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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原由,也从中拦阻缓颊。兵卒碍于住持德高望重,不好拂他面子,这才罢休,着人将裴花朝送交衙门。 裴花朝临走前,那住持向她道:“施主,贫僧这就上行辕向大王解释缘故,但愿能让大王减轻罚责。” 裴花朝向住持一揖,从容道:“多谢住持,有劳了。” 那住持奇道:“施主年少便临危不乱,必成大器。” 其实不干临危不乱的事,裴花朝相信东阳擎海。那汉子答应过她,要按罪量刑,不凭一己好恶定人生死,必然不会为了天灯此物便治人大罪。 再者,她损毁祈愿物事,东阳擎海恼她都来不及,定无召见碰面之虞,因此她坐在牢里,只是思量毁损天灯当罚赔多少银钱。 她在牢里待了些时候,狱卒便将她提出,带到衙门庭下。松涛县县令立在阶上,面色难看,庭下几个衙役手中执棒,还有人手执麻袋,大小装下一个成人绰绰有余。 裴花朝莫名颈背生寒,松涛县县令在阶上道:“大王有令,将燬灯者乱棒打死。” ————作者的话———— 先别骂寨主呀 (*17ω17) 八九:我答应你 黑暗中,清风吹拂,水声哗哗,一波响过静下一会儿,而后水波再起,是海水反覆拍击岸上。 东阳擎海展眼眺向远方,海上生明月,月光脉脉映照海面,铺就一条粼粼银波路。 水光闪烁中,似有一抹身影,窈窕绰约,凌波而来。 东阳擎海胸臆气血翻滚,直觉喊道:“花儿!” 他拔足狂奔,赶到那抹影子跟前,定睛凝睇,鼻梁如遭重击,甚是酸楚。 立在他眼前、那花朵似清雅雍容的女子,不是裴花朝,却是哪个? “花儿,你总算回来了!”他从声音到双手都在颤抖,小心捧起伊人面颊。 “你在外头可吃了苦?”他问道:“全怪我不好。” 裴花朝静静对着他笑,婉嫕如昔。 东阳擎海欢喜得心脏欲裂,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但见伊人面色粉润,身上一袭天蓝齐胸襦裙,腕上一双鎏金鸳鸯纹样银腕钏。 他笑靥逐渐淡去,一缕寒意爬上心头——船难当日,裴花朝便是这身打扮。 他不愿深想,向眼前人道:“花儿,我错了,我不联姻了。” 裴花朝仍旧没答应,东阳擎海忧惧更甚,将她温软身子揽进怀中抱紧。 “你别走。”他话甫出口,怀中一空,裴花朝消失了。 他抬眼一看,不知怎地,裴花朝已飘到远方,幽幽一笑,星眸寂寥,“弃置今何道?” 她閤上双眸,面容忽然苍白,人深深沉在无边幽蓝海水中,长发像海藻一般四方飘散,天蓝襦裙似花绽开。 东阳擎海心痛得呼吸一窒。 “花儿!”他大叫,睁开眼时,屋内灯火辉煌,他身在行辕书房,坐在堆叠奏章的几案前,满屋哪有裴花朝身影? 他肘倚几案,背生冷汗,为不祥梦境心里猾猾突突,正自惊恸,瞥见案上几本奏章,是早前摊开展读的。 上头文字断续映入他眼帘,一本写着“国主 不能无嗣”,另一本写着“愿主君广纳姬妾”。 “操!”他抓起奏章便扔,下头另一本奏章露出来,写着“邻选贤淑为侧妃,以广子嗣”,正又要扔,看到下头衔接四字:“以慰重慈”。 东阳擎海缓缓放下奏章,他渐通文墨,晓得“重慈”意指祖母。 他的祖母最近病了,朝廷上下无人不晓老人家最牵挂他子嗣上头无着落,不乏臣子劝他充盈后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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