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开口说话前先把脸掌红。 (第2/2页)
渐消,贺允卿低头看时,却见夏晴枫满面红潮,哭是不大哭了,但呼吸愈渐粗重,被捆在高处的臀部轻轻扭动,俨然是情香催动,身体已迫不及待要承欢了。 如此这般,夏晴枫生捱了近半个时辰才被取下熏囊,嬷嬷又取出浸在香脂中的玉势,将那抹碧绿完全没入蒸得透粉的后穴,这才将他放下春凳,由两个婢子搀扶着去了主屋。 贺允卿既是领命而来,自然也要跟去复命。路上,他偷偷觑了眼听记手中捧着的纸张,那上面密密的墨痕,便知夏晴枫今夜定不会好过。 可不曾想,邵言捏着那纸看了半晌,首先发难的却是贺允卿。 “郎君捂住夏侧君之口,对下奴道:‘侧君疼糊涂了,这两句便不记了罢。’”邵言不紧不慢地念出纸上的话,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哪只手捂的,伸出来我瞧瞧。” 贺允卿低着头,慢慢伸出右手。 “把另一只手的衣袖撩起来。” 贺允卿不动。 邵言抄起桌上的戒尺,朝那只手心重重砸去。沉闷的一声,贺允卿不防这一下,“啊”的叫出了声,炸开的疼痛让他瞬间缩回了手,五指蜷缩再不肯露出掌心。邵言不语,用戒尺虚点了点他的左臂。 掌心的疼痛半分没有削减,反倒随着时间变得愈发烫人。贺允卿喉头发出一声哽咽,颤抖着伸出左臂,上好的衣料朝肘弯滑下,露出光洁的小臂——那上面赫然是一个见血的牙印。 “好的很。”邵言把戒尺往地下一扔,“砸烂它。” 夏晴枫的雨露期已经到来,亟需乾元的安抚。他多耽误一刻钟,晴枫就要多受一分罪,贺允卿咬了咬唇,右手捡起戒尺,闭眼朝小臂打下去。 “呃——”贺允卿大口喘气,不给自己消化疼痛的时间,紧接着又砸下一记。 夏晴枫憋了又憋,眼泪还是啪嗒啪嗒掉落。他终于无法忍受别人因他受罚,伸手扯着邵言的衣摆,求道:“夫主恕罪,是晴枫咬的,晴枫领罚,求您饶了郎君吧。” 邵言抬脚踩在纤瘦手指上,俯身擒住那张梨花带雨的年轻面庞,好整以暇道:“晴枫,我来教你,开口说话前先把脸掌红,我会更愿意听。” 一边是伤口处的血被戒尺晕染,另一边是雪肤染上凌乱红痕,被取悦的邵言不介意释放一些情香来安抚美人,至于那位对情香没有感知力的常人郎君,却从来不在他的考量内。 乾元与坤泽之间的暗流贺允卿自然是感受不到的,他只发现身旁的掌掴声越来越绵软无力,只当夏晴枫快受不住了,他心下焦急,挥手时更加用力,亲手将伤口打得越来越广、越来越深,终于那牙印连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请夫主验伤。”最终,他柔顺地低着头,双手捧上沾满了细小血沫的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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