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诲人不倦的主人 (第1/1页)
他柔嫩的肠道内壁被反复的刷着,那如铁针一样的细密刷子360°无死角的大力搅动着,机器的分寸感十足,始终以一个会让他痛苦万分却又不会损伤肠道的方式旋转,那刷子越旋越深,最后竟然转到了他柔软的直肠内壁当中的敏感地带。 敏感地带被一次次的洗刷,他的意志力因为抵抗愈加狠厉的痛楚而逐渐溃败,他此刻如野狗一般只能发出嘶哑的悲鸣,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欲望得不到释放,敏感地带被冲刷带来的欢愉片刻便被无法释放的生理上的憋痛占据。 甬道内不知道被这根坚硬如铁的刷子搅动了多久,最后那刷子被抽出去的时候,他浑身无力瘫软在机器上像是一尾脱水的鱼。 花穴再次被灌入大量的液体,那软管冰冷的伸入饱经折磨的花穴甬道,液体冰冷冷滑腻腻的如毒蛇一样溜进肠道,在肠道内翻云覆雨,液体被灌入的又快又急,很快男人就如同脱水的鱼最后一搏般抻长脖颈,脖颈处青筋毕露,蜿蜒的青色静脉向外鼓鼓的凸着,男人双手握拳,脚背弓起,大腿的紧实肌肉坚硬如铁,显然,男人已经调动全身的意志去抵抗这摧枯拉朽的排泄欲望。 男人自然是不敢祈求主人的,主人肯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已经是主人大发慈悲,主人肯对他犯下的滔天罪过降下惩罚,已经是万幸,他这几天犯下的过错,足以让他成为一条丧家之犬,永远的被驱逐出他的朝圣之地。 时间被无限的拉长,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对男人来说如同沧海桑田,漫长不可斗量,当他被机器像牲口一般运到马桶上,他亟不可待的把腹腔内的灌肠液一吐而光。 此时他的小花穴被软管抽插的发红发黏,像是一朵含苞的小玫瑰。 “觉得难受吗?” 少年拽了一张椅子,少年坐在椅子上,一条腿踩着椅子,荡着一条腿,抬了下眼皮,看了眼冷汗泠泠,面容惨白失血的男人 “甘油的滋味太难受了,那咱们换一个吧,” 然后男人只觉得花穴又是一凉,这回灌入的液体不仅凉,而且从液体灌入的那一刻,就带给肠道一种灼热的灼伤感,就好像是一条火舌被灌进了肠道内。 生姜的汁液尽职尽力的刺激着刚经过数次灌肠又被钢刷照顾过的柔嫩甬道,姜汁所到之处,肠道内比灼热的剧痛如同火烧,男人被皮带牢牢的禁锢着动弹不得,倒是免于他因为剧痛而在主人面前失态。 大概是觉得男人的呻吟声太过难听,机器臂嘎吱一声,一个口枷就罩住了男人的嘴巴,口枷是漂亮的黑色,如同一个黑色的贴面口罩,而那口枷内里却有凸起的立柱,这样男人嘴唇无法闭合,涎水吞咽不畅,小部分涎水只能无奈的从男人下巴青色的胡茬上流下来。 不知道灌入了多少姜汁,最后男人觉得腹部涨的发慌,整个肠道都灼热的难以忍受,他浑身痉挛手脚发冷,灌肠之后的姜汁可以发挥双倍的效力,而男人反复灌肠过的肠道更是让姜汁发挥出了几倍的威力。 等到姜汁灌入结束,机器响起了滴滴声。 察觉灌入姜汁的软管被抽出,男人再次肌肉酸软的瘫倒在原地。 而下一秒,机器却再次响起了运作的声音。 啪的一下,一柄长条的,尾端是樱花形状的竹棍吻上了那小小的翕合的花穴,男人再次抻长脖子痛苦不堪绷紧全身的肌肉,男人身上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紧绷而酸软疼痛,但是这跟一直被藏在两股之间鲜少受责的花穴此时受到的痛苦相比,还是微乎其微的。 小穴接二连三的受到抽打,红艳艳的小穴充血肿胀成深红泛紫色,小穴肿的快连花穴的缝隙都看不到了,男人脚趾都蜷缩起来,不停的摇头,那是男人全身上下唯一能自如行动的部位。 “现在,沈先生可会好好说话了?” 少年目光漫过那被抽打的肿胀充血,连缝隙都看不到,只剩下一圈深紫色的肉的小穴口,悠然道。 “算了,再让沈先生记得牢一点吧。我记得孔子也喜欢用打手心的方式让弟子勤学呢 ” 然后一根蜡烛力排众议被插入了那肿肿的连缝隙都找不到的小花穴,蜡烛插入当中的时候没有半点润滑,男人瘫软的身体犹如失水死掉后只剩下反射神经尚未消亡的鱼,猛然一抖。 然后归于平静。 蜡烛被点燃,发出幽幽的香气。 低温蜡烛燃烧同时熔化,蜡泪低落在花穴的周围,男人被烫的不停的发抖,像是一个发条玩具。 而此时,两根溶胶棒早已准备就绪,男人的双臀光滑紧实,呈现出健康的浅小麦色,就在男人竭力去忍受蜡烛带给的灼热感时,他的双臀却被溶胶棒狠狠的抽了上去,溶胶棒左右 抽打着那光滑紧实的双丘,留下一道道长条形的隆起肿痕,而这个时候,男人腰上的束缚带被打开了。 “劳烦沈先生自己控制好,要是不小心动的太厉害,蜡烛熄灭了,那可就要换一根蜡烛从头开始了,” 男人知道,主人说的从头开始,就是把花穴附近的蜡泪揭掉,然后换上一根新蜡烛,从头开始点,如果再掉,那就再次重新开始,在蜡烛点完之前,他甬道内的姜汁不能排出,溶胶棒的抽打也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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