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塞陀监狱_三十、搞穆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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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搞穆尔 (第2/3页)

力量和速度蛮横的撬开孕囊脆弱娇嫩的入口,不由分说的占满了这么一点儿私密的小空间。硕大的龟头如庞大暴躁的巨龙,强行盘踞进与它身形不符的小山洞,在里面不是很舒服的扭动着,粗糙的体表碾磨着山洞柔嫩的内壁,却怎么也不肯再出去了。

    他低头看穆尔,穆尔紧闭着眼睛,下颚骨收的紧紧,死死地咬着那卷医疗绷带,但还是有星星点点的血色洇出来,看来穆尔猝不及防下,依旧咬到了一部分舌头。

    阿兰取出那卷沾了鲜血的绷带,怜爱的摸摸他的头,“对不起,我应该再早一点提醒你的。”

    被撬开贯穿的剧痛令穆尔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不受控制。他双臂垂在床边,两腿大张着瘫在阿兰身下,嘴角带着一点儿血迹,全身冰凉,唯有孕腔和肠壁火烫,不堪重负的咬着蛮横无理的入侵者。

    阿兰开始前后挺动着抽插,身下巧克力色的肌肤漫着薄薄一层油滑的水渍光泽,摸起来冰冰凉的很舒服。健壮的身体无力的大张着腿,随着自己的进入抽出而前后晃动,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青蛙。

    蜿蜒的赤色虫纹因汗水在巧克力肤色上更显艳丽,阿兰很喜欢普通雌虫这方面的热情和坦诚:彰显本源种族强度的虫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袒露,不像高等雌虫,将更华丽完美的虫纹本能的隐藏起来,好像被人看到虫纹就会被猜到‘天赋’,偷取力量似的。

    穆尔的虫纹已经相当漂亮,生长在大腿根部,赤红的颜色尽头,是努力蠕动着吞吐巨物的穴口,粘腻的白液在进出间将艳红缓缓模糊覆盖,就像在侮辱弄脏一整块干净美味的巧克力。

    他的表情同样漂亮,被操的痴傻的张着嘴,但眉头习惯性的压着,似乎隐忍着疼痛,和涣散的眼眸交织出矛盾的享受和痛苦。

    “你很喜欢疼痛吗?穆尔?”阿兰越操越重,交合处传来‘砰砰’的撞击声,“那为什么要露出痛苦的表情?给我快乐起来!”

    他抓着军靴的高帮处扛起穆尔一条沉重的长腿,找了更方便的位置,全根抽出,再整个塞入。

    股间被插的失去弹性的肉穴吃力的吞吃着粗硕的肉柱,穴口缓缓溢出白沫,混合着红色的血沫——不止他咬到舌头受伤了,身体内部也因为粗暴的贯穿而受了伤呢。

    穆尔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腹肌被操的一鼓一凸,他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微微歪着头靠在床沿,看起来已经被玩坏了。

    中途阿兰企图给他换个跪姿背入的姿势,无奈这沉重冰冷的躯体极不配合,死尸一般瘫倒着,阿兰虽是雄虫,但力气非常大,能毫无困难的‘拔’起他的上身,却因为身高问题无法同时挪动到他瘫软的腿,只好作罢。

    于是他跪在穆尔腿间,高高举起他两条小腿,用胯顶住他大腿根,肩膀下压,逼迫他的腰臀悬空,在半空中像座弯曲的拱桥承受他的冲撞。

    肉红的穴口被拉扯着开的更大,边缘不时被挤压成怪异的形状,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嘟出小嘴。中间被巨龙开凿,时不时被带出一小段嫩红的肠肉,还得同时吞吐粘腻混浊的红白液体,看起来就很艰辛。

    穆尔目光分散的注视着阿兰的方向,唇嗫啜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总在下一刻被狠狠顶到失声。他看起来很痛,但也射了很多,些许混浊的白液因为弯曲拱桥的姿势射在了他自己脸上,银灰色冷酷的眉头挂着白液,无法言说的淫秽色情。

    他艰难的扬起了脖子还要索吻,阿兰依旧配合的亲亲他,但这个吻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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