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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坏种 (第2/3页)

腹被肏得发热,暖融融的,含着肿胀发硬的性器,饥渴多年的蜜穴被完全填满,很舒服,他忍不住抬胯去迎合,把那肏得他欲仙欲死的大家伙含得更紧。

    一场梦醒,大汗淋漓,他好似真的经历了一场高潮,全身乏力,腰肢酸软。

    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腿缝间,玩弄那脆弱的花唇,股间水光淋漓,湿哒哒的,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最要命的是,做梦时他扯掉了自己的内裤,那些浓稠白浊的欲液,弄到被子上,很显眼。

    这是无意识的行为,他丝毫没有负罪感。

    他正琢磨着怎样偷偷洗掉被褥,不被父母发现,“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孔妈瞧见屋内这淫乱的场面,一时间,黑了脸,训斥道:“你做了什么?”

    孔晗顿时慌了,惊出一身冷汗,吃吃道:“没……没做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贱!”

    孔妈兜头给了他一巴掌,猝不及防,扇得他眼前白花花一片,冒星星,思维都出现了短暂的卡顿。

    痛苦的回忆随之袭来,他蜷缩在床上,眼泪山洪般涌出,无助道:“别打我……我错了……妈……别丢下我……”

    孔妈冷冷凝视着他,从衣柜取下一套干净衣裳,扔到他身上,铁制衣架砸在胸前,一阵钝痛,他疼得抽了口凉气,孔妈却没理会,命令道:“赶紧穿好衣服,今天不去上课了,去医院。”

    他妈固执地觉得,他会这样,是因为身体里激素失调,打针就好。

    每次打针,他妈为避免被熟人认出来,都会带他去北方另一个城市的医院。

    坐动车,来回至少八小时。

    保护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家的面子。

    冰凉的液体注入肌理时,孔晗怕得瑟瑟发抖。

    他知道,激素抑制剂对他没用,他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甜腻软烂,打多少针,都无法逆转到青涩坚硬的状态。

    胸口发疼,他低头瞥一眼,发现早上被衣架砸到的位置,起了一片淤青,隐隐作痛。

    折腾一天,这事才算完,回到家时,他自己把床单被褥拆下来换洗,正忙着呢,他妈走进来,将一支竹鞭放在了书桌上,冷声道:“多看看这个,记着点。”

    他一看见这个,就条件反射地恐惧。

    从小到大,家里人都很嫌弃他的双性身体,觉得这样的人是畸形,天生下贱淫荡。

    知识分子与现实社会有距离,本该开明包容,不轻易相信现有的道德规范,他父母却截然相反,道德感极其强烈,也爱面子。

    在他身体的事上,格外忌讳。

    对外隐瞒,生怕别人知道,在他九岁前,一直把他寄养在乡下,当他不存在,九岁把他接回家后,一直盯着他的日常举动,让他一直走读,午休都得回家睡,要求他禁欲自律,还定期给他打针。

    被寄养的日子并不好过,养父母家很穷,大米都买不起,主食是自家产的土豆。

    他只是养子,更吃不饱。

    身体发育的关键时期,他营养不良,瘦得皮包骨,像一具骷髅。

    母亲来看过他。

    临走时,他拽着他妈的衣角,求他妈别抛下他,反而挨了一巴掌。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梦魇。

    做着同一个梦,在不同的场景,他被他妈反复抛弃。

    有时候是在野外,他们一起走路,他猛一回头,母亲不在了,只有荒冢枯坟;有时候是在湖边,他妈一巴掌把他掀水里,他看着自己沉入水底,却无力自救……

    九岁时,他爸妈突然来接他了。

    他有了家,除了父母严厉,气氛压抑,没别的什么不好。

    他害怕再度被抛弃,所以拼命表现,各种听话讨好,甚至到了唯唯诺诺的地步。

    在身体问题上,尤为谨慎。

    唯一出格的一次,是十三岁时,因为陈昊。

    青春期的男孩子蠢蠢欲动,对成人世界总是有几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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