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寂寞人夫借种求欢,迷奸不成反被肏出骚水 (第1/2页)
夜色如水,江城城郊的一连排洋楼门前豪车如流,衣香鬓影。
出入皆是叫得出名头的大人物,从军政官员到商界人士,还有锦上添花的各色名流。
花园间、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身着高定的贵妇绅士拿着香槟酒杯高谈阔论飞眼调情,不经意间又谈成了几单上亿的小生意,载着满身铜臭喧闹到半夜也不停歇。
唯有三楼用来给客人中途小憩,方便行事的昏暗房间里满是尖媚浪叫、精水腥臊。
贴身体裁的西装衬衫散落一地,卫咎的头发散了几丝落在鼻侧,随着他腰臀的狂顶抽动垂下大片阴影。
眦裂的双眸染满情欲,红到滴血,又闪过不少懊悔,身下的硕大如烧红的钢铁刑具一般在那被肏到抽搐喷水的骚肉洞里肆虐而过。
“唔~”陶淙两股颤颤,双手紧握着枕头鸵鸟般埋进去,可下半身怎么也逃不出那双手的禁锢,只能高翘着丰臀,以一种倒挂的姿态被钉在床上翻不得身。
“呃~~难受~”
抿着薄唇沉默挺进的男人被这骚声浪语激得肉柱瞬间暴涨两寸,再一次严丝合缝完全填满了那条刚被肏开的肉缝,顶开了甬道深处。
比融进身体里的药性给予了他更多的蓬勃,血脉贲张,恨不得连着这个骚货的淫洞连着屁眼儿一起贯穿。
“哈啊~啊~求求你~”陶淙早就后悔死了,他看了一晚上,好不容易选了个看起来不算太恶心的男人,哪知道这个男人看着人模狗样,那地方居然那样大,一刻也不知道累。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肉棒蹭得他全身起了火星子,阴肉又胀又疼,忍不住夹紧又被大力扒开。
他哭湿了一枕头,还不知道要干熬到什么时候。
“…是你给我下的药?”
炸在耳边的低沉嗓音如玉石般敲响在耳,其中暗含的欲火又燥得陶淙耳热心跳,身体里不自觉地为那个陌生男人分泌着水液。
他癫狂地摇着屁股,作出一种求欢状,高喊着四处喷水,余音不止。
“不…不是我~哈啊~~~好人~唔哼~嗯~~”
骨节分明的手掌捏按着陶淙微肉的大腿,没有丝毫犹豫怜惜,只按着自己的欲望朝里乱撞,花枝随着汹涌波涛软软地冒着汁,绵绵地四处晃荡。
未曾打理过的阴毛被腥臊的粘液淋湿一同被怼进了流血娇软的淫洞,磨得陶淙嫩屄生疼,一圈一圈地往里缩,拧螺丝般吃着男人的鸡巴。
清脆的一声肉响——
掌心毫不留情地甩在了肥臀正中央,留下五个鲜红的指痕,肆意揉搓凌虐,刺进不住吞咽泌水的菊蕊。
“不…不要…只许肏前面~~呃嗯~不许~~”
撒娇似的黏腻嗓音里透露出几分惊慌失措。
他只是想借个种,谁知道他竟想要他后面的穴儿。
修长如玉的手慌忙挡住被刺进的后穴,他见识过身后这个男人的凶狠,若是忍气吞声说不定那东西就真的会不顾一切肏进去。
“求你…呃哼~~呜呜~”
这里什么都没有,前面已经见了血再来一次今晚陶淙的下半身估计全废了。
冰冷的眸心一黯,绝望嘶哑的呻吟请求唤回了他几分理智。
被裹夹在肉穴里的肉柱依旧粗恶异常,精准顶进那张收缩震颤的小口解决着自己的欲望,脑子却清醒了不少。
今天他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刘昶那小子给拖了过来,美其名曰给他回来拓拓道儿,多认识认识人。
毕竟他高中就是出国读的,认识的还留在江城的也就那么为数不多的几个死党。
不过谁人不是追着卫家跑,哪儿犯得着他来主动。
如今江城知道他回来的人不多,卫咎也懒得一回来就应酬,趁刘昶满场上拈花惹草的时候早早脱了身,寻了个角落靠在桌边喝酒。
说实在的这江城日新月异,跟他们卫家称霸的时候比变化大了去,好多老牌的企业江河日下,昙花一现的新面孔、暴发户层出不穷。
就今天这宴会的举办人蒋家老爷子,当年不过是追着他们家屁股后面收了几块便宜地皮的包工头,如今咸鱼翻身,摇身成了江城众星捧月,争相巴结的领头羊,真是始料不及。
他们卫家早就不在这国内的一亩三分地争来争去,重心全移出了国。
钱生钱,利生利。
别人这点实业利益他们家还不放在眼里,不过都是些吃剩下的东西,人才和技术才是这世上最宝贵的,能造钱的东西。
再说这几年国内形势也不错,出了不少新兴产业,卫家这一支也是行商的,怎么可能放过这股东风。
他慢慢抿着酒,动作行云流水优雅潇洒,便是不清楚他的身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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