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禁军营(2) (第3/3页)
了点头,整整四个时辰,他并未觉得太倦怠,反而手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身上的鞭痕也都愈合,只留下了一道红痕,怕是明天就要消了。 温绣数了数铜壶中的石子:“一日侍候了五十二人,月奴果然能干。今日你不必站着了,可以跪着歇息,可好?”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月奴这个名字,扯了扯嘴角,从塌上爬起来,一点点匍匐着爬到他的脚边。 温绣低头看他,平日里的淫奴,在这个时候总是千恩万谢,他们性子淫乱活泼,有些没玩尽兴,见着太监也会邀宠,可这个月奴,安静的过分。 仔细看过去,他虽然体格纤瘦,皮肤白皙,但却不如一般淫奴那般纤瘦的过分,看着总有些富贵公子的英气在里头。 或许这边是上等货色……温绣没想太多,只觉得月奴好品相,牵着他回了马厩,洗净了身体,排了尿,看着他低着湿漉漉的头,仿佛湿漉漉的小狗。 已近天晚,温绣将他的额发拨开,看着他的五官:“月奴果然是上等淫奴,长得真是好看。” 月奴跪在那里,抬着头,不说话。就这样用不冷不淡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温绣总觉得,那双眼睛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悲伤。 “月奴不高兴?”温绣问他。 “没有。”月奴回答,他又习惯性的把头低下去了。 温绣想看着他,便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面前的月奴,托着下巴:“我小时候在老家,养过一只很大的狗,平日里也不爱叫,只是这么坐着。” 他说话,月奴不回应,但他知道月奴在听。 “后来才知道,它卖来我家的时候,刚死了一窝小狗,伤心得很,才日日不爱说话。” 他说到这里,月奴抬头看他。 那张布满淫纹的脸娇艳无比,可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怎么了?”温绣不懂。 月奴看着这个天真的过分的小黄门与自己讲老家的往事。经了一日,他自觉已经认了淫奴这个身份,听见温绣讲的狗故事,却还是觉得荒唐。 “你是把我当做了你家中的黄狗,是么?” 温绣听他这么一反问,怔住了,想了想:“也是,是我说错了。” 月奴抬起了眼睛,似乎在等一个心仪的答案。 “我家那只是母犬,月奴并不会下小崽儿。” “……” 温绣说的认真,月奴看了他,竟然笑了一声。 “月奴怎么了?”温绣问。 “没怎么。”他回答:“只觉得温公公说得对。” “但就算不会下小崽儿,总是有家人的。”温绣看着他的眼睛:“我爹娘早早的死了,无牵无挂才出来当太监,谋一个生路。如今虽然衣食无忧,又有师父照拂,日子比往日好一万倍。但若我还有父母家人,定是舍不得走这么远的。月奴这么不开心,是不是到了禁军营虽好,却也离了亲人,也没几个朋友?” 月奴的眼前恍然间出现一个气鼓鼓的如同兔子般的身影,二十几年,他年龄长了,脾气却不怎么变。 “是吧。”他本来想说没有亲族的,却不知怎么,这个词从嘴里滑出来。 “月奴别着急,再等两日。”温绣安慰道:“师父已经去采买淫奴了,只是手续繁琐些,最多三五日,便会有你的兄弟姐妹住进来。” 温绣说完,抚了抚他的头。 如同抚摸家乡的小狗。 已经入夜,温绣也要打道回府,便将他又挂在了马厩上。马厩空旷,头上是草木棚,底下是稻草,如今温绣将他的手高举扣在木板上他也没有反抗,两条腿分开,斜插出来的巨大男形抵住他的后穴,无比顺畅的滑进去将他的身体填满。 今日表现极好,因此男形的位置较低,他得以跪坐在地上歇息,用锁链将阳具上的钩子钩住了,嵌在地面,他由此便不能从此处起来。 他皆按温绣的指挥做着,最多只是蹙一蹙眉,并无多话。跪好之后,温绣让他张开嘴,照例带上了口枷,口枷让他的嘴张开,中间的两根横杠偏偏夹住了他的舌头,让他舌头被迫伸出来一点儿。 “淫奴要淫纹闪动才好看,却也不能处处满足了。”温绣温和的解释,开了开关,马厩后头有一个水车,本是用来给马厩饮水处送水的,如今滴答转动,刚巧能驱动男形在他身体里轻轻的搅。 那些巨大的男性几乎将他的肚子顶出一个痕迹来,搅得他发出微微呻吟,而口中的空虚却在这种情况里更甚。 “明日再来看你,你这几日做得好,学的乖,我便能向师父请命,让你往后过的更舒服些。” 温绣说完这句话,将他留在漫漫长夜当中。 滴答,马棚外开始下雨。 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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