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命当如此,何以奈何(1)【虐阿吉预警!】 (第1/2页)
独孤景铭打开木箱时,是极为满意的。 他看见他昔日的皇兄眉目迷离,鼻腔里透出丝丝呻吟,用一种予取予求的神态看着他。 他的昔日的兄长,高高在上的宣明太子,他昨日只能仰望。 而今日,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栗。 他会让这个人知道,谁才能主导他的一切,他应当向谁婉转求欢。 淫奴之躯,必定是得找一个主人的,这个人,理应是他,不是别人。 “疼吗?”他的手从那些嶙峋的伤疤上掠过,是比他想的惨烈了些,不过毕竟是淫奴,过两日就好了。 月奴被塞着喉咙,没办法说话,微微的点头。独孤景铭将那根男形抽了出来,看见了上头挂着的银丝,亦听见了他不断喘息的声音。 “疼吗?”独孤景铭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次,他看见月奴的喉结滚动,从里面呢喃出了一个音节:“疼。” 带着哭腔,着实令人心疼。 想来是疼坏了吧,多少年养尊处优,应当没经过这样大的磨难。他将手指伸进月奴的嘴里,很有耐心的教导:“你乖一些,朕可以让……” 可以让温绣少打你几鞭。 他原本打算这么说的,可没想到还未说出口,月奴的舌头就卷上了他的手指。 小心、温存、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独孤景铭眯起了眼睛。 玉华馆。 馆内喧嚣四起,底下的阴影处,到处都是都是来往的欢客。 新来的黑豹儿因乖巧很受欢迎,还是个少见的阉奴,众人都觉得新奇,喜欢一边操弄一边玩弄他平坦的下身,问他还能不能流出白精,是不是一定要蹲着尿尿。 黑豹儿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将自己的下体掰开,给人看哪里是截成一半的尿管,然后听人在笑。 他不太在乎那些人在不在笑,亦不大有所谓他们是不是在拿自己取乐,他只觉得空。 他往日有主人,便跟主人过活,主人待他也算和善,每日盼着就是怎么见到主人。后来没了主人,他有阿兄,他说喜欢酒,阿兄会记得,他喜欢看灯,阿兄带他去看灯。 妓馆里欢声笑语极多,不过没谁在乎他是哪个,没有人问他叫什么,经历过什么,更没有人牵着他的手在夜色中穿行。 他想阿兄了。不知道阿兄过的好不好,想来皇帝会生气,但应当气一会儿就过了。 只是希望阿兄不要那么倔,服点软,好好的过下半辈子。 对于淫奴而言,分离常见,相遇则是罕事。 他怕是再也遇不上下一个带他去看灯会的人了。 馆内灯火融融,下一批小兽即将登场,他从场上退下,爬回自己的住处。妓院的老鸨向来能省一笔是一笔,馆深处是一个连灯火也没有的石房,十几个淫奴自己提水洗净之后进去休憩,等六个时辰之后,出来换这一批。 淫奴以精气为食,这东西馆内从来不缺,因此连食物也省了,只有一个水槽引了一泉活水进来,谁渴了便去接一口。 至于几个淫奴在一起做什么,没有人管更没有人问。闹起来的时候,几个淫奴压着另一个艹弄一次也是常事,黑豹儿回到了屋子里,便听见几个老人在猜拳,猜输了的在下头,赢了的在上头。听起来,似乎是个好去处。 只是老鸨儿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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