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试探(清理,轻度妖化,按在桌上干 (第2/2页)
黏液污秽,青年呜咽着抓住桌角,被下一次更深的插入撞得失声尖叫。 道庭君强硬地卡住了青年的咽喉,青年略微一颤,闭着眼毫无反抗地把命门露在对方面前,那只手却只是在他将要窒息时松开了,提着肉棒快速在花穴里抽插,囊袋拍打在胯间,满屋只闻淫靡的声响。 等情欲逐渐消散下去已日了百来下,青年缓过气后倒是极为乖顺,弓着腰让身后人方便进入,一手小心地提着自己的衣摆别被满腿淫水沾染,或许因为看不见,有些迷茫地抬着头看向一个地方,被肏爽了就极其小声地哼哼几下,道庭君莫名其妙想到了他在这些魔修胯下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同,熟稔又顺从,和很多年前在他身上不停安慰他的少年一点也不一样。 可他也不是当初那个未尝人事的剑修了。 他说不准自己为什么要抱季长云,一方面的确是因为压抑不住妖血,另一方面大约是…有些护食一般的想从猎物身上抹去其他人的痕迹,甚至有一个瞬间卡着青年的喉咙想要就此结束这一切。他并不觉得自己对季长云有那些青楼姑娘口中所谓的情爱,他们之间有夺丹恩怨,也或许有经年情谊,但他知道这些都和他现在的举动没有半分关系…… 仅仅是因为对方是季长云。 青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走神,迟疑地问:“怎么了?” 道庭君收敛心神,断断续续又肏了几下,说起了另一件事:“你还没到元婴,不能重铸身体,手怎么好的?” “只是傀儡枝做的,”青年断断续续说,“魔尊不喜欢看……看我少一只手的样子,觉得不大平衡……”这个原因委实有些古怪,季长云不知如何表述。 道庭君看了眼青年提着衣摆的右手,果然隐隐有些木纹。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着桌角,修长的指节绷紧了,指尖微微泛红,看上去极为漂亮,无怪乎那些魔修忍不住把玩淫弄。 这么这么些时间过去,那些妖化的地方也渐渐变回了人类样子,道庭君解开青年眼前衣带,拔出阴茎并拢青年双腿在内侧磨蹭了几下,这才射了出来。 这次没射到体内,便不用再清理一遍,季长云随意擦去腿间精液,整理好自己衣物,看了眼道庭君手边还未完全褪去的白色鳞片和明显妖魔化的外貌,没有太过惊讶,显然方才触到对方皮肤时就已经察觉。 他或许也很了解蛟蛇一脉的淫血,见此情形已经猜到许多,有些抱歉地说:“我没想到会这样……也不是,夺丹一事我无话可说,如果你要杀我取丹,自当毫无怨言。”他并不是妖族,想要融丹入体只能完全炼化,那妖丹已经完全浸入他的血骨之中,唯有剥骨融血才有可能取回。 这还有些道庭君印象里的样子,季长云经常这样,犯了事就作得一副乖巧无辜模样,错是认得挑不出半点毛病,但内里态度如何可就说不清了,保证让对方气不打一处来。 ——他分明知道道庭君不会杀他。 “以妖族的寿命来讲,我本就要到成年期了,早晚有此一劫。”道庭君淡淡道,把惊鸿还给青年,“无论真相是何,你当年救了我的性命也是事实,来此的确是因为有一物能助我…” 他顿了顿,看见墙角那只狼妖居然苏醒过来,暂时没有人拴住,身上的药性也已经消退下去,见着有人在屋子里,欢喜雀跃地扑过来,伸着舌头舔弄着青年垂在身旁的手掌。 季长云揉了揉它的脑袋,随手在一个魔修腿上割了片肉,扔到一旁让狼妖自去玩耍。 “……你还真是奇怪。”道庭君皱着眉说。 说季长云仁善,他血洗大荒之行早已传遍天下,当年取他妖丹之时也不曾手软;说他凶狠,偏偏一个魔修都没有杀死,甚至愿意放一条奸淫过他的妖兽性命。 他不知道季长云这些年经历过什么,或许从那些魔修的话语中可以窥见一二,无论如何,他都不再是从前那个潇洒恣意的大荒弟子……或者他眼里的那个季长云也从来都不是不是真的他。 道庭君从前觉得季长云天真愚善,季长云那时又何尝不觉得他宛若白纸。 青年大约听懂了道庭君的意思,状似无辜地笑了笑,他并不觉得道庭君是为自己来的魔域,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孔洲口中的闯入之人,强压住心中疑问轻飘飘地说道:“如果道庭君在魔域有所寻求,在下一定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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