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尿床,贞操锁 (第7/7页)
切很出格的话。 -我觉得咱们很像在玩SM,你要是愿意远程遥控我的话。 -或者你需要我叫你主人才行,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叫。 -其实我还是更愿意叫你哥哥。 -在自慰的时候。 -江愉,你真的一点都不享受吗? -我不信,你也一定很喜欢的。 -江愉,我不想一个人住。 -江愉,你怎么不理我。 江悦也很分裂,有时候说话很尖锐,让人根本无法回复,可是更多时候,江愉又能感同身受他的孤单。 或许自己真的不该丢下他。 一直在唤起自己的欲望却不能射精,两个人都不好过,江悦还好,戴着鸟笼自己想蹭都蹭不到,难受的时候就摸摸自己的蛋,精液攒起来,睾丸又重新变得沉甸甸的,但是江愉是自由的,每次走动、甚至是上厕所掏家伙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发颤,屏住呼吸换过那一阵才能尿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折磨了谁。 超长待机的贞操锁六七天就没电了,戴着也不会再放电,江悦这才摘了下来,摘下来之后他又给江愉发了张照片。 龟头都红了,抹着淫水看上去晶莹透亮的。 -我忍不住了,今天晚上必须射出来,不然睡不着。 -就算睡着了也会梦遗,还没法爽到。 -我就通知你一声,你要是还不回我,我就动手了。 打完那通电话之后,江愉就一直没回过他的消息了,往上一翻全是自己的照片,就跟淫秽色情一样,推销很久他都不理,江悦倒是不在乎有没有回复,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想得到什么结果,可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向江悦证明,自己的喜欢是真的,想念也是真的,即便分隔万里也是真的。 江愉看到消息的时候在整理实验记录,下意识把笔放下。 羞于承认,但是江愉自己也要一次释放,光是想想都觉得会很舒服,才放下笔,阴茎就已经立起来了,裤子都还没来得及脱,翘得老高,淫水把家居裤都浸出一个圆圆的湿斑。 江愉咬着牙不想叫出声,但还是迷失在这样的快感里,一个星期没有完全勃起,突然这样放任自己地撸动自己的阴茎,没两下就已经濒临高潮。 江悦也没犹豫,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搭在手机屏幕上,按住语音键。 “江愉,我要射出来了…” “嗯…要到了…” “江愉…啊…” 一股,一股,又一股,江愉射得满裤子都是,恢复呼吸之后点开他发过来的语音,又是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江愉觉得自己的阴茎抖了抖,吐出一小股尿来。 赶紧去厕所,不然会尿在裤子里。 江愉是坐着尿完的,这个月的事情让他精疲力竭,站着尿尿都觉得累的地步,也不知道江悦怎么会有那么多发泄不完的精力。 其实也不是发泄不完,江悦自己也难受,也会觉得腰酸,但是鸟笼充满电之后,他还是又戴上了。 秋末的时候,爸妈回了一趟西安,被西安的秋风一吹,妈妈就有点感冒,声音嗡嗡地给两个儿子分别打了电话,提醒他俩好好照顾自己,江愉听话,说什么都乖乖点头应下,还会关心妈妈让她按时吃药,反而是江悦心不在焉。 他听电话的时候就在想,江愉一个人在斯京,如果生病了怎么办。 北欧的冬天那么冷,雪能没到膝盖,江愉身体底子本来就不算好,还被自己这样折腾,不知道还能不能扛住冬天的寒风。 江悦喉咙里堵得厉害,他听着妈妈的唠叨,听到一半就说知道了知道了,挂掉电话之后径直去了卫生间,把CB锁摘了下来。 摘下来的时候会碰到龟头,但是却没了欲望,只是在想,江愉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他一个人去那么远,还是头一次出国,语言文化都不通,也不知道在实验室顺不顺心。 江悦头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不仅不体谅他,反而还不停地折磨他,自以为是地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所谓的思念,好像是仗着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就逼着江愉必须喜欢自己。 是不是因为这样,江愉才觉得自己的喜欢很幼稚,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所以连回应都没有。 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把他逼走的? 江悦想了很久,还是给江愉发了消息。 -我不戴锁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 -但是我不后悔,我还是很喜欢你,还是想和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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