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 从舔批到失禁之浅析古代性教育的重要性 (第2/2页)
的阳茎微抽几记,连带被舔肿的肉珠,双双射出两股水柱,浇了男人满脸满口。男人也不管头上浇湿,只管口腹之欲心满意足,竟含肉阜,又陷入美梦之中。 也不知躺了多久,鸣珂才懒懒地睁开双眼。这回倒都是不冷了,他爬起身,见赵锵还埋在自己腿间,气得一脚踢开男人。支撑着酸软的双腿,半爬半走地摸到火堆旁,吹亮火捻点燃枯枝丢进去,又寻了衣服来匆匆裹上,见男人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气不过地又去恨恨踢两脚,一抬腿,大腿却忽地流下股暖液,当即冲到火堆边坐下来察看。 火光昏暗,也看不清是血是水。他用手指抹了一点,凑在鼻端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酸气,想来是血无疑,一摸下腹,仍是酸软微凹,怕是五脏六腑都化尽了,融成了血从底下流了出来,否则怎会止也止不住地流? 家国将倾,老师年迈,自己却要埋骨他乡。思及此处,他将脸埋进双膝,嚎啕痛哭起来,哭够了,便抱着双膝呆坐在火堆旁,看火堆一点点寂灭,仿佛自己也跟着油尽灯枯了。 这一夜,赵锵在梦里打了百八十架,醒来时热毒已随汗水化尽,只觉心肺通畅,神清气爽。睁开双眼眨了许久,方才适应黑暗,开始探查周边情况,发觉李珂就在背后坐着后,忙跑过去将其一把搂住,喜道:“你还活着?” 李珂却是不答,只安静地任由他搂抱。赵锵狐疑地将他周身捏了个遍,见他不声不响,也没有摸到伤口,才暂时放下心来,去摸腰间火捻,却摸到自己身上衣裳甲胄后不见。 在地上乱摸一气,抓到一捧微暖的余烬,记起自己似乎落了水,明白过来,必是李珂将自己救起来,脱了湿衣又生了火来取暖。当即在余烬旁四处摸索,果然摸到那支火漆铜桶,忙倒出火捻子吹亮,举着火捻拢了些地上的枯枝败叶点燃,方才借着亮光再次去看李珂。 “诶——”赵锵唤了一声,将李珂掰过脸来,见他睁着双眼,却不应自己,疑心他是摔傻了,忙摇摇他:“怎地不应我?可是摔伤了何处?” 鸣珂遭他一摇,记起昨夜之事,眉尖一蹙,脸上滚下两行泪水:“我要死了。” “伤了何处?!”赵锵心头一紧,忙将他双手拉开,借着火光仔细检查,却不见伤口,只手背关节有些青紫,一时也不明白了,忙追问:“究竟伤了何处?” 鸣珂垂下眼睛,木然道:“五脏都碎了,下头流的血,怎么也止不住……我是不成了,也无力再怪罪你,你自逃命去罢。” “说得什么疯话?”赵锵唇角一抿,严肃道:“哪里流血,给我看看。” 鸣珂心如死灰,旁的都不顾了,真就褪下外袍亵裤,张开双腿给他看。赵锵举起火折,只见那纤细腰肢赫然一圈乌青的手印,分开的腿间嫩肉上,尽是口唇吮出的紫淤,这些便罢,最骇人的还是,腿间那套非男非女的物件,哪里还有从前的洁白无暇,红肿淤紫,嫩肉翻卷,两瓣肉阜间肿出颗指头大的肉珠,其下肉缝糜红,正源源不断地淌着清液。 “这……”赵锵努力思索,脑后一疼,仿佛电光火石般燎通了脑内经脉,脑海中涌入诸多香艳画面,登时臊得满脸通红,傻怔在原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得鸣珂都已回过神来,穿好裤子,预备坐下安静等死,却听见“咚”一声,赵锵的脑袋已经磕在地上。 “末将以下犯上,活该千刀万剐,不敢求殿下恕罪,只愿——” “行了。”鸣珂脸色木然,抱着膝盖看了他许久,垂下眼道:“你不必如此,因为……我并非皇子,先前种种,都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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