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大概是斯德哥尔摩了 (第4/4页)
”邓一黎挑眉看着傅典,故意逗他,“于理,你确实应该留下照顾我,于情呢?” 傅典聪明,不上钩,“于情?于情就是,您是我老板,我更应该伺候好您。对了,”傅典转移话题,“邓总那边?” 邓一黎知道傅典想问什么,如今他已决定把傅典他人留在自己身边,索性也就跟傅典摊牌了,“我爸不怎么联系你了是吧?是我干的,我暗中安排人一日三班倒地伺候他,他自然乐不思蜀,不会想起你来。” “你故意的?”傅典坐直身子,不可置信地盯着邓一黎。 邓一黎被着眼神语气一下子给激怒了,“怎么,我看你好像还挺不高兴?” “没有。” 傅典否认,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邓江联系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他在邓江那里已经失宠他是知道的,但他总隐隐觉得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很是奇怪反常,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反常。 “哼,你最好没有,我要喝汤。” 晚上,小峰按照傅典发来的如同超市购物清单的避雷食物单,买了晚饭送来。傅典在护士站借了些酒精,把古装头套卸下来,和戏服一并交给小峰让他送回剧组。吃过饭后,洗澡对于邓一黎来说可成了一个大问题。 “傅老师,两分四十一秒了,占便宜有够啊。” 傅典偷偷拧了一块邓一黎腰间的软肉,“你属计时器的吗,还带计时的?你稍微把胳膊再抬一点点,就能脱下来了。” “哦,好的。”邓一黎装模作样地抬了一下。 他就是故意的,身上这件T恤傅典已经给他脱了快有三分钟了,就是被邓一黎抬不起的胳膊给挡住,半天脱不下来。 “你成心的吧?”傅典总算看出来了,“你可真能折腾人。” 于情于理,傅典都应该陪着邓一黎,那么于情于理,这澡也得傅典帮着邓一黎洗。 “你这表,要不要摘下来?” 今天在片场冲洗伤口和在医院里消毒包扎时,邓一黎都不曾把手表取下来过,但现在要洗澡了,总不能不摘吧。 邓一黎把手伸到傅典跟前,“那你给我摘了吧。” 傅典动手解开表带,正如他那晚见到的一样,邓一黎的手腕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割痕。 “你看起来很平静?居然没有被吓到。”邓一黎自嘲地笑了笑。 傅典装出一副无所谓地样子,“伤疤而已,我小时候身上的伤可比你这多得多。” 进了卫生间,傅典举着花洒冲湿邓一黎的身体,然后拿浴花去揉搓沐浴露,将搓出的泡沫均匀地涂满他的身体。 宽壮的臂膀,凸起的锁骨,饱满的胸肌,再到坚实分明的八块腹肌,旁侧是两条深深的人鱼线,一直向下延伸至黑色的原始丛林,丛林之中,有一头凶悍的野兽正虎视眈眈它眼前面颊浮粉的猎物。 “邓一黎!”傅典佯怒地喊了他一声。 后者置若罔闻,反而对着傅典的脸,向前挺了挺腰胯。那巨物瞬间离傅典的脸更近几分。傅典匆忙地用浴花抹了几下邓一黎的双腿,正要站起来时,脚底一个打滑,整个人向后摔去。 邓一黎下意识地用没打石膏的右手去接他,结果被傅典本能地抓住了手,俩人连拉带拽地一齐倒进了卫生间的浴缸里。 傅典歪躺在浴缸里,整个人被邓一黎压在身下,身上占满了邓一黎身上的沐浴露泡沫,他正想问邓一黎有没有摔倒哪儿,却忽然感到有个滚烫的硬物正直直地戳着自己的小腹。 “我问你,你今天中午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邓一黎右臂缠的纱布已经崩开了,一圈一圈松垮地绕在他的小臂上。 傅典看着他的右臂,着急道,“你的伤口纱布松了。” “你先回答我。”邓一黎执意问道,眼神跟他胯间如同饿狼扑食般的野兽没有任何区别。 傅典偏开头不与他对视,“那你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邓一黎坦诚道,“字面意思,我喜欢你。” “上字呢?” “也喜欢上你。”邓一黎又补了一句,“礼尚往来,该你了。” 傅典抿了抿嘴唇,扭过头正视邓一黎,然后说,“我也是。” “我也是什么?说全了。”邓一黎不允许他偷懒,“你把话说全了。” “我说,我喜欢你,邓一黎。”傅典想,他一定是斯德哥尔摩了,才会喜欢一个一直“虐待”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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