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走。 (第1/2页)
“你这笨蛋!”朱虞作势就要把被子叠成小块:“时间到了,快起床——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们今天就能到达第一个景点……” 话音未落,一支箭以破风之势穿进纸窗,胡蝶以极快的速度抽出折扇,反手一夹把箭头卡在了扇骨里。朱虞仅是在一旁闻着箭头上飘来的味道就觉得窒息,一股异香铺面而来,胡蝶熟练地用旧衣服的布条绑住箭头,开窗通风一气呵成,这才让整个房间的味道散去一些。 敕听到最初的异响声后就两三下从楼梯上径直跳了上来,看到了朱虞后立刻把他拉到门外,“仇家吗?”敕正常地呼吸着空气,倒是递来一块随身的手帕给朱虞,“我对一般的香和毒有耐性,给你。” 将信将疑的朱虞接过它,不知道这块手帕是什么材质制作的,在捂住口鼻后竟然任何味道都闻不到,他好奇地问敕为什么对被仇家追杀这件事这么熟练,却得到了反问句的回答:“大家不是都这样的吗?”朱虞恍然大悟,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同龄的少年郎不是凡人。 就他的富裕程度而言也并非常人可言了,大家对于金主总是尤为包容和温柔的,看在钱的面子上,谁不喜欢钱呢? 敕虽然长了一张正派人士的男主人公脸,但说话的时候的语调与其说是冷静,不如说是没有感情。如果古代有机器人,那么必是他这个样子的。他像是一个成功模仿人类的机器人,全是技巧,没有感情,问题就在于他本人也清醒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什么叫做机器人反攻现实世界啊……”朱虞和胡蝶讲偷偷话的时候吐槽过这点。 胡蝶此时已经读完了箭身上的纸条,现在的表情非常尴尬,处于一种迷茫中略带尴尬的氛围。朱虞手帕捂脸,淡定地走了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咪宝,好像爹要死了。”胡蝶欲哭无泪地把纸上面的字对着他展示。 一张长条状的便签上面有一部分被撕掉,他们只能看到里面的内容是简单的一个字“死”。落款是孙陨。 见多识广的敕和胡蝶确认寄信人就是当朝国师,神算子,“如果真的是她本人的话,那么可信度相当高。” “所以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吗?就算你自己懂医术也不知道怎么自救吗?所谓医者不能自医?”朱虞的语气在不经意间急了起来,胡蝶倒是不管事一样挥挥袖子表示走一步算一步。 “那我们的旅游计划还是先暂停……”这话刚一说出口,镇上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响动,三人警惕地透过窗外朝着发声源看去,三人一齐翻上屋顶。不出意外就是之前富商庆祝的酒店,“这暴雷的速度有点快啊。”朱虞把玩着手里的新鲜货,这是他之前在酒店内房顺来的某个益智玩具一样的机关,箱子里满满一箱都是这个玩意儿,他随手拿了一个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试图三百六十五度加大力出奇迹的加持下,朱虞失败地想要把这东西收回收纳袋中,敕却伸手把他的动作拦了下来,“我推荐你这个东西不要随身携带。这种程度的密封机关,里面的东西万一外泄会出事。” 因为敕过于真诚的目光,朱虞把这个危险玩意儿递给了他,只见他三下五除二就轻松解开了机关,在检查完内容物后才把透明壳展示给朱虞看,“朱鱼,你看,连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类型的子母蛊。” 朱虞没想到都现在还有人对自己直呼全名,他把半长的头发撩到耳后,“你叫我鱼,阿鱼都行。首先要和别人交友的方法就是不要叫全名。” 旁边胡蝶突然探头出来,从朱虞的的手里拿走了那个密封的容器,里面一只正在沉睡着的虫子被他们这样折腾都完全没有醒来的痕迹。“好消息,我认识这种蛊。”胡蝶把这玩意儿关上,机关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样,“坏消息是什么?”朱虞现在觉得原来自己到外面才是外地人,一问三不知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停顿了两秒,“坏消息是这种蛊我唯一知道可以解蛊的人已经死了,按照道理而言残留的虫蛊应该都被朝廷消灭殆尽了……我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流传出来的。”胡蝶的拳头攥紧,站在一旁的朱虞感觉到他从未有过如此愤怒的感情,觉得事情大条了起来。 “我这个情况也可能是蛊造成的吗?”敕不解风情地问了一句。朱虞无言拍拍敕的肩膀:“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普通的不会读空气吗?” “先去看看,如果这东西被复辟了,那天下要大乱。”朱虞赞同,于是让胡蝶带头,三人向着那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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