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与爱欲_疯子解放场(h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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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解放场(he) (第2/3页)

自己给予娼妓钱财,高贵地很。娼妓不爱侩子手,侩子手的心思她都心知肚明,她知道他瞧不起他,可同时又迷恋她。

    娼妓被指控通奸罪,走上行刑台那天,处刑的正是侩子手。

    侩子手和她接吻,她咬断了侩子手的舌头,吞之入腹。于是在人头落地前,她先死于窒息。而侩子手永远成了哑巴。

    不是这样的,这个故事的。

    林温何站起身,敲了敲我的脑袋:“乱翻别人东西可不是好习惯。”

    我回过神来,之前躺在床上没发现,现在站着才发现,林医生比我矮啊,肩也比我窄,感觉好小。

    “这个故事,不是这样。”我扬起手中的纸页。

    “那你说是怎样?”

    “侩子手从来不觉得她又脏又贱,即使在成为哑巴,也因此感到幸福。”我笃定地说,尽管这可能在林温何看来是精神病人的胡言乱语。

    出乎意料地,他勾起嘴角,笑意绽开在脸上时,美的更显眼了,连同眼角那颗痣,都染上吟吟的笑意。

    “你说是就是吧。”他从我手中拿过那张轻飘飘的纸页,掏出打火机,把他烧的一干二净。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手指,痒酥酥的,像小猫在抓挠。

    我忍不住盯着他傻笑。

    他又弹了弹我的脑门:“傻乐什么。”

    “你真好看,林医生。”我立刻握住他纤瘦的手腕,笑嘻嘻地说。

    这下子他想恼怒也没办法,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林温何叹了口气,踮起脚在我嘴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怎样你才能改掉胡闹的毛病?”

    我反手锁上了门,他和我就开始在这间办公室厮混,水乳交融。我脱掉了他装模作样的白大褂和自己的病号服,我咬着他粉粉的乳头,啃着他平坦白皙的胸脯,把手伸入他下面隐秘的小嘴。

    -

    是啊,我怎么会忘记呢?

    我初中时就喜欢发神经,在雨里狂奔,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在道路边狂奔累了,停下来气喘吁吁,他撑着伞出现在我视野里,雨水淋不到他。他手指素白,问怎么了。

    我迷茫的说,我要回家,我找不到回我家那辆公交车了。

    他告诉了我方向。

    我看着那张漂亮又清秀的脸,傻乎乎站在他伞下,都不愿意离开了。

    那么多人,人来人往,他注意到了我,他抓住了我。

    他说,小孩,以后别迷路了。

    我记得那颗痣,也记得他。

    看吧,我就说命运之神很眷顾我,一个月前,进精神病院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他就是从我初中开始便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我轻而易举就和他搞上了。

    -

    他是个好医生,也是个被普通人厌恶的双性人,可是我爱他,这都无关紧要。

    他坐在办公桌上,失神地看我。我的手指抚摸他的穴,搓揉他充血的阴蒂,他很快就分泌出了清液,低下头吻我。他的舌头好软,绵绵地和我纠缠不清,我舔他每一颗洁白的齿,像把他吞吃入腹一样热烈。

    他习惯性地咬我舌头,模糊不清地嘟嚷着:“坏小孩。”

    是的,我是坏小孩,我也只是他的坏小孩。

    阴茎太久没有使用,已经硬地充血发烫了,我迫不及待进入他,把他占为己有。

    他的穴紧紧吸咬着我的阴茎,像果冻一样软滑地包裹我,每一个凸起和凹陷都与我的阴茎是天造之合。我知道他每一个敏感点,有意冲撞,顶弄。他发出蛊惑人心的甜美呻吟,我的姐姐,他死而复生了。

    这真奇妙。

    我摸着他漂亮的蝴蝶骨,吮舔他的乳头,凶残又温柔地顶到他的子宫口。我亲他的小痣,亲他的锁骨,亲他漂亮的睫毛。

    这个人,哪里都生的美丽漂亮,那些厌恶他的人,才是瞎了狗眼。我得意地想。

    我们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的顶峰,把桌面弄地脏兮兮粘哒哒地,他一扫冷漠的表像,放纵地抱着我脖子,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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