。

    封远有点无奈地笑,他很想捏捏他的脸惩罚他,但他不清楚许知遥是不是那种会喝断片的类型,只能摩擦两下指尖来缓解那点痒意。

    他和那边几个没那么醉的人说了一声,准备带许知遥回去了。

    对方走的歪歪扭扭的,封远认命地蹲下背着他往前走,但没一会许知遥就乐呵呵地松手往后倒,封远连忙托住他的腰,一番手忙脚乱避免了双双摔倒的命运。

    他只能把许知遥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许知遥想捣乱,就被他牢牢困住,最后只能无聊地趴在他的肩头乱动,连带着被封远托着的屁股也动来动去。

    第二天起来,洗冷水澡的封远没事,倒是那群湿身吹夜风的饺子和半夜踢被子的许知遥全病倒了。

    他们来的地方是个开发度很低的小镇,只有一家小小的门诊,里边稀稀拉拉坐着几个挂着水聊天的老人和小孩,看见一群半大小子都诧异的很,自来熟地拉着他们问来问去。

    这群平日里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何时被长辈这么热情关照过,顿时有些飘飘然,差点忘了自己是来治病的,极度配合地量了体温,还乐呵呵地比较谁烧的最重谁身体最好。

    等医生拿出针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不是吊针啊???

    这地方的诊所如同这个小镇一样落后,到现在还存在着屁股针,还得先做皮试。

    一群人害怕的不行,丢脸是其次,打屁股针是真的痛啊。

    但他们来都来了,又有了之前比较的经验,先推了个烧的最重的出去受死。

    许知遥眼睁睁看着医生给其中一个小弟手腕扎了一针,对方一脸痛苦,等打完了还含着热泪强颜欢笑:“没事,我不怕痛。”

    许知遥缩在一边,下意识抓紧了旁边封远的衣角,煞白着脸。

    医生挨个给他们做了皮试,离许知遥越来越近,也许是生病的人格外脆弱,许知遥已经害怕得不行,一直下意识地往旁边躲,整个人几乎缩在封远怀里,眼角差点逼出泪来。

    但他一个男生,还是一群人的老大,小弟们都打了针,他也不能说不打,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越来越近。

    封远看着旁边的小鹌鹑,只能看见他那点连翘黑发,小鹌鹑整个人僵得不行,攥着他衣角的手捏的发白。

    封远往旁边坐了坐,许知遥因此靠在了他怀里,他凑到许知遥的耳边问:“害怕那就不打了,好不好?”

    许知遥撇嘴看他,眼里有层水光,脸因为发烧变得很红。

    他没说话,怕被小弟们听见,可是眼里满是控诉,就差没有直接问封远为什么这时候还要消遣他。

    然而封远只是捏捏他的脸说:“以后对我好点。”

    许知遥不想理他,别说对他好,就冲这波消遣,他回去得扒了封远的皮。

    封远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大概猜到许知遥在想什么。

    按理说他应该等到医生打完这针空闲了一会再说话,但他不想再看到许知遥害怕的样子了,哪怕这么一点时间也忍不了。

    封远叫住了正在给另一个人打针的医生:“医生,我这个朋友青霉素过敏,麻烦开点别的退烧药。”

    对方点点头,没有计较他这番不怎么礼貌的行为,继续给他们打针。

    小弟们龇牙咧嘴的,尤其是那个正在被扎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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