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8 (第2/2页)
词,我也没有过别人口中所谓的朋友,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陪伴我的只有我那扭曲病态的灵魂。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从那以后他每天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粘在我身边,连上个厕所都要跟我装偶遇。 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将他拦在了厕所隔间里,发狠掐住了他的脖子,问他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到底想干什么。 可他却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凑近我的耳边对我说:“我喜欢你。” 我冷笑了一声,“喜欢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就敢喜欢我。” 他甜甜笑了一下,在我看来像是让人犯恶心的黏腻麦芽糖,一字一句说道,“我知道呀,你是我喜欢的杜昀,你的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喜欢疯子的人也是疯子。他开始自以为是赶走接近我的桃花,他的假想敌。 真是可笑,男子学校里有什么爱情,有的只是有悖人伦的关系,让我不合时宜想起了乱伦的父母。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这个世界不存在什么真正的爱情,我看见余子程从那辆车上下来,坐他旁边的男人是那天在家里与父亲谈合作谈崩了的那位。 原来又是一个为了攀上关系接近我的人。 放学的时候我特地将他留了下来,用指腹抚过他的脸颊带起颤栗,望入他褐色的眼睛,真想将他剖开,一定很有趣,“不是喜欢我吗,我可以跟你在一起。” 他的眼睛就像那只流浪猫临死前眼里迸出来的光那样,一下子亮了起来,“那我可不可以作为你的男朋友向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很简单的,你只需要跟你爸爸说几句话,我们家的公司就能起死回生,你帮帮我。” 我就知道果然是这样,我按着他的头强迫他臣服在我的脚下,拽住他的头发让他仰视我,“不是说我什么样子你都喜欢吗,”我将他的头按向了裆部,让他的脸紧紧与我的性器贴合着,“给我口,我满意了就考虑帮帮你。” 他哆嗦着手解开了校裤上的系带,将蛰伏的一团释放出来,一手托着我的囊袋一手揉捏着我的阴茎,当他张嘴想要将我的性器纳入口中的时候我拽住他的头发制止了他,我还是觉得很恶心,带着功利性接近我的人都让我觉得恶心。 我体内的灵魂叫嚣着爆发,因为忍耐而爆起的青筋展示着我已经到了临界值,我我失控地朝他大喊着“滚”。 我胡乱翻出药板将几颗药干咽了下去,用冷水压抑着自己内心的那团火,可能是太久没发泄了才会这样,今天晚上要解剖什么好呢?猫吧,就解剖猫。 等我冷静下来走出去的时候余子程还在不远处等着我,跟在我的身后唯唯诺诺地问我现在这样算不算是跟他确认了关系,让我一定要帮他这个忙。 我没说话,走到校门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可他却像是会错了意,笑着在我脸颊上印上一个吻,让我想要用解剖刀将他刚刚亲过的地方剜下来。 我不知道还有更让人觉得恶心的事情在等着我。 走到车边发现父亲母亲也在,我才倏忽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一个不值得被纪念的日子和一个不应该降生在这个世界的人。 刚系好安全带父亲的声音就在后方冷冷传来,“同性恋是有悖人伦的,杜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母亲的哭声也从后面传来,“昀昀你不能这样对爸爸妈妈,妈妈好不容易才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你要正常地结婚生子给杜家养育后代,不能让杜家在你这里就断了香火啊。” “兄妹乱伦难道不是罔顾人伦吗?!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同意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了吗?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出生在乱伦的家庭里了吗?!把你们那套自我式感动收起来,我觉得很恶心。你们不是想要我开枝散叶吗,我偏不。看到刚刚那个男的了吗,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就是要搞同性恋。” 这是十六年来母亲第一次打我,脸上像被烙铁烫过一般火辣辣地疼,但我却从心底里生出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可是他们却当我是发了病,抢过我的书包找出药就要往我嘴里塞,我将她手上的药都打掉了,散了一地。 我怒吼着:“我没病!我就是像你们一样,是个罔顾人伦的疯子而已。” 回到家里我看见了那位来了家里十年之久的心理医生,每次他在家里出现就意味着我的身体内会被推入冰冷让人麻木的镇静剂。 我挣扎着身体却被六七个人强按在了地上,意识迷离前母亲修长的指甲抚过我的发丝,轻声对我说,“没关系,妈妈送你一个生日礼物,我们会让你好起来的。”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一家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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