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叹经年(二) (第2/2页)
子抽肿的乳尖不小心蹭上了枕面的绣花,酥麻难耐。前面的痛与后面的胀轮番刺激着越容,两厢一对比,竟觉着后头有些忍不了的空虚,干脆挑衅道:“二殿下……力气,别留在说话上……” 嵇子明原本就忍着难受,听这一句话只觉自己好心被当了驴肝肺。觉着一番动作下来自己在那甬道并不干涩,索性擒起越容的腰往上拎,痛痛快快地一肏到底,把自己整根东西给送了进去。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越容喉舌间盈出,像是秋猎时被羽箭射中的鸢鸟发出的鸣叫声,哀哀切切的。嵇子明唯恐自己伤到了越容,慌忙停了下来,低头去看两人的媾合之处。然而那处一点也没伤到不说,越容的身下那根性器竟还精神地立着,顶端甚至吐出了些清液。许是嫌弃嵇子明又不动了,臀部还无意识地抬了抬,猫儿似的,往嵇子明那阳物上送。 如此一来嵇子明再无顾忌,随着心意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次次退到穴口又整根没入,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只恨不能把自己两枚丸球一道送进温柔乡中。 越容被他撞得一颠一颠,两腿间的性器也跟着一颠一颠,敏感的铃口被迫往锦被上蹭,又得不到切实的疏解,难耐得紧。越容恍惚地拢住自己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他甚少自渎,手下一点技巧也没有,好不容易欲望累积至阈值,他的呼吸声都重了起来,一只手阻了过来,带着毛糙厚茧的指腹摁住了待倾泻的小孔,把那些欲望又摁了回去。 “你干什么!”越容气得声音都高了,指甲虚虚地往嵇子明手背上抓,甚至还想抬腿踹他,奈何实在没力气,变成了小腿往他大腿上蹭,倒像是调情。 “你告诉我些事情我再让你尽兴。”嵇子明附下身去,轻轻咬了口越容的耳廓,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不温柔:“我不在京城这五年究竟发生什么了?外祖父怎么可能通敌,母后怎么可能不清不楚地自尽,到底发生了什么?” 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越容被生生气笑了:“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查。” 嵇子明也没想着越容会亮堂地告诉他,因此对着回答也不意外,又换了个问题:“除了我还和谁睡过?” 那根东西在穴内小幅度研磨着,就是不让越容舒服。越容火气上来了,说话越发不客气:“审讯人的方法……嗯……还用我教你?越想知道的事……嗯……越要往后问……啊……等人耐不住折磨了……啊!” 又是一记顶胯,把越容剩下的话都顶了回去:“越大人早些回答我,也能少吃些苦头。” “没别人……我怕得花柳病……嫌脏……” 嵇子明心中暗喜,身下肏弄的动作更快了些:“那怎么肯给我肏?” 越容偏过头斜了嵇子明一眼,眼尾红得像点了胭脂,媚态横生:“你……一看就还是个雏……” 嵇子明被看得差点儿把持不住,又狠狠抽插几下,同时松了堵着越容的手,两人一起泄了出来。 身下人无意识地战栗着,衣衫下摆粘着些黏白的液体,说不出的色情。嵇子明俯下身去,也不顾那人能不能听见,唤出那声经年未叫过的称呼:“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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